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
牧野流風悠閒的坐在自家花園裡喝茶,心腹北燕前來報告說某地某地的據點已經投降,戰亂已經平息警方很感謝什麼之類的話。他不耐煩的揮揮手,喃喃道:「囉嗦」,好看的眉頭皺成八字,那顆眉訂依舊閃亮的不像話。
北燕會心一笑,然後低聲道:「那麼關於花小姐的事呢」?
渾身一震,眼睛亮晶晶的問道:「怎麼樣?把她一個人都在美國我也很不放心的,她現在怎麼樣」?他在美國時台灣這邊有事情時都是他飛回來處理好又飛回去,但是這次事情太大了。上面的執事長特意下了通告必須將這件事處理到完美,他便回來了,結果這一呆就呆了三個多月。
「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聽哪個」?
小小的寒了一下,這一招是從花知卉那個女人那裡學來的吧。撇撇嘴,「壞消息」。
「壞消息就是………… 」北燕故意拖長了語調,吊足了牧野流風的胃口才開口,「紀希仁好像打算涉足演藝界了,對於他這樣有潛力的新人來說是筆不小的財富,執事長發話說要同殿辰先生聯手將之拉往華夏的名下」。
「靠」!吐出髒話,牧野流風怒道:「不過就是個傀儡他還真敢下命令」!這是個公開的秘密,真正的執行董事長是那個十三歲的孩子。所以他不過是個替代品,一旦那個孩子滿了十八歲那麼整個亞洲的金融都捏在他的手裡,因為對於那個『替代品』牧野流風從來不拿正眼看。
北燕已經知道了結果,於是繼而道:「好消息是花知卉小姐於下午兩點到台灣」。
「什麼…… 兩點」?!怒氣剎那不見,慌忙的拿出手機看看時間,趕緊說道:「我去接她,你給我安排一下這裡」!
看著那倉促的身影,北燕笑了。什麼都沒問,沒問為什麼現在回來也沒有問為什麼是台灣更沒有問接下來該怎麼迎接那個女人,太不像牧野流風了。
可是北燕知道在那個牧野流風故意戲弄花知卉用汽車喇叭震的她兩耳快要失聰的時候,那個女人反而問他:你沒事吧………… 那句話就如一顆擲入小河的石頭激盪起了層層疊疊的漣漪…………
台灣國際機場,一位穿著白色針織衫的少女拎著提包站在空地上閉上眼睛如冥想一般一動不動,周圍五名大漢將她圍在中間以此阻礙周圍的人流打攪到她。烏黑順滑的長髮披在肩上,小巧精緻的臉上虔誠的祈禱著什麼,看樣子不過十八九歲的她如還未被人采拮過的紅豆一般清新可人。其實她已經二十三了………… 因為她是花知卉。
「雷斯呢」?突然睜開大大的眼睛,花知卉問道。是雷斯打電話給她說現在華夏的增值點下降了不少,人員流失比較大便旁敲側擊的說道希望她回來幫忙。華夏是雷斯的地方,本來想好了以後也會回來所以不過是遲早的問題,再說了幫雷斯也就等於幫了牧野流風。
碰邊的大漢低語道:「花小姐,我們去休息室等吧,雷先生說有個驚喜給你」。
驚喜?眨眨迷茫的大眼睛,然後嘿嘿一笑,「不會是請我吃飯吧」?………… 她能想到也只有這個。一旁的大漢也微微惡汗一下,然後賠笑道:「也…… 也許吧」。
六個鮮明對比的人緩緩走向休息室,沒有注意到一旁有記者正在為這家航空公司進行宣傳而攝影。
花知卉!一到休息室就看到了那幾個偉岸的身影,中間坐在那個他朝思暮想的女人。花知卉正在無聊的玩著手機,將頭縮在白色的針織衫裡面,雙腿彎曲如小貓一般蜷縮在椅子上,如同流浪貓等著主人帶她回家。三個月不見她還是那麼的可愛,但是還是越加的思念與不安。
「少爺」!
齊刷刷的呼喊聲嚇的花知卉玩弄的手機掉在了地上,瞥見了牧野流風微笑的臉她趕緊低頭去撿拾手機,卻不想中間的大半身子都在椅子上,一彎腰就如天旋地轉一般栽了下去,這就是驚喜?
毛爺爺………… 我在美國也沒讓上帝取代你的地位啊!
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頭頂上方傳來詢問,「沒事吧」?
花知卉傻乎乎的點點頭,這個懷抱出乎意料的溫暖,她呆呆看了一下那帥氣的臉龐,神經質一般說道:「毛爺爺說一定要解放台灣………… 」
當氣氛降到極點的時候,牧野流風咧嘴一笑,「說了很多次了,台灣不是我說了算」。
他就是雷斯說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