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今生注定 第2卷 第七十八章
    「姐姐……」

    「站住!」

    一個怯生生的聲音,一個男人的吼聲,秋月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來,看著叫住她的兩個男人。

    「有事嗎?」

    無崖又看了祁嘯天一眼:「請上官姑娘留下來。」

    秋月譏笑了一聲:「自然是要留下來,我知道你們是不可能放我走的。」

    「的確,我們不可能在王爺不清楚的情況下放走上官姑娘,可是……」無崖看著秋月頓了一下,「現在我對上官姑娘的請求是,留下來照顧王爺。」

    「什麼?」秋月大叫了一聲,然後指著祁嘯天說,「你要我照顧這個傢伙?沒門!我討厭還不夠,還要照顧他?切!」秋月甩胳膊扭頭就走。

    「那上官姑娘不關心黑其了嗎?」

    這句話成功的阻止了秋月的腳步,她停下來,但是沒有轉身:「我……憑什麼要去關心一個騙我的人。」

    「是嗎?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可以讓人把黑其依照規定處置了。」

    秋月猛地轉過身去看著他,好一會才笑著說:「你不是說了嗎?要聽你們王爺怎麼處置,現在的他會允許你這麼做嗎?」

    無崖自信滿滿的對秋月說:「對於叛徒,平時都是可以先斬後奏的,更何況黑其還是讓王爺親自抓住的,先前留著他的命,是因為當時情況緊急,必須先救王爺,既然王爺已經醒了,那麼我這個王爺的貼身護衛兼王府總管當然就可以處理這件事情了,所以,如果我現在讓黑其死的話,他就活不了。我在王爺心中的份量,這麼長時間來,上官姑娘應該看得很清楚了不是嗎?」

    秋月狠狠的瞪著他,的確,祁嘯天是相當器重無崖的,秋月有時候覺得,無崖是祁嘯天唯一信任的朋友、屬下,如果無崖真的要對暮雨不利的話,祁嘯天以後絕對不會對無崖怎樣。雖然暮雨騙了自己,但是他也曾保護過自己,也曾要放自己走啊!這說明他對自己絕對不僅僅是只有欺騙之意,他應該也把自己當作朋友了吧,再說了,還有柔兒,如果暮雨出了什麼事,柔兒怎麼辦?

    秋月抬起頭看著無崖衣:「為什麼是我?你該知道我對他的印象,你覺得我照顧他合適嗎?」

    無崖知道秋月已經鬆口了,笑了笑說:「上官姑娘既然肯為了黑其照顧王爺,當然也不會加害王爺了。」

    「我記得你們王爺還有兩個妃子呢!你不覺得讓她們來更合適嗎?」

    無崖回了她一個高深莫測的表情,然後說:「在沒有查出來要殺王爺的人是誰以前,整個王府,除了上官姑娘,我們沒有可以相信的人。」

    秋月愣了一下,又看了看依然盯著自己的祁嘯天,嘲弄的說:「哼!真是厲害啊,竟然連一個相信的人都找不到。那你就那麼相信我啊?」

    「因為上官姑娘沒有牽扯到權利之爭,而且姑娘是性情中人……」

    「停!你不用跟我戴這麼高的帽子,如果哪天我把他殺了,你到時候哭都來不及。」秋月不屑的說。

    無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秋月笑了笑,看著他篤定的表情,秋月心裡一陣懊惱,他那麼肯定幹什麼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什麼情況下殺了那個魔頭,真是的。

    「那就勞煩秋月姑娘照顧王爺了,」無崖對秋月一抱拳,然後對著祁嘯天說,「王爺,上官姑娘願意留下來照顧你了。」

    聽到這裡祁嘯天滿臉放光,雖然眼裡還是噙著淚,但是表情不再是哀怨的了,他連忙對秋月伸出手:「姐姐,你……可以過來嗎?」

    秋月看了看無崖,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過去,切!自己幹嘛受制於他啊,伸手拍了自己頭兩下。

    「姐姐,你的頭也痛嗎?」秋月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低頭一看是祁嘯天,又一下子把他甩開,伸出手來就想在他頭上敲一下,可是半路上想到無崖還在,就硬生生的停了手。

    咦!對了,秋月連忙對無崖說:「我要見見暮雨。」

    無崖倒沒有推辭:「好,我先去安排一下,上官姑娘想見他的話只有去地牢。」

    「好吧!」無崖轉身出去了。

    看著他的背影,秋月心裡默默盤算著,即使現在無崖不殺暮雨,假如有一天祁嘯天好了,恢復原來的樣子了,他一樣也是不會放過暮雨的,所以,在祁嘯天失去記憶的這段時間裡,一定要想辦法把暮雨救出去,到時候帶著暮雨……還有柔兒一起離開,誰管這個爛傢伙!

    秋月瞪著祁嘯天,看見他還在看自己,就伸手在給了他一個爆栗子:「看什麼看?睡覺啊?」

    祁嘯天摸著頭嘴一撇,一聲不吭的縮進被窩裡閉上眼睡覺。

    秋月盯著自己剛剛敲祁嘯天的手,呵!真沒有想到,竟然有一天打這個魔頭,他卻不還手。

    她看著閉著眼的祁嘯天,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這個變態,把我整得這麼慘,即使我現在不能殺你,我就好好的整整你。

    秋月被心中的想法逗得直樂,栽在我手上,你就倒霉吧,誰知道你好了之後會再次把我整成什麼樣,還不如自己先整整他。

    吃了晚飯等祁嘯天睡下以後,秋月就跟著無崖來到了地牢裡,在進去的時候,秋月對無崖說:「我想和他單獨談談,希望無總管迴避。」

    無崖看了看她,沒說什麼,轉身就走了。秋月就一個人來到了暮雨的牢房前。

    秋月看到他整盤腿坐著,離得有點遠,她看不清暮雨臉上的表情。她伸手敲了敲牢門上的柱子。後者聽見聲音好一會才起身來到了牢房門口。

    秋月看著他,頭髮已經散了,披在肩後,臉色蒼白,好像很虛弱的樣子。她咬了咬嘴唇說:「我現在是該叫你黑其呢?還是該叫你暮雨?」

    他看了秋月好一會才說:「對不起。」

    「不要對我說對不起,我只是想知道,你是黑其還是暮雨?」

    「我是黑其,也是暮雨。」

    秋月知道他的意思,他是說自己是在為祁嘯天效命,但是也是自己的朋友。

    秋月歎了口氣說:「你和我們在一起都是特意安排的嗎?」

    「剛開始是。」

    「剛開始是?那就說後來就不是了?為什麼?」

    他好一會沒有說話,低著頭,好半天才說:「第一次有人關心我,第一次有人惦記我,第一次有人當我是朋友。」

    「你不是那個茅屋的主人?」

    「不是,茅屋的主人是一個樵夫,已經……」

    秋月知道,為了他們的計劃,那個樵夫應該已經死了吧。

    「那好,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是你把我們在迎風郡的情況告訴祁嘯天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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