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滿地衝著她吐了吐舌頭說:「臭丫頭,找打!還不快去。」
緋紅俏皮地衝著我做了個鬼臉,跑了出去。
臭丫頭這些日子混熟了,讓這個混丫頭開始對我嬉皮笑臉起來了,不在像剛開始的遠離生疏了。這樣也好,我在這裡又多了一個朋友,少了一份陌生。
「雲哥哥。」我開心地跑到剛進門的雲澤身邊,俏生生地喊著他,拽著他的衣袖。給他鬧了一個大紅臉。
看著他驚艷看傻的摸樣在心裡又小小的得意了一會。
女為己者容,天經地義嘛。
嗯了一聲,雲澤尷尬地羞紅著臉輕咳了兩聲,掙開的我的手輕聲說:「這個給你。」
我開心地接過他手裡的花問:「櫻花、杏花還有梨花都開了?咦,這是什麼花啊,毛茸茸的好有趣啊。」
雲澤癡癡的看著我絕美的容顏呆呆低說:「是呀,果樹都開花了。這是毛毛狗,就是柳樹開的話喜歡嗎?我想你從小便生長在這深宮之中應該是沒見過的吧。」
「毛毛狗?貼切,我喜歡。謝謝你。」我開心地看著他,小心臟啊突突的跳個不停。
雲澤輕笑地取出一支來看著我說:「我折它來還有另外一個用處。」
說完便走到院中的石凳上坐下,又拿出一把匕首來講枝條放在露天的石桌上切下了一段約有兩厘米的枝段,然後又輕輕低用刀把拍打它,使皮和實木松離,然後扭捏木心,將其木心取出,將皮的一側輕輕低將最外面的那層深紅色的外皮整齊的削去露出裡面的那成嫩黃色的內皮拿給我看。
我好奇地拿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問:「這是什麼?妃這麼大勁做它又是為什麼呢?」
他朗聲地笑看著我說:「你居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寵溺地捏了下我的鼻子,從我的手裡拿過那個小東西說:「這是柳哨,是可以吹出好聽曲子的,來我吹給你聽。
說著他便將柳哨放到唇邊輕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