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月,以後你負責白側妃的膳食,還有傳我命令下去,再凡有到鈴蘭閣不守規矩耀武揚威者死,派兩個嬤嬤過來守著,好生伺候知道嗎?」
我一邊將手狠狠地壓著肚子,減輕疼痛一邊說:「靈兒,我先回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吃飯知道嗎?」
靈兒點了點頭,手再次放到了肚子上眼裡閃爍著耀眼的光華。「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活著,為了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
我滿意地笑了站起身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離開了鈴蘭閣。
可是肚子越來越痛,腰也開始酸痛酸麻了起來,而且疼痛還在不斷地蔓延,全身的疼痛神經彷彿在這一刻全部活躍了起來。汗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我咬緊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趔趄地向前走,每踏出一步感覺鑽心的疼痛席捲著全身的疼痛神經。
「公主,您先在這等著,我去叫人吧?」緋月看著我疼痛遭罪的模樣焦急地說。
「不,不用,不要叫任何人。我不想讓人知道。」我有些虛弱艱難的說。
天啊,大姨媽來的也太驚天動地了吧,還讓不讓人活啊!
我忍著劇烈的疼痛一步一步的往前挨,不過幾十米的道路在我走來猶如萬里長征。
於是我在心裡很沒道德的默念,苦不苦累不累想想長征二萬五,我這才十幾米可以的,決對可以走到的。我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將按在肚子上的手又收緊了幾分,腰處的酸麻觸感更加劇烈了,腿也開始痛的不聽使喚了,咬緊的唇,傳來了血腥的味道,我抬頭看了看前面,忽然覺得還有那麼遙遠的道路要走,索性蹲下哭了起來。
「瑤兒。」熟悉而悅耳的聲音,是雲澤。
雲澤疾奔到我的面前,蹲下身子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
昏黃的路燈照著他疲憊焦急的臉龐。我無力地看著他說:「肚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