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看到他殺人,這是晴空第一次這麼怕他,曾經將她寵上天的男人,他是帶著一種病態的感情來愛著她。
晴空到現在驚覺,黑銀聖的愛,如此的沉重,如此的不正常,如此的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和他,再也回不到過去那種寵愛與被寵愛的關係了。
蘇傾清楚的知道,見過黑銀聖那張臉的人都要死,只是現在的他,還沒有發覺她的存在。
她悄悄的退回了自己的房裡,許雪琴一臉擁護著晴空,「你們兩個是我最在乎的人,如果要毀了她,你先殺了我吧!」
黑銀聖一向對許雪琴言聽計從,因為是她將他帶到了這個世上,讓他頑強的存活了下來。
這個世上,除了晴空,他最愛自己的母親!
許雪琴的威脅,讓黑銀聖動搖了,他可以殺任何人,包括晴空,但是他不能殺自己的母親。
「你敢再碰她一根手指頭試試!」許雪琴犀利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兒子,他什麼女人不好愛,怎麼能愛上晴空!
許雪琴將晴空拉走,黑銀聖站在原地,一拳揮向大理石磁磚徹成的牆壁,喉嚨裡發生低低的嘶吼。
就算是老天爺反對,他也不會放棄晴空!
倚在門後的蘇傾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好怕他此時會來找她,就像是那個晚上一樣,用那樣激狂的方式來折磨她!
直到躺在許雪琴的床上,晴空還在驚喘著,許雪琴看著受了驚嚇的晴空,心裡很不是滋味。
「晴空,如果有一天我也保不了你,該怎麼辦呢?」她最清楚自己的兒子,他想要做的事,想要得到的東西,任何人也阻止不了,也包括她!
「琴姨,我要離開他,我要離開這裡,我不要再這樣了,他已經瘋了,他就是個瘋子!」
他明明知道她是誰,從她來到他身邊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她是誰的女兒,可是他還是這麼不顧一切,他不正常,竟然變態的愛著和自己有血源關係的侄女!
「好孩子,該怎麼辦呢?你們該怎麼辦呢?」黑銀聖是她唯一的兒子,她不想看到他毀了,她怕有一天,即使是晴空的屍體,他也要留著她。
晴空這一夜睡的格外的不安穩,即使有許雪琴守在她身邊,她還是做了惡夢。
夢到第一次被雷恩強/占,他殘忍的折磨著她,那些個日夜,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一會又夢到黑銀聖,他那半張被毀的臉像是魔障一樣跳入她的腦海,她隨後就被驚醒,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怕吵到琴姨,已經不敢再合眼,就這樣睜著眼盯著窗外,直到天明。
整整一天,她不出門,就待在許雪琴的房裡,每每聽到房外的腳步聲時,她的一顆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黑銀聖泯滅人性的時候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她真的很害怕,如果像琴姨說的那樣,她也保不了她,她該怎麼辦呢?
她也恨雷恩,可是都不像現在這麼恨的強烈!
黑銀聖憋了一天的怒火,練了三個小時的拳擊,將數百名頂尖殺手打到趴下,體內的火焰始終難消。
他急於發洩,想要將這種情緒發洩出來!
正在洗澡的蘇傾聽到門被踢開的聲音,她連身上的水珠都沒來得擦,就關上蓮蓬頭裹著浴巾走了出去。
黑銀聖大力的推開門,蘇傾馨軟的身子就已經靠了過來,他直接摟過她往床上撲去,蘇傾沒有反抗,而是閉上眼睛回憶著昨晚看到的那張傾城的容顏。
蘇傾身上有股淡淡的,和晴空身上一樣的薰衣草的味道。
可是,哪怕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樣,可終究不是她!
黑銀聖體內的火焰瞬間就熄滅了,蘇傾睜開眼睛,看著他抽身而出,一雙手已經拉住了他,「銀帝?」
「取悅我!」黑銀聖以一種高傲的身姿俯睇著身下的女人,她酥/胸半裸,媚眼如絲,這張臉為什麼不是晴空!
蘇傾得到指令後,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趴跪到他身前,放下自尊,努力的取悅著這個男人。
因為愛他,所以她甘願為他做一切!
蘇傾的手慢慢的伸到他的身下,將那片火熱之源從他褲子裡釋放出來,低頭,以唇代手,準確的吻上了那份灼熱。
黑銀聖最重要的部位含在她的口中,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做口//交,但是只有蘇傾,讓他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嘴裡瀰漫著腥甜的味道,蘇傾一雙眼睛深情的注視著男人的褐眸,這個時候,他的眼中是有她的!
不一會,整個房間內都彌蔓著一股淫/亂的味道。
「銀帝!」門外突然響起了易風的聲音,黑銀聖目光直視著身下的女人,示意她,「繼續!」
「說!」他冷冷的傳來一個字,易風能想得到裡面發生著什麼,而是沉著聲說道,「雷恩還在拉斯維加斯,現在正在賭場!」
黑銀聖在聽到雷恩的名字時,突然扯住了蘇傾的頭髮,將自己的YU望從她口中退出,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衣服,完全無視被推開的女人一臉的狼狽。
「既然他這麼有誠意,那我應該好好招待他!」黑銀聖走出去,漫不經心的說道。
「易風……」黑銀聖的腳步一停,突然又叫住了身後的易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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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被硬闖進來的身影嚇了一跳,她以為是黑銀聖,正想逃脫的時候,卻被來人抓住了胳膊。
「大小姐!」
來人是易風,他的言行間很是恭敬,「大小姐,跟我去個地方!」
他和黑銀聖一樣,即使是以一個下人對主子說出這句話時,氣勢上卻是絕對的強硬。
「我不去,你放開我!」晴空推開他的手,易風面露難色,然後強制性的捉住了她的手腕,對她歉意的頷了頷道,「抱歉了,大小姐!」
「易風,你這個走狗,你敢對我不敬!放開我啊,我不去我不去!」
儘管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裡,但是任何有黑銀聖的地方她都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