他的一世英明啊!
如果晴空知道是他給她下了藥,會不會直接撲上來咬死他?
晴空越發的覺得雷恩臉上的表情很詭異,在他將酒杯推到她面前時,晴空一下子皺起了眉頭。
「羅醫生說我現在不能喝酒,雷恩你是故意的吧?」
雷恩被咽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是啊,他怎麼能忘了她的身體因為酗酒而傷到肝裂,可是……他藥已經下到杯子裡了!
雷恩面色如常,心裡卻又不停的緊張了起來,這一招看來也要失效了啊!
「你自己喝吧!」晴空眼巴巴的望著他,風淡雲淡的說了一句,雷恩差點將手裡的杯子打翻,「什,什麼?」
「你喝啊!」晴空瞇起眼眸直勾勾的看著他時,像是識破了他的意圖似的,「你,該不會在酒裡下藥了吧?」
「怎麼可能!」雷恩反駁的極快,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一鼓作氣的喝掉了兩個杯子裡的紅酒,原本就有些微紅的臉上又多了一份燥熱。
晴空看他額上流下來的汗,冷哼一聲,開始慢條斯理的用起了餐。
雷恩面不改色的握住刀叉,體內的焰火像是迅速的蔓延開來似的,他全身的力量全都集中到了身下的某一處。
「啪」的一聲,刀叉從他手中滑落,晴空抬眼看向他時,雷恩立刻捂著腹部衝進了洗手間。
「該死的韓旭,你給我等著!」
雷恩用冷水不停的沖刷著身體,甚至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這樣淋在蓮蓬頭下。
他真是要瘋了,他給他的是什麼藥,怎麼會有這麼迅猛的效果?
他不知道自己淋了多久,體內那把燃燒的火像是要衝出身體的束縛,叫器著噴薄出來一樣。
雷恩再也忍耐不住,直接脫了衣服裹著浴巾拉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
可是讓他傻眼的是,房間裡哪裡還有慕晴空的影子?
雷恩快要被這種YU火焚身的感覺弄得崩潰了,他身上的水珠未干,雙眼猩紅的像是能吃人似的,從對面的落地鏡中倒映出來的,明明就是一頭覓食的狼!
雷恩立刻拿起手機撥通了晴空的號碼,他現在暗自慶幸,晴空手上的那隻手機是莫司爵給她的,他想過要沒收,她卻沒有同意。
電話一接通,沒等晴空開口,雷恩就已經洩了氣,「老婆,別玩我了,要出人命的!」
晴空的心情似乎很好,聽到他聲音裡的隱忍後,笑的一臉得逞,「兒子還在家等我,我先回去了!」
「慕晴空,我命令你現在馬上回來,你不怕我去找別的女人?」雷恩手中的勁道很大,恨不得要將硬質的手機捏碎一樣。
「好啊,你去找吧!」晴空按下電梯到一樓,走出大廳後甩出一句話,然後合上手機,直接去了停車場將雷恩的車子開走了。
「慕晴空——」雷恩抓狂的聽著手機那端傳來的盲音,哦,他現在知道自作孽不可活的滋味是怎麼樣的了。
下一刻,他連忙扯下身上的浴巾,直接裹著酒店的浴袍拿著房卡出了房間。
這個狠心的女人,抓到她就死定了!
雷恩一頭粟色髮絲凌亂的在眼角飛舞著,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裡迸發著燒死人的怒火,在他剛走出電梯時,與對面來過來幾道身影擦肩而過。
「雷恩!」越澤眼尖的發現了那道挺拔的身影,是雷恩沒錯!
他快速的上前抓住了雷恩的身影,此時失去理智的雷恩心裡的焰火正無處發洩,越澤攔住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暴發的傾向了。
「你還是不是人了?初晴已經變成那樣了,你居然把她一個人扔下?」
雷恩殘忍,越澤不是第一天認識他,這句話從他嘴裡說出,似乎有些可笑。
「別浪費我時間,閃開!」雷恩一雙拳頭已經捏得很緊,他耐著性子用眼神射殺著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四年前他失手是為了晴空,可是現在,他絕對不會再對他心軟。
「你毀了晴空還不夠,連初晴也毀了,你根本就是個蓄牲!」越澤被這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激怒了,他不再是四年前那個不是他對手的越澤了,他有足夠強大的能力,足以保護好他想要保護好的人。
雷恩整張臉都佈滿了陰霾,身體裡的藥性更加激發了他的獸性,他不再言語,而是提起拳頭就往越澤臉上揮了過去。
此時的雷恩有著發洩不完的精力,短短五分鐘,將四個高大的男人擱倒,引得酒店大廳裡一片混亂,雷恩喘著氣,一下子走到前台去吩咐著,「把那幾個人從酒店裡趕出去,再讓我看到他們,要你們老闆來見我!」
雷恩駭人的氣勢把前台小姐都給嚇著了。
皇朝酒店……這家七星級酒店的老闆就是雷恩的妹婿蕭卓!
難怪這個男人這麼張狂!
雷恩生平第一次坐了計程車,車速慢的像是蝸牛一樣,他的眼神嚇得計程車司機開車的時候都在抖,以為是自己惹上了黑社會,而雷恩在下車之時,居然連錢都不知道要給!
韓旭看到雷恩一副狼狽的樣子出現在別墅裡時,他識趣的沒有現身,他的目的達到了,看著雷恩吃憋的模樣他就知道,不是晴空被感動的淚流滿面,而是雷恩被整的很慘!
雷恩上樓之後直接去了雷胤的臥室,不出所料,晴空已經和小傢伙躺在床上了,雷恩身體的溫度燙的驚人,在他一隻手將雷胤拎出去準備將晴空給狠狠撲倒的時候,晴空慵懶的側躺在床上,只是伸出手指朝他勾了勾,雷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往她身邊爬了過去。
「老婆,幫幫我吧!我難受……」
雷恩匍匐在晴空身下時,她的手指像是冰塊一樣滑過他火熱的胸膛,雷恩貪戀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勾人的眼神。
晴空嬌笑著,在看到雷恩那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時,她反客為主的騎到了他的身上,在雷恩欣喜若狂的眼神中從床頭抽出一條領帶,直接將雷恩的雙手綁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