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金主的蠢情小娘子  第2卷 第一百零一章、真正的紀希仁
    「師父,我怕怕」?殿辰唯恐天下不亂的貼近紀希仁,用纖細的手指戳花知卉的腦袋,心裡想著以後要叫她師娘那太吃虧了現在就得補回來,我戳戳戳!結果被紀希仁一記完美側踢踢到牧野流風的懷裡,後者完全是被迫接住他的。眨眨眼睛勾魂道:「流風,我被踢痛了」!~

    換來的是牧野流風一把將之丟出,送出一句:「滾」!

    「就我們幾個人在這裡慢悠悠的走相信對方也很鬱悶擔憂我們會使手段,就要在他明明白白的情況下我們的異常才會使他們手忙腳亂紛紛猜疑,我只不過在賭而已,贏了就贏了輸了便輸了」,紀希仁說的如此輕鬆了事,花知卉急的差點吐血而亡,她費了老大的勁跳樓忍著腳痛到了這裡結果這傢伙還那麼多人的命賭!而且明明牧野流風才是混黑社會的,為什麼他現在連個屁都不放?殿辰那個二百五為什麼到現在還如同旅遊一樣蹦蹦跳跳的悠閒不已,為什麼啊?!

    彩虹廣場位置偏僻由於還在施工所以不能行車,紀希仁一行人是走著到三岔口的,只要過了那岔口就到了車站那裡的人自然就會多了起來,原以為是有驚無險結果剛到三岔口就聽見了一尖銳的哨聲響起,接著湧出了數名持刀的大漢,大漢戴著臉譜一般的面具在夜裡如同鬼魅。

    牧野流風一看便想起這一群人和上次遇到的人是一夥的,因為那面具是一模一樣的!上次,花知卉後背的傷是他永久的痛,而且調查許久都不知道對方是何許人也,這次又出現了。

    為首的人看了他們淡定的表情不解的問道:「不害怕」?上面有令說他們這隊人不過是故意明目張膽攪人耳目,可是面對面看起來這些人都是不屑的看著他們,為何?可是沒有人回答他。寂靜的空氣中只有呼吸聲最大,路燈也因為未開發完全的原因顯得特別昏暗,對方的一片灰黑配上臉上古怪的面具簡直恐怖至極,要不是花知卉現在俏臉全俯在紀希仁的背上恐怕早就叫起來了。

    「找死」!只聽見拔刀聲四起,破風聲撲面而來夾雜著鋪天蓋地的殺氣。紀希仁往牧野流風背後一躲,笑道:「去讓他知道誰是找死」。牧野流風簡直想一腳踢爆他那帥的五馬分屍的腦袋,但是這個時候除了和對方拚命他也沒有其他辦法,這裡身家最重估計也就只有紀希仁了。

    花知卉錘著紀希仁的背嚷著頭暈了要吐了於是紀希仁便把她放了下來,短暫的暈眩之後她看見了一副詭異的畫面。一群灰色衣褲的人戴著古怪的紅色面具揮舞著手裡的鋼刀群魔亂舞一般廝殺著,牧野流風左右開弓手持兩把三稜刀殺的奮勇起勁,他的兄弟也當仁不讓的拔刀相助,就連平時最女人的殿辰也手持一把捲了刃的鋼刀遊走於人群中如同起舞一般華麗,但是恐怖至極,那些血如同下雨一樣將綠色的草地都染紅了大半。

    那些人的慘叫彷彿來自地下,灰色的衣服染上血後顏色更加深轉而成了黑色,深紅色的血珠順著刀尖四處揮灑,那是一群玩命之徒。蒼白的臉顫抖的身,看著花知卉顫慄著的較小身子紀希仁連忙抱住她安慰道:「寶貝不怕,不看不看,我們不看哦…… 」寬厚的手掌摀住了她大大的眼睛,但是縱使是被摀住了眼睛那血腥的畫片也印在了腦海,如同三年前的那個夜晚,後背的受過傷的那個地方彷彿正被火灼燒一般疼痛不已。

    「啊」!瞥見抱在一起的兩人牧野流風一不小心分心而導致被一人一腳踢中膝蓋,膝蓋上面的軟骨很脆弱的若是換了花知卉那樣的女人估計那腿也就廢了,好在戰鬥經驗不淺的牧野流風微微將腿彎曲,雖踢中但是膝蓋未著力。舉起手裡的三稜刀狠狠刺進了對方的胸膛,頓時一條深深的血槽就出現了,收刀之時血花四射如同一個小小的紅色瀑布。

    「紀希仁你玩夠了吧」!牧野流風大吼,他不笨當然知道紀希仁明明有那個那個能力可以讓他們全身而退的,要他相信紀希仁真的會一個人來會他打死他他都不相信!

    「囉嗦」!一隻手輕輕捏住下嘴皮子然後往裡一吸響亮的哨聲就跑了出來,頓時外圍起了騷動聲,一支裝備精裝的小隊伍全部手持刀柄系紅綢的開山刀衝進面具人堆裡廝殺起來,手裡的開山刀舞的虎虎生風頗為壯觀。這就是紀希仁頗為得意的一隻隊伍 —— 羅剎令,見令者無活人。看得出來其實今天他沒有讓牧野流風活著回去的意思,他不怕牧野流風和他背後那個強大的家族。

    花知卉從稀開的指縫中看到了衝進來的那批人,心中除了驚訝之外還有難過,紀希仁到底瞞了她多少?他不是一個應該在舞台上握著麥克風唱著好聽的歌說著令全世界滿意話的明星嗎?為什麼可以調配這麼人為他賣命廝殺?如果說牧野流風是黑社會那麼他是什麼?到底是什麼?!她不敢閉眼睛,害怕閉眼睛還會出現更多的變故,這一切的一切太不真實了,警察怎麼還不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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