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卉敲門敲的手都麻了喊人喊的嗓子都啞了也沒人理她,理智顯的有些慌亂起來,她彷彿看見兩個男人心不甘情不願的戰鬥,刀光劍影血汗四濺。她見過牧野流風殺人的乾淨利落,但是紀希仁就一唱歌好聽點的大男孩肯定直接被牧野流風一刀剁好幾塊!他不知道牧野流風的厲害肯定會死的很慘!
心裡越想越急,花知卉簡直要抓狂了!突然看到房間後面的窗戶………… 二樓!跳樓對花知卉來說一點都不陌生,但是真跳的有幾次?看了看下面茂密的草地花知卉咬咬牙推開窗戶跳上窗台然後摀住嘴巴縱身一越………… 姿勢雖不好看,但是她確實從頭到尾都沒叫一聲。
『砰』的一聲悶響落到了草地上,花知卉的腳裸傳來一股強烈的震痛,那痛直躥她腦門!嘶………… 一隻手移開嘴巴摸到腳裸小心的揉搓並嘗試著想要站起來,卻摸到了一件絲製衣服。藉著月光仔細一看是這裡女傭的衣服,但是又有點不一樣………… 對了!這個是女傭管家的衣服,親大媽就穿的這個!可是為什麼衣服在這裡?而且上面血跡斑斑渾濁不堪,怎麼回事?
來不及多想只好丟下衣服開始拖著疼痛不堪的腳往城堡後門走去,卻不想看見了一個妙曼的身影。其肩的長髮隨風而舞,如少女般夢幻傾城的小臉笑意盎然,修長纖細的手指含在嘴裡誘惑而清純,看見狼狽的花知卉後揮手招呼道:「嗨!~ 我等你好久了」!
「等我?你怎麼知道的」?莫非殿辰會未卜先知?沒錯,那如女人般可口的男人便是殿辰。
「是北燕告訴我的。還有哦,從你跳下樓的那一刻起北燕從城堡的監控裡看到了便召喚我來陪你去看我師父和牧野流風那小子在幹什麼,可是我等的你太久了」,在殿辰的抱怨中花知卉突然想要明白一件事,為什麼又可以要她走了?莫不是那親大媽的血衣不好解釋吧。
要說她的話還真猜對了,但是只猜對了一半。一是因為野川已經說了沒什麼問題,二也確實是那件衣服不好解釋已及失蹤已久的親大媽,想知道的話也只能下文再說了。
牧野流風手持三稜刀立於噴泉下,微風佛起他的碎發露出額前的眉訂如同死神的信使一般帶著陰冷的笑容,黑色的西服脫下只著了裡面的白色的襯衫,白色在黑夜中愈發的顯眼起來。
一身休閒裝的紀希仁倒是隨意的從一名黑衣大漢那裡友好的借了一把片刀,在手裡掂量掂量之後笑道:「這刀挺不順手的」,他自己什麼都不帶反而說別人的東西不順手簡直是找打,但是從一開始他那淡定的氣質和無所謂的神色開始就沒有人敢小瞧他。他可是『羅剎會』的老大,一個社團的老大去打架怎麼會一個人只身前來送死呢?何況還是和牧野流風這個強勁的對手。
「你騙了我,三年」,三年的時間他以為那個女人死了,後悔的他傷心的他難過的他不停的責怪自己為什麼要趕走她!紀希仁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得知那個女人死的消失後他內疚到要死,他悔的腸子都青了!三年的時間裡他都是在自己騙自己,騙自己那個女人沒有死還活著只是等著自己去找她回來而已,為此他媽的還特娘們的落過淚!天知道在茉恬香告訴他在電視裡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他有多激動,一點也不耽誤就飛到了台灣結果被踹了一腳不說那女人根本就不聽他解釋,這一切全是面前這個男人一手造成的!
牧野流風陰冷一笑,「呵呵………… 紀希仁,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天下所有好女孩都要等著你寵幸才算是正確的選擇?我告訴你,花知卉我要了。你要打架我陪,但是你如果要和我扯那些繁瑣的往事我奉勸你還是算了,在你傷害她之後都是我在照顧她,所以你沒有資格責怪我」,面前這個男人他厭惡極了!
兩岸硝煙肆起,濃濃的殺氣感染了所有人,不同的是紀希仁是孤身一人而牧野流風說不上是千軍萬馬也有一個團的後援。牧野流風舉起手中的三稜刀,刀身的寒光印在他俊美的臉上格外的冰冷,「戰就要戰的痛快,你敢嗎」?
紀希仁挺起腰板伸了一個懶腰,慵懶的神情不見了換來的是一副陰霾的模樣,漂亮的眼睛死死盯住牧野流風好看的唇揚起了一個孤,開口一字一句道:「我很早就想收拾你了」。白皙修長的手指握住刀柄,這樣的手根本就不像是握刀的,如花知卉想的一樣更像是送死的,可是他就是有那樣的氣場,就在他舉刀的那一刻起彷彿天都變了一樣,風雨四起天下握於他手中如四個大字 —— 隻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