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隱有點激動的扯開她的中衫,雖然已不是第一次看見她的嬌軀,可仍然免不了一身輕顫,狠狠的吮 吸著她粉紅的蓓 蕾,大手揉 捏另一側的柔軟,把頭埋進她的肩窩種著愛的草莓……一陣陣的酥麻讓秋月渾身顫抖不已,禁不住手緊緊拽著床被,低聲呻吟著!豐滿的胸 部更是隨著她的呼吸沉重 而上下浮動,修隱再也抑制不住,俯身吻住她性感的嘴唇,吮 吸著她甘甜的蜜汁……大手探到她的身下,感覺到她的濕潤,迫不及待的把早已熱如鐵的堅挺送了進去……
“……蒽……隱……啊恩……”一陣滿足的呻吟,秋月感覺渾身的空虛立即被它的火熱填滿,忘情的喊著修隱的名字。
修隱更是興奮不已,下身的緊窒感讓他舒服的低吼,看著秋月充滿情欲的雙眼,更加賣力的搖擺著身體,狠狠的撞擊著!看到她在他身下嬌媚呻吟,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充滿胸腔,她終於是他的女人了……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親吻她,撫摸著她,溫柔的帶領秋月進入激情的天堂……
修隱癡癡的看著懷裡的睡顏,想起昨夜她在自己身下一次又一次低吟的嬌媚表情,溫柔的低頭親吻她的芳唇。
感受到唇上的輾轉,秋月悠悠的睜開了雙眼,一睜眼就看到了面前一張放大的俊臉。
意識到兩人的赤 裸,秋月臉色一紅,接著把頭埋在了修隱的胸膛。想起昨天晚上修隱瘋狂的要著自己,真的受不了他的狂野。最後在她的哀求下才累的沉沉睡去……
看到她嬌羞的樣子,修隱心中一陣溫暖,他把秋月摟入懷中,用下巴摩挲著秋月的秀發,輕輕的說道:“秋月,今天我們成親吧!”
“今天?”秋月聽到他的提議,連忙抬頭看著他。
“對,就是今天,在我爹面前,拜堂成親,你願意嗎?”
看到他小心翼翼的樣子,秋月笑著摟住他的脖子玩味的說到:“我……願意!”說完抬頭在他臉上用力的啵了一下。
修隱欣喜的看著秋月:“秋月,你答應了,你不嫌棄我給你的婚禮簡陋倉促?”
秋月搖搖頭:“只是能成為你的妻子,我不在乎什麼儀式。”
“秋月……”修隱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然後坐起身來,“我這就去通知連姨他們,讓他們幫我們准備一下,今晚成親。”
看到他急切的樣子,秋月失笑,不過這樣子的修隱卻讓她心儀無比。
沒有花轎,沒有喜服,沒有賓客,秋月身穿著連姨為她找出的一身水粉色衣裙,挎著修隱的胳膊走進房間。
連姨和曾伯分別坐在凌南烈的兩側,面對笑容看著他們。下堂左邊坐著曾若離,此時讀不出他的情緒!只是眼裡透入出淡淡憂傷。不過他還是嘴角勾著微笑,看著一臉幸福的秋月,心裡默默祝福著!
秋月和修隱上前跪在凌南烈面前:“爹爹在上,今日我娶秋月為妻,一生一世,不離不棄。連姨、曾見證,修隱一定會對秋月疼愛有加的。”
秋月看著修隱,然後看向凌南烈:“爹爹,今日我成為你們凌家的媳婦,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修隱,疼他愛他,一生一世,不離不棄。請連姨、曾伯見證。”
連姨連忙笑著走到他們面前,笑著扶起他們:“太好了,太好了,以後有秋月這麼一個貼心人照顧修隱,我們也就放心了。”
秋月和修隱相互看著對方,眼神中只有彼此。曾若離走上前,緊緊握了握秋月的手:“祝你幸福!”然後看向修隱,後者對他點了點頭!
他便落魄的走開了,連姨看兒子孤寂的背影歎了口氣!
紅燭燃淚,歡喜無比。
修隱開心的擁著秋月,她……是自己的妻子了,終於是自己的妻子了。
他輕輕抬起秋月的下巴,深情的凝視著她:“秋月,我感謝上天,讓我遇見你。”
秋月笑了笑,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打好的同心結,遞給修隱:“這個結叫做同心結,表明我兩人同心一意,你可要收好啊。”
修隱接過同心結,臉上溢滿了柔情,然後放在了胸口處:“放心,這就是你的心,我一定會放好的。”
看著他收好同心結,秋月一把摟住修隱的脖子,蠱惑的說道:“修隱,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啊,你一定要好好的……表現啊……”說完,輕含住他的耳珠。
修隱渾身一顫,接著緊緊的摟住她,輕聲說道:“遵命!”
第二天曾若離只留了封書信就離開了,聽連姨的意思好象是繼續去雲游四海,給需要幫助的人治病!但是大家心理都明白,他是找個地方撫平內心的傷痛,連姨心疼的表情讓秋月有點罪惡感……但是她知道她改變不了什麼,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祈禱若離平平安安,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接來的日子裡,秋月從來不知道,原來換一個身份也可以讓人這麼快樂,成為修隱的妻子之後,她覺得心中每天都是暖暖的,充充實實的,連心底最後一點不安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秋月丫頭,你過來,我今天要檢查一下的本事怎麼樣了?”曾其風沖著正在比對藥材的秋月大聲喊道。
秋月看著他,笑了笑,把藥材和醫術收拾好之後,就朝他走去。
自從那次他發現秋月非常聰慧,對什麼東西一學就會之後,他主動找到秋月,教她易容術,這樣不但可以為自己找些事做,同時也可以……嘻嘻……戲弄一下別人,畢竟以前在這個谷中只有他和連姨,還有凌南烈三人,其他兩個人他哪一個也不敢戲弄,他兒子若離吧被整過幾次就再也不上當了,把他憋得實在是難受,現在好不容易有兩個現成的大活人供他戲耍,怎麼能不好好的利用一下呢?
秋月走到他面前,笑著說:“曾伯,今天你要讓我易容成什麼樣子啊?”
曾其風慢慢的捋著自己的胡子,眼睛上翻,想了一回說:“今天你就易容成一個七旬老頭吧!”
“好,我去准備一下。”說完秋月就朝房間走去。
一刻鍾過去以後,房門打開,一個滿頭白發,身軀傴僂的七旬老頭蹣跚著走了出來。他慢慢地走到曾其風面前,用著蒼老的聲音說道:“曾伯,你覺得怎麼樣呢?”
曾其風站了起來,繞著她轉了一圈,然後把連姨和修隱叫了出來說:“你們兩個看看,今天秋月的扮相怎麼樣?”
連姨和修隱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恩,我覺得挺好的,很像,你覺得怎麼樣,其風?”
曾其風搖了搖頭:“不妥不妥。”
“為什麼?”連姨問道。
曾其風指著秋月說道:“眼睛!”
“眼睛?眼睛怎麼了?”聞言,連姨和修隱都看向秋月的眼睛。
“哎呀呀……,你們兩個真是的,我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你們還看不出來,你們看她的眼睛,這麼清澈慧黠,誰見過七旬的老人還有這麼明亮的眼神啊?”
“哦。”秋月應了一聲,乖乖的低下了頭,“我會繼續努力的。”
“嘻嘻……”曾其風跳到秋月面前,面露喜色,“既然今天你做得不夠好,那麼你就得……”
看到他眼中閃著惡作劇的光芒,秋月感到一陣陣的發涼,連忙向修隱和連姨看去。
得到秋月求救的眼神,連姨走了過來,一把扯住曾其風的胡子:“你這個老頭子,這段時間你把這兩個孩子整得還不夠慘啊?一會折騰的他們落水,一會又整的他們滿身泥污,你還想怎麼樣啊?也不想想,你當時學易容術的時候,被我爹罵的還不夠慘嗎?哼!秋月跟你比起來,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呢!”
連姨的一陣搶白,把曾其風吼得尷尬不已,只有在一旁嘿嘿的傻笑。
看著他的樣子,連姨斜了他一眼,然後拉住秋月:“秋月,不理他了,跟著連姨去整理藥材。”
“恩,我換好衣服馬上過去。”說完,秋月就趕緊向屋裡跑去了,再留下來,說不定曾其風還能再想出來什麼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