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知道每個人都是自私的,對於海老夫人的這些做法自己都能理解,點點了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還有,你要防著一個人,就是林果果,林果果並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海老夫人大大的喘息了幾下,林果果能夠在那樣的家中擁有玩轉自由,在經歷那, 多事情後,還能裝作現在的樣子,絕對不簡單。
「林果果。」
「對,你沒有忘記,那天在飛機場洗手間的那個女人吧。」
「那個女人和林果果有關。」
海老夫人艱難的點了一下頭。
怪不得,海浪要將自己秘密的綁走,根本不需要來那麼劣質的一處,那個女人擺明了是不知道自己伸手,也就不是海浪的人了。自己還真看走眼了,竟然將林果果歸於無害的一類人。
海浪一直靠著牆站著,一直都知道奶奶會離開,如今終於來臨了,卻如何也做不到以前的瀟灑和坦然。
看著關新月被奶奶叫進去,自己的心裡突然有種嫉妒,自己才是奶奶最疼的孫子,為什麼奶奶這個時候見得是她而不是自己。
過了多久,老田都出來了,而那個女人還在裡面,她們有什麼話要說這麼長時間,奶奶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心裡好像再有無數的聲音在說,進去,進去。
終於,身體做出忠實的反應,走到病房前,卻是被老田攔了下來。
老田一直都在保護奶奶,是奶奶最信任的人。
「少爺,請你等一會,老夫人在和少夫人說話。「
老田的話剛說完,門就從裡面打開了,新月走出來。
「海浪,奶奶讓你進去。」
「讓開。」海浪聽見這句話,撥開了新月就進去了。
「奶奶。」海浪急切的叫了一聲。
新月知道海浪的心情,也不在意,隨後跟著進去了。
「阿浪,奶奶恐怕以後不能再陪著你了,整個海家就要靠你了,以後要好好的待新月,奶奶就死而無憾了。」
「我知道了,奶奶。」
「新月,記住我說的話。」
「是,奶奶。」
海浪夫人的目光在海浪和新月之間不斷的游移,好像在努力的記住他們,海浪和新月看的清楚,海老夫人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擴散。
「奶奶,啊……」
海老夫人的去世,很低調,沒有對任何媒體公佈,但是下葬的那天,海華絲來了許多了人,陌生的人當中,只有薄叔是新月認得的人。
下葬的那天,天氣一直都陰沉著,墓地也是新月熟悉的地方,就在自己媽媽所在的墓地。
天越來越沉,風雨欲來,前來弔唁的人幾乎都走了,最後連薄叔也只是拍了拍海浪的肩膀就走了。
海浪一直盯著海老夫人的墓碑,墓碑上時海老夫人慈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