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不,那狗不是我拐的,它是在我回家的時候先一步到我家門口蹲住了,我只是一時善心大發覺得它可憐就收留了它。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所以你的人你的狗我都不知道,對於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還照顧你的狗狗,我想你也不會把她怎麼怎麼地的」~
點頭,笑:「繼續」。
花知卉舔舔嘴皮子,繼續道:「相對於今天早上的事來說我就比較抱歉了,說真的被大哥你那麼多車用喇叭迎接別人還真沒這待遇,我是受寵若驚啊! 你應該提前給我打個電話什麼的讓我做個準備啊。而且那個混蛋也不是罵你的」。
青年瞇起了眼睛,問道:「那麼罵誰」?
花知卉憋憋嘴,「你認為是誰就是誰,包括我,因為我平時就有自己罵自己的習慣,不信你可以問二狗」。
二狗再次翻白眼,這是它唯一的特長。青年哈哈一笑,道:「你可真是個聰明的丫頭,不過現在我不想聽解釋,我只是想問你我該怎麼做」。
帶她吃頓豐盛的宴席然後硬塞她一大筆錢再風風光光的送她回家,可能嗎?不可能!花知卉知道自己在劫難逃,那麼就速戰速決吧!「對於一個沒有任何壞心思還幫你照看了狗狗的紅色黨組織女青年,我覺得你還是 …… …… 把她趕出你這漂亮的房子吧」,看見了對方又瞇起的眼睛,馬上改口道:「可以丟可以拋可以扔還可以滾」!
青年笑了,這個丫頭真有趣,早上自己被震了個稀里糊塗還問自己有沒有事,現在為了開脫說一大推廢話,試問如果真想收拾她的話自己哪會在這坐這麼久?雖然確實是她將那兩個男人引到自己的藏身處,也是那兩個人將自己打傷,更是她帶走了 讓自己擔心了良久,可是在那句『你沒事吧』裡都顯得沒什麼重要性。
「你那麼小,砸壞了怎麼辦」?
看來還是有點良心的嘛~ 花知卉笑笑,「那麼,我自己走就好了」。
「我想你誤會了,我是擔心砸到外面的圍牆,那個很貴的」,青年拍拍手,旁邊的一個大漢走出來,板板手腕發出骨頭的交錯聲,他的手臂比花知卉的小腿還要粗!「放心,我會讓他把你丟遠一點的」,還是笑,但是那笑已經多了真正的笑意,是好玩的意思。
花知卉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大漢,心中感歎:這一丟不把我丟一個神經錯亂骨質疏鬆內分泌失調才是怪事勒!再也不能裝瘋賣傻下去,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懂了,軟的不行!
「停」!打住還在顫抖的小腿,花知卉吼道:「我自己走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