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著一臉複雜的雲澤和那幾個好看的男人,慢吞吞地隨著逸王爺步出酒樓。
「給你!誰讓你將它典當的。」這人變臉可真快,剛剛在酒樓裡還是一臉的寵溺呢,轉身就變成凶神惡煞了。
居然還,還敢吼我!不就一副耳墜嘛至於這樣嘛?
「我不是沒帶錢嗎?再說不就是一副耳環嗎?幹嘛凶我。」我不滿地小聲嘟囔著,小心地將玉墜帶上。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這九龍環珮耳墜和你手上的紫玉玲瓏玉珮是我杜家傳家之寶你不知道嗎?還是我逸王府落魄到我的王妃靠典當首飾來做活」
他氣惱地看著我,我那知道它這麼珍貴啊!要知道是你的東西打死我也不敢賣啊。
我比較理虧心虛地低著頭踢著腳下的石頭。
「婆,婆婆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派御醫過去為她看看。」我一臉討好的看著他。
他笑了,終於笑了,笑的雨過天晴。笑的我也如釋重負了。
「陳年舊疾,主要是讓雲澤回府。」某人有些尷尬的說。
我猛然想起我生日那天的種種不愉快,怪不得從那天以後就再也沒看見雲澤呢,原來他們是吵架了。
還是因為我,那我剛才在酒樓那樣對他是不是有點過分呢?一份愧疚在心中冉冉升起。
回府的路上,我買了許多的食材和蔬菜,準備做一桌佳餚來彌補我所有的過失和愧疚。
杜少雲好脾氣地在後面跟著,從我生病後我和他關係就變得好奇妙,似友非友,似家人又不是家人那麼親密,我也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感覺。就覺得有點怪,有點彆扭倒是真的。
晚餐的時候,我看到了許久未見臉色有些蒼白的老王妃和一臉憔悴的靈兒,看來這些日子他們過得並不好,倒是董玉珍一臉的紅光滿面,得以非常,還不時的用挑畔的目光來得瑟的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