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在門外看見林果果拉著海浪不讓海浪離開,兩個人曖昧的樣子,可是新月看在眼裡卻一點也沒有感覺,他相信海浪,海浪只是把林果果當做是妹妹。
看見林果果向自己示威般的一笑,新月也會以示意林果果繼續的微笑,看誰能笑到最後。
「浪哥哥,我去醫院後,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我會的。」
「浪哥哥。」林果果突然,將海浪拉了下來,一下子就吻上了海浪的唇,讓海浪目瞪口呆,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新月看見林果果突然吻上了海浪,而海浪傻愣著,並沒有推開林果果的意思,再也看不下去了,就要推門進去的時候,海浪像逃一般的跳了起來,讓新月停住了腳步。
「浪哥哥。」看到海浪這般的反應,林果果一下子叫了起來,既傷心難過,又驚訝,不可思議海浪會是這種反應,以前自己也吻過海浪的唇啊,海浪都不忍心的推開自己,只是沒有任何反應,直到自己不甘心的離開。
「果果。」海浪也不明白的自己的反應,只是在那一刻,自己想到了新月,想到了林果果不是新月,不是自己熟悉的唇,不是新月的唇。
「咚咚咚……」
新月敲門後,進去了,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
「海浪,果果,你們都在啊?」
「新月,你回來了。」海浪見新月進來很是驚訝,不知新月有沒有看到,或者是看到了多少,海浪迅速恢復神態問道。
「是啊,我剛回來了,剛好碰到管家說,果果的主治醫生打來電話說是要果果立刻去醫院, 所以我就過來叫果果了,沒想到你也在。」新月笑盈盈的說道,可是這笑容看在林果果的眼裡就是無盡的諷刺。
「麻煩嫂子來告訴我了,我正要去了,本來我是要叫下人來扶我的,可是浪哥哥非要抱我到輪椅上,這才耽誤了時間。」林果果不服氣的微笑著解釋。
你笑,我看你笑到什麼時候。
「果果,你怎麼能讓海浪抱你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海浪的右手有傷?」新月有點責備的說,林果果一聽,立馬就是快要哭的樣子了,委屈極了。
新月感歎,這林果果變臉還真快。
可是海浪聽見這話就不高興了,自己的右手只是受傷了,不能再拿槍了,又不是廢了,怎麼會連個果果都抱不起來。
新月一看海浪的臉色就知道海浪在想什麼?
「海浪,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怕你的手受到二次傷害,或者是你一個不小心摔著了果果怎麼辦?我想這都是你不願意看到的吧。」新月帶點撒嬌的握住了海浪的左手。
海浪明白了新月的想法,也知道了新月將剛才都看到了,而且也表示了她對自己的信任,對於新月對自己的理解,海浪一陣舒心,不由的對著新月露出魅惑的笑容。
林果果看著他們二人在自己面前,情濃意濃,只能暗暗的咬牙切齒。
送走了林果果,海浪看著抱著自己胳膊的新月說道:「你不問嗎?」
聽到這樣的話,新月笑嘻嘻的看著海浪問道:「問,問什麼?你做了什麼嗎?」
「新月,剛才真的是誤會。」海浪還是解釋道。
「我知道,我相信你。」新月點頭肯定的說道,能讓海浪開口解釋,就說明,海浪對自己的重視,自己已經心滿意足了。
*
第二日,新月坐進了去海氏的車裡,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情事,就羞紅了臉。
突然窗外的一個人引起了新月的注意,金色的波浪捲發,白皙的皮膚,西方人特有的五官,十公分的細跟高跟鞋,水藍色的長裙,每走一步都是風姿卓越。引起路邊的人不斷的張望。
如果新月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人就是威爾遜的情婦,這樣大張旗鼓的走在大街上,周圍也不見保鏢,威爾遜就這麼放心。
可是新月的心頭上抹不去的一種熟悉感,這個露西,太像一個人,那個人,那個人是玫瑰。
新月突然想到這個露西,太像玫瑰,已經死了的人,眼睜睜的死在自己面前的人。
新月所在的車子和露西擦身而過,露西也感覺了一道熱烈的視線,可是又看不到人。
海氏董事長辦公室。
新月拿著手機,幾乎玩了有一個多小時了吧,今天的會議只有一個小時就結束了,新月還不想回去。
要不要打這個電話?
打,還是不打?
打,該如何說?他會幫忙嗎?如果不打,自己根本沒有取勝的把握, 如果自己失敗了到時候連累的人就是自己一個人了。
他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他有權利知道的。況且現在只有他是自己最信任的了。
「新月,接電話……」
新月一看,竟然是葉凱。
「新月,是我。」葉凱久違的聲音在新月耳邊響起。
「葉凱……」
結束了葉凱的電話,新月靠在椅背上,現在被牽連進來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
只能成功,不許失敗。
*
回去的路上,因為堵車,新月只能在車裡等著,無聊的向四周看著,突然覺得自己左邊的車子有點熟悉。新月往裡一看,就看到了新冶。
不過讓新月不可思議的,不是新冶的車子停在自己的左邊,而是新冶左邊的車子裡,還坐著一個想不到的人,就是葉楠,更讓新月想不到的是,車子裡,新冶和葉楠好像在爭吵什麼,隨後,新冶就吻住了葉楠,葉楠剛開始還在反抗,可是一會兒之後就和新冶難分難捨了。
爸爸說新冶進入了公司,而且還很努力,新冶轉變的這麼快,難道是因為葉楠,新冶和葉楠難道在談戀愛,不是吧,他們不是冤家嗎?
不過,他們在一起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樣不論是對爸爸,林玉清,還是公司都有好處。
車子已經開出很久了,新月還是拿出了電話。
「姐姐,有什麼事嗎?」
關新冶接起電話看著一旁的葉楠別有風情的瞪著自己。
「新冶,我不反對你談戀愛,也不反對,你與女朋友恩愛,但是請注意市容,你的車窗沒有升起。」
「……」
「新冶掛了電話,問新冶:「你姐姐說了什麼?」
「那也是你姐姐,她說,她同意我們兩人談戀愛啊。」新冶說出了新月的意思,卻沒有說出原話,他怕葉楠不顧交通就這麼跳車。
「什麼?你姐知道了?」葉楠大叫一聲。
「嗯。」
「關新冶,我怎麼告訴你的。說是讓你先不要告訴別人的。」葉楠大吼。
新冶向後躲了三分,在葉楠的注視下又前傾了四分。
「我沒有說,是我姐猜的。」新冶弱弱的說,好像葉楠是女王。
「你姐又不是神,她怎麼猜的到。」葉楠擺明了是認定這是新冶說的,新冶知道自己是沒辦法解釋清楚了,但還是強調了一句。
「她也是你姐姐,我們連床都上了,還怕什麼?」
「你說什麼?」葉楠沒聽到新冶後面的話。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