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新月從管家口中知道海浪他們一晚上都沒有回來,現在管家要送早餐去醫院,問新月去不去。
新月本是不想去的,但是從一系列事情當中可以看得出來,海浪跟他父親那邊的人是毫無關係的,也就是說,海老夫人是海浪唯一的親人。新月不由的就想到了,自己的媽媽在醫院最後的那段時間裡,自己守在媽媽的身邊,有多麼無助,多麼的害怕,多麼希望有人能夠陪在自己的身邊。
「好吧,我和你一起去。」
新月和管家到了醫院,見到了海浪,眼中佈滿了血絲,一看就知道,一夜沒有休息。
海浪對於管家送來的東西,看都不看一眼,管家也無法只得出去。
「你去吃一點吧,我來守著奶奶,若是奶奶醒了我一定會叫你的。」新月不抱希望的說道。
海浪頭都未抬,只是吐出一個冷冰冰的字。
「滾。」
海浪我就不應該同情你。
海浪一直守在醫院,新月也不敢一個人回家,只好呆在回家老宅,四處看看,畢竟這是以後的三年裡,要居住的地方。
新月接到老田的電話的時候是半夜,正在睡覺,老田要她立刻去一眼,海老夫人醒了要見她。
新月趕到醫院的時候,看到海浪和老田在昏暗的走廊裡站著,新月看不見海浪的臉色,老田看見新月就示意新月跟著他進去。
新月進去,海老夫人許是聽見聲音了,睜開了眼睛,在老田的幫助了下拿下了氧氣罩。
「奶奶。」新月叫了一聲。
「新月,你來了。」海老夫人微弱的動了一下臉上的皺紋,新月知道那是海老夫人再笑。
「奶奶,我來了。」新月握住了海老夫人微微動彈的手,枯瘦如柴,才幾天的功夫,海老夫人就是一臉死灰了。
「老田。」海浪夫人叫了一聲,老田會意的拿出一個文件夾走到新月面前。海老夫人示意新月看一下。新月接過,看了幾眼卻是驚呆了。
這個,這個文件夾中的是關於自己的所有調查,二十四年的生活詳細的在這裡記錄著。
新月從文件中,看向海老夫人,海老夫人現在給自己這個是什麼意思。是威脅,還是別的。
「少夫人。」老田突然說話,轉移了新月的注意力。
「老夫人,給你看這些的意思,威脅,只是想要你知道,這些文件,在少夫人今日看過之後,以後,這個文件將不會在流傳到外面的。」老田說著,接過新月手中的文件,面無表情的拿出打火機點燃了文件,一簇簇的火苗燃起到熄滅,真個房間都靜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