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新月驚叫一聲,後背緊緊的貼在了車身上,兩手被海浪牢牢的抓緊貼在了身體兩側。
「逃婚,多老的戲碼,你竟然還玩。」海浪的氣息碰到了新月的臉上,調侃的聲音帶著絲絲的寒意。
「老不老在於其次,只要管用就行。」雖然心底裡有點害怕,但是面對海浪,新月就是會忍不住的要跟海浪唱反調。
「如果我沒有出現在這裡,你是不是就走了。」不是,海浪突然期望新月回答不是,只有這樣,自己才會說服自己,不要動手,雖然知道新月也是個高手。
「是。」堅定的眼神,堅定的話語,沒有絲毫的猶豫。
「有種。」
「啊。」新月感覺自己在海浪鐵掌之下的腰快要斷了,論自己怎麼反抗,都掙不開海浪的禁錮。
「感覺不錯吧。」海浪這一次抓緊了新月的肩頭,一用力,就能聽見新月隱忍的慘叫聲,自己都能聽見骨頭的聲音。
新月的雙肩脫臼,額頭上滲出的大滴汗珠,新月緊咬著下唇都出了血,但還是斷續的聲音發出。
看著這個樣子的新月,海浪殘忍的笑容更加燦爛,湊到新月的耳邊,在外人看來是他們兩人是極其曖昧的姿勢,但是海浪的話語是沒有一絲溫度的。
「就憑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不要忘了,你家還在這裡,我可以讓你後悔一輩子。」
「浪哥哥。」
果果,海浪迅速放開新月,轉身,不遠處,坐著輪椅的女孩,真是此次來機場要接的人,因為新月的事,竟然把要接果果的事情給忘記了。
「果果。」海浪擔心的叫了一聲,幾步走到了林果果面前,卻又板起了臉。
「果果,你怎麼可以就這麼一聲不說的離開療養院,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林果果面對這麼嚴厲的海浪,低下了頭,眼淚已經溢滿了眼眶,過來許久才發出低著委屈和哭腔的聲音。
「我,我只是想參加海哥哥的婚禮,可是海哥哥不讓我來,我只好偷著來了。」
林果果哭訴的聲音,讓海浪的心軟了下來,蹲下身,放柔了聲音。
「果果,你知不知道,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又多麼的擔心,下次再也不許了,聽到了沒有。」
林果果一聽知道海浪是原諒自己了,立馬笑了,只是掛著幾滴眼淚的樣子讓海浪更加的痛惜。
「傻瓜,不要哭了。「
「我不哭了,海哥哥,我以後再不讓你為我擔心了。」
「這樣才乖嗎?」海浪親暱的揉了揉林果果的頭髮。
新月忍者身上的痛楚,看著海浪和林果果那麼親呢的相處,這個才是像白蓮花一樣純潔的女孩,自己的純潔,不過是一種表象罷了,其實骨子裡已經爛了。
這個女孩是海浪的什麼人,叫海浪哥哥,我不記得海浪還有妹妹啊。坐著輪椅是腿有問題嗎,這麼年輕的女孩,還真是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