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鼎天,別忘了你是一個人」!牧野流風暴怒,他本就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只是為在花知卉面前有個良好形象,現在被未央鼎天逼的『原形畢露』了。
殿辰抓住他的胳膊,不著痕跡的搖搖頭示意他現在不適合完全攤牌。
「威脅我?呵呵,你還沒那個資本,更何況生死我看的沒那麼重」。未央鼎天扭過頭突然看到花知卉睜大眼睛的樣子,笑道:「是不是很想知道紀希仁的小落,花知卉」。
「我想知道是誰一直在追殺我們,他差點就讓紀希仁和牧野流風喪了命。至於紀希仁,我現在只需要知道他平安就好」,對於他的事情自己是沒有資格多加逾越的,已經失去了。
「我不是一個好人也不是一個善人,你對我沒有任何作用我沒有必要告訴你這些東西」,不會沒有用的,如果真的沒有用的話未央鼎天是連話也不想說的,但是這種事情就如同砍價一樣看見喜歡的東西不能表現的太明顯,不然被人抬高了價錢就對自己不利了。「大個比方,你能給我什麼」?
「我不會打架不會殺人不會握槍,可是如果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絕對會去幫你,哪怕…… 幫你挨槍子」,當盾牌,這是花知卉唯一自己知道的價值,如同拿命去換。
「師娘,在不知道別人的話是真是假值錢還是不要妄下籌碼的好哦」,殿辰不輕不重的提醒道,「執事長,我相信你沒事的話是不會翻牆到這裡的來找我們的,說吧,什麼事」。
「真是聰明,你既然知道我有事那為什麼不猜猜我有什麼事呢」?
殿辰俏皮一笑,「我想是叫我們幫你找那隻老虎」。
那隻老虎雖然咬人而且脾氣倔強不容駕馭,可未央鼎天就是想要,不只單單想要駕馭她征服她更多的是想看到屬於那隻老虎的笑容,什麼時候對他可以像對那個男孩一樣溫柔………… 不,有對他一般溫柔就好了。
「我也不說暗話了,是這樣的………… 」。見他要說正事,牧野流風給北燕使了個眼色讓他帶著其他人退下。
「我發現了我身邊某個人的魔爪伸到了我的身上想要謀得我的權利和一些其他物質上的東西,但是我身邊有你們幾個好守護者,於是他躲在暗處一直培養自己的勢力並伺機等著機會。剛好某天你們要退出的消息傳到了他的耳朵裡,他很高興很高興,可是你們卻因為雨曉落的關係沒有說明,他很心急,怎麼辦呢?就只要自己動手了。他知道關於未央家族許多秘密,因為他的父親就是未央家族的高層領袖,其中有個秘密是關於紀希仁的,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們。能告訴你們的就是他想殺掉你們或者挑撥你們讓你們這四塊擋路石滾遠點,但是很遺憾沒有成功才將主意打到了紀希仁的頭上,我很遺憾的告訴的某個女人紀希仁的失蹤和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很遺憾」,這話是對花知卉說的,但是他臉上沒有一點遺憾的神色,這表情讓花知卉想到了紀希仁,因為後者也是這樣,說的話和表情一點也不搭。
「我來找你們有兩件事,一是現在不要起分裂的心思,和我一起好好保護自己保護未央保護華夏保護身邊人。二是我的私事,如殿辰所說找那隻老虎」,未央鼎天呵呵一笑,打趣道:「別說這兩件事你們很難完成」。
「我同意」!說話的人竟然是雷斯,他理了理衣服,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味,道:「我回想了一下才覺得事有蹊蹺,曉落明明沒有心所以是不可能和人做那種事的」!沒有心的雨曉落渾身冰冷冷的,不管是人如何挑逗都如性冷淡一般。
「具體的我可不知道,我只是知道雨曉落是他本人也沒有算計到的,因次我也是個朦朧狀態」,未央鼎天毫不介意的說出自己不知道的一些東西,他雖然年紀小,但是他願意去賭,帶著狂妄和野心以及更多的自信,此時此刻他也絕對相信他的守護者會擁護著他,這也是他為什麼一早不告訴他們這些事的原因,有難一起擋才能獲得人心。
「那麼那個人是誰」!牧野流風都感覺火焰要衝上腦門了,他好像一拳頭把面前這個一來就控制住局面的孩子給打飛出去,媽的!
「記性真不好,我說了我是不會現在告訴你們的」,不畏的抬起絕美的容顏對上那對暴怒的眸子,未央鼎天一副嬉皮笑臉更加可惡。殿辰抓住牧野流風的胳膊將他往後拉,這個時候可不是窩裡反,而且就算是要窩裡反也反不起來,都知道暗地裡的熟人比明路裡的敵人還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