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月看著海浪的到來,讓寶貝笑的更開心,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難道這就是父女天性嗎,如果一定要把他們分開是不是太殘忍了,如果將來有一天他們知道了,會怨我嗎,是我不能讓他們享受父女之間的幸福。
寶貝累了,捨康見捨月回來剛放鬆的心,在看到隨後進來的海浪後,心又被高高的挑起了。
捨月將寶貝哄睡了,讓捨康看著, 然後又和海浪回到了剛才的那個會議室。
從進入會議室,兩個人之間就是久久的沉默。
現在的海浪到底要做什麼?捨月真的看不懂,不懂海浪會對如此平凡的之間感興趣。
海浪看著捨月,其實只要用心絲毫感受,就會知道她再怎麼辦,都還是她。
五年前他和她的婚姻是一場交易,準確的來說是他逼她的。五年後,自己不想用同樣的手法,可是自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別人,自己的孩子叫別的男人爸爸,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如果一定要用這種方法才能得到她,那麼自己不介意再用一次。
就算她不愛自己,自己也要將她綁在自己的身邊。
「你看一下這個?」海浪將進門前劉立給他的文件放到了捨月的面前。
捨月拿著文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敢翻開,尤其是海浪那挑釁的眼神,這裡面的會是什麼?
捨月看完文件,深呼吸再深呼吸才合上文件。
「你的目的?」捨月抬頭。
「你取消和葉凱的婚禮,然後跟我結婚。」
「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麼就叫警察來,他就永無翻身之地,你明白的。」
「你為什麼一定要堅持和我結婚?」
不明白,捨月真的不明白,五年前自己那樣的想要堅守,可是到頭來,卻成了解不開的死結,今日自己早已經放棄了,早已不抱什麼希望了,為什麼他還要來纏著自己。
為什麼?捨月不懂,她不認為如今的自己有吸引海浪娶她的魅力,給不抱一個完整的家,這根本就是一個借口,永遠自私的海浪,怎麼可能為了寶貝和一個認識時間不長的女人結婚。
「因為我喜歡寶貝,我想給寶貝一個完整的家。」
也許這不是一個最好的理由,卻是一個可以拿的出來的理由。
我不敢說愛你,五年前不敢,現在更不敢,即使我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海浪,先說出來的那個人,注定是輸得最慘的那個人,我不喜歡輸,從小到大,從以前到現在,不論是事業還是感情。
「你就這麼喜歡寶貝,喜歡到要娶了她的媽媽?」捨月想笑,難道自己要再一次為了弟弟,嫁給眼前的這個男人嗎?即使沒有感情,自己已經犧牲了一次,難道還要犧牲第二次嗎?
「是。」
「如果你喜歡孩子,我相信天下的女人會排著隊的想給你生。」
「可是寶貝只有一個,她們生的都不是寶貝。」
「你娶我,林小姐會同意嗎?看的出來林小姐很喜歡你?」
「我的婚姻不需要她來同意什麼?」
捨月已經找不出借口了,只能再一次沉默。
「明天早上我回來接你和寶貝的,你放心,我哪裡有最好的醫療設施。」
*
「姐。」捨康明顯的看的出來,捨月的心情很差,雖然現在海浪已經走了。
「小康,葉凱的電話是不是一直都打不通。」
「是的,姐,葉大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剛才的那些英國人是來幹什麼的?」捨康想到那些人的打扮,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沒事,那些人是葉凱的爺爺派來的,來和我談一些事情而已的。」
捨康不相信,可是姐不想說,他就不問,這是他們之間一直以來的默契。
「小康,你是不是攻擊海氏的防禦系統了。」捨月突然問道。
捨康一驚,姐姐這麼知道。
「是,是的。」捨康承認。
「小康,海氏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好對付,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捨康聽捨月這麼說,再加上今日出現的海浪。
「姐,姐,我是不是又做錯事了。」捨康低下了頭,之間真沒用,為什麼自己每次都幫的是倒忙。
「小康,你還年輕,犯錯誤在所難免,下一次不要再犯相同的錯誤就可以了。」捨康拍拍捨康的肩。
「姐,對不起。」捨康的頭低的更低。
「捨康,抬起頭來。「捨月突然提到了音量。
捨康一下子抬起了頭,看見了捨月眼裡的眼神,想低頭,卻沒有勇氣。
「小康,你記住了你是男人,要為自己犯下的錯誤負責,不要每一次都說對不起,你要做個勇敢的男人,這是我和你姐姐對你的期望。」
「知道了,姐姐。」捨康堅定的點了一下頭。
自己已經二十二了,是男人了,自己要承擔自己的錯誤,不能每一次讓姐姐來保護自己,自己應該要保護姐姐和寶貝,因為自己是這個家裡的男人。
「小康,你現在立馬回家,將我們的護照身份證件什麼的你覺得有用的都帶到醫院來,還有在這段時間裡,不要和任何人聯繫,包括葉凱,明白嗎?」
「我知道了。」
*
晚上十點多,醫院病房裡的燈幾乎都已經熄了,除了值班的醫生和護士,醫院裡幾乎已經沒有人走動了,整個醫院顯得更加的安靜。
安靜的樓道內,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護士正挨著個的查房,突然肚子疼,可是前面還有了兩個病房沒有查,正在猶豫之間,另一個護士過來,知道了情況之後,就主動要求去查那兩個病房,肚子疼的護士感激不盡的走了,等她進了衛生間,才想起來,剛才的那個護士自己好像沒見過。
A320號病房,作為高級病房,裡面的設施較一般的賓館設施都好。門被推開的時候,裡面的人都早已睡著了,兩張床,病床上隆起的只有一點點,顯然是個孩子,另一家屬床上就是大人了。
護士進去腳下很輕,幾乎沒有聲音,也沒有開任何一盞燈,可是她走向的方向不是病床,而是家屬床。
此時才注意到這個護士手上沒有拿任何病歷一樣的東西,慢慢抬起的手中赫然是一把黑色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