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近的距離,新月可以清楚的看到海浪長長的很濃密的眼睫毛,很漂亮,要是給我就好了。當然了新月也可以清楚的看到海浪臉上慢慢出現的黑色。
但是,憑什麼你要我換,我就要換,我就是不換。
「我不喜歡我,我不換。」新月一仰頭和海浪槓上了。
海浪也不廢話,拉著新月就上樓,直到了原本海浪的臥室門前,新月才有點心驚的問道:「你要幹什麼?」
「幫你換衣服。」海浪很乾脆的回答:「既然你自己不換,那我幫你換了。」
「什麼,不要。」新月掙開海浪的手,抱住了自己的胸口。
「不用一副我要強jian你的樣子,你是我老婆,你哪裡我沒有看過。」
「海浪。」新月大叫一聲,臉紅了起來,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進去把衣服換過來,不然我不介意自己親自動手。」海浪靠在了門邊上,看著臉紅了新月,身體又開始衝動了。
新月是知道海浪今天是吃定自己了,算了,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
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報仇的。新月很恨的想著,要進門,海浪突然抽出了她挽頭髮的發卡。
「把頭發放下來。」
「知道了。」新月沒好氣的拿過自己的發卡進了屋。
新月再次出來,穿的是海浪送來的抹胸長裙,頭髮也放了下來,不過變成了微微彎曲,整個人,清純中帶著嫵媚,看海浪那笑的燦爛的笑容,就知道,他很滿意。
「好了,老婆我們出發?」
上了車,新月聽見海浪又叫自己老婆,心裡很不舒服,自己以前的時候,不是滿意幻想過,自己的老婆甜蜜蜜的叫自己老婆,但是她和海浪的婚姻本就是一場合作,或是遊戲。
「現在已經沒人了,不用再演戲了,所以不要再叫我老婆了。」
「不知道什麼叫隔牆有耳嗎,演戲就要做全套,還要時時入戲,你要記著在別人面前叫我老公。」
新月看了一眼海浪,嫌惡的把頭扭到了一邊,隨時入戲,你當是在拍電視劇嗎,隨時入戲,你對我的一切都是在演戲嗎。
海浪看見新月有點不高興了,也沒有去打攪她。剛才自己為什麼要說演戲呢,自己不是為了演戲給人看,才叫新月老婆的,自己就是想叫她老婆的。
車子停在了迎賓大酒店的門前,新月的心突然跳了一下,想起剛才玫瑰告訴自己的,今天那個大衛也在這裡參加宴會,
「我們今天參加的是什麼宴會啊?」走進了電梯,隨口問道。
「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會問呢?」海浪也跟著進了電梯,這個女人好像從來都不關心自己的事。
「不說算了。」
「今天是A市政要舉辦的一個宴會,幾乎A市有名望的人都會來,不論是民還是官,但是最重要的是來自世界各地的投資商,今天來的人就是想怎麼樣從哪些人的手裡摳出錢來。」
海浪並不像新月想的那樣會什麼都不說,反而是什麼都說了,也就是說,今天自己參加的宴會,那個大衛也會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