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悅耳的貝多芬交響曲,瀰漫在鼻尖的淡雅香味和身下這異常柔軟的床讓花知卉趕緊醒了過來,結果她看見了一個近乎奢侈的房間。意大利的浮雕瓷磚透著古老的風情和現代的精美,大大的水晶吊燈照亮了周圍的一切,那一看和古董無異的音樂盒和裝修完美的大大房間,牆上的裝飾物和腳下的地毯都告訴了花知卉:我很貴,不要碰。
她哪敢碰呢?連摸都不敢摸的她只能無助的縮在牆角,書桌上的漂亮娃娃都給她帶來了異常恐怖的感覺,這好像是在第六空間一般那麼不真實又那麼真實。額角溢出了汗滴,雖然房間開了空調,但是花知卉的額頭還是被侵濕了,是冷汗。
「喀嚓」!
那扇精緻的黑色大門被打開了,一位面帶笑容的中年婦女問道:「小姐,睡的好嗎」?她穿著黑色的女傭服,笑容可掬溫暖慈祥。
花知卉一看,這女人太真實了!如同看見自己親媽一樣飛奔過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嗚嗚嗚嗚,不要隱瞞的,你直接告訴我我還活著嗎」?
婦女點點頭,「是的,小姐你還活著」。
「那我為什麼會到這裡」?活著就好,活著就可以做很多事。
「我也不知道,小姐你可以去問少爺,現在少爺在大廳裡等你,你可以去問問」。
「………… 我也想去……」,花知卉不好意思的看著女人,道:「我………… 我腿軟了………… 」
為什麼腿軟呢?當然是被嚇的!而且是自己嚇自己。
到大廳的路上每走一段路都有兩人黑衣大漢屹立在此,看見有人過了也不鳥,可以直接忽略掉當雕像。寬闊的大廳擺滿了珍惜的古董花瓶和文人字畫,一張古色古香的太師椅上坐了一個英俊的年輕人,嘴角帶著捉摸不透的笑,特別醒目的一點是那個男人堅挺的眉毛有個眉訂。一襲昂貴西服沒有系領口的口子也沒有將襯衣的下擺扎進褲子裡,整個人那麼隨和悠閒,腳邊蹲了狂翻白眼的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