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跟著鄭玉明坐到了角落裡的一組沙發上,不是很引人住目,再加上周圍盆景巧妙的掩飾,這個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酒吧中心的大舞台,別人卻是很難看到這裡。
「鄭先生,你可不可以快點講啊。」新月有點焦急的催促道。
「美麗的小姐,可否告訴在下你的名字,不然總叫小姐,我個人覺得不太尊重你。」
「我叫關新月。」
「原來是新月啊,故事還長著呢,這麼能讓新月只坐在這裡聽我將話,不如我們再要點酒吧,一遍喝一遍講,你說好不好。」
「我,我不太會喝酒,一喝就醉。」新月有點害羞的說。
「沒關係的,我給你點的酒精度數很低的,你就當飲料喝吧。」鄭玉明說完就點了就了酒,一會兒就送來了給新月的是一杯泛著粉色光澤的雞尾酒。
「這杯是紅粉佳人,跟你很配的。」
新月喝了一口,是酸甜的,真如飲料一般。
「很好喝。」新月展顏一笑,頓時讓鄭玉明神魂顛倒。
「鄭先生,現在可以講了嗎?那天鬧事的人,當中有一個是我弟弟,現在被關到了警察局,但是我弟弟惹到的是有大背景的人物,氣的我爸爸都進醫院了,連律師都處理不了這個案子,而我還只是個剛畢業的學生,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自己來這裡找一些證據,鄭先生,你一定要幫幫我。」新月說著,越說越傷心,眼淚汪在眼睛了,但是倔強的人兒就是不肯讓它掉下來。
鄭玉明看到這個,那還能做的住啊。一隻手攔住了新月的肩膀,以示安慰。
「新月,不用擔心,你今天碰到我就是交好運了,你弟弟的事包在我身上了。」鄭玉明說著,搭在新月肩膀上的手慢慢向下,在新月背上磨蹭幾下。
「真的嗎,鄭先生,真是太謝謝你,我真是出門遇貴人,鄭先生你真好,這杯酒敬你。」新月遞上去手中的酒,又想到這是自己喝過的酒,不好意思的拿過來,卻是被鄭玉明接了過去,一仰而盡。
「鄭先生,好酒量啊。」新月羨慕的說。你就等著見閻王吧,連我百合的酒都敢喝。
「新月誇獎了。」鄭玉明說著又靠近新月幾分,手更是不安分的向新月的臀部移去,讓新月不安了,挪開一點,但是鄭玉明如影隨形。
「鄭先生,不要這樣好不好。」
「新月,怎麼了,你不喜歡嗎?」
葉凱走進天堂,找個三個損友坐下,就聽見旁邊的有人在議論。
「鄭玉明那個好色的禽獸,被他看上的女人有幾個能逃得過,剛才那個一看就是個入世不深的女人。」
「就是,被他看上,我看那個女人是凶多吉少嘍。」
「你們怎麼都在這裡說什麼風涼話,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你有同情心,怎麼不去救她,你也知道鄭玉明有多厲害吧。」
葉凱的朋友之一,林雨涵說道:「剛才有一個穿著打扮清純的女人,來這裡問七月三號的鬧事事件,就是你那個人弟弟出事的那天的事,被鄭玉明給騙到角落裡去了。真是可惜呀,又有一朵鮮花要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