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癡迷地看著我,低聲的呢喃:「瑤兒,你真美,你的味道好甜好香啊!怎麼辦,我中了你的毒不可自拔了。」說著他將頭深埋在我的**緊緊**著,一雙大掌不停地遊走探索者更深的美好。
一把將我從水池中抱起向天然的鐘乳石大床走去。溫柔地將我放到床上,輕輕地貼覆在我的身上溫柔地細膩地輕吻著我每一處細膩,挑逗著我的敏感地帶,然後慢慢地滑入我的身體,引來我一陣吃痛的顫慄。
他忙放輕動作,輕吻著我的唇,緩慢地碰觸著我的身體,在看到我我的臉漸漸漲紅,放鬆了身體緊緊地抱住他的身體,開始加速他的運動,漸漸地開始狂熱起來,拚命地撞擊我的靈魂,索取著我所有的美好。
一夜的纏綿,彷彿要將我的生命燃盡。我甚至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昏睡的,也不知道雷逸遠什麼時候離開的。
醒來時,床@上空空的,徒留下他特有的味道與一室的冷漠。強忍著身體的酸痛,從床@上坐了起來,驚奇地看著包紮好的雙腿和身邊的一襲白紗羅裙,輕輕地拿起套在身上,居然出奇的合身。
一瘸一拐地向洞外走去,看著滿眼的粉,在夕陽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輝,吃驚地看著雷逸遠端著香飄四溢的金黃色的銅鍋小心翼翼地走到我的面前說:「餓了吧,走我們吃飯去,我特意為你煮了雞湯,嘗嘗看我的手藝如何?」
說著他樂呵呵地將鍋端到山洞的天然石桌前,又轉身向外走去,過了一會就看見他端著一個盆走了進來。裡面裝著兩碗米飯一小盆肉和一小碟青菜,兩雙象牙筷子,兩個小勺。
我好奇地坐在石凳上看著他如變戲法似的不斷地端著各種吃的,用的東西說:「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裡來,我怎麼就沒找到,還有我這身衣服又是誰的?」
雷逸遠呆愣了一會笑看著我說:「你忘了我告訴過你,這裡原來是我和我師父居住過的地方,這裡所有的一切我當然瞭如指掌了,至於你的衣服是我師娘從前的衣服,我看你和她的身材都差不多就索性給你找了一件來替換一下。快點吃飯吧,一會湯涼了就不好喝了。」說完將一碗稱好的雞湯放到我的面前。
我端起用金黃色的黃銅完輕抿了一小口。很鮮,味道很好喝,也很溫暖很甜蜜,抬眸看著雷逸遠一臉期待的模樣笑著說:「是一碗遲到的雞湯,也是一份遲到的溫暖,但是我還是決定原諒了你的遲到,接受了你的溫暖。」
然後看著他滿足的笑容,拿起碗中的雞腿大口地吃了起來。
我美美地看著他,心裡居然說不出的幸福,又很為自己慶幸還好沒有看錯他。
「瑤兒好吃嗎?」雷逸遠端著碗緊張地看著我說。
「嗯,好吃。說心裡話,我從被蕭遙綁到他的別院後就沒吃一口飯,就那天為了探逃走的路線勉強喝了口雞湯,第二天還差一點凍得著了涼,隨後就和你一路逃竄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勁跑到現在。」我一邊大口喝著雞湯一邊嘴裡含糊不清地都囔著,一會的功夫將雞湯喝完了,便將碗遞給他示意他在給我成一碗雞湯來。
低頭吃著飯大口吃著菜,也不去看他心疼悔恨的目光。
「瑤兒,回去後我們就成婚吧?」雷人眼神複雜地看著我說。
「嗯,這次為什麼冰塊為什麼沒有和你一起來?」我總覺的哪裡有些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
「北寒三十萬大軍壓境,邊境吃緊,他回去支持大局。」雷逸遠憋了半天終於挑點主要的跟我說。
「大軍壓境?為什麼?」一種不好的預感衝擊著我,呼之欲出。
雷人咬了下唇說:「四國求婚,邊境不安,四軍統帥全部出動,以防不測。」
「四國求婚?只怕這也只是一個幌子吧?不過想以此為借口吞滅我大好河山罷了。」
我將眼睛微瞪,沉著臉看著雷逸遠說。「那你為何沒有回南部去駐守邊疆?」
「我的父王已經去了,我想將你救出後就走。」雷人站起身,臉色微暗地看著夕陽金色的餘暉染紅了這片溫潤的清泉,紫薇花迎風飄灑,不捨地在空中飄蕩。
我緩慢地忍著腿上的疼痛走到他的身後輕輕地從後面抱住他說:「我們想不要回京城好不好?」
雷人沉著臉看著我說:「為什麼?你知道我們在這裡多呆一日,我父王那裡就多一分危險。」
他俯身將我抱到床@上,坐在我的身邊,將我的一縷碎發放到而後默默地看著我。
「我們既然現在離冰塊最近,就先為北邊邊境解困好不好?」我認真地看著他,與他商量著說。
「憑你我二人之力?你覺得這是可能的事情嗎?這是打仗,不是小孩子鬧兒戲的,瑤兒!」雷逸遠懷疑地看著我。
「我沒開玩笑,我只是想去哈撒給蕭遙送一份大禮讓他在三日內撤兵,不傷他一兵一卒而已。」我自信地看著他說。
雷逸遠怔怔地看著我半晌,眼中釋放出一樣的光芒說:「上天下地我雷逸遠都陪著!」
我看著他信任的目光笑了,緊緊地握住他的手,一切在不言之中。
第二天清晨,我們便騎著他的馬先到敏得城裡去找了肩客棧住下,雷逸遠將我安頓好後,便轉身出去打探城裡的動靜去了。
我將身上單薄的衣服脫下,換上了在街上買的男裝,豎起了如墨的黑髮,一瘸一拐地走到樓下找掌櫃的點了幾樣可口的小菜,就聽見後面有人在討論我便豎起了耳朵聽了起來。
「哎,你說這女人會那麼多幹什麼呀?這不是禍水嗎?你看看把這天下的攪成什麼樣了?」一個青衣男子背著身和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說。
「可不是嘛,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句話說得一點都不假,你瞧瞧這四國的太子居然為爭奪一個女人而搞得天下的大亂,值得嗎?」尖嘴猴腮的男人一臉鄙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