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已經過了十八歲了都七年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地嗎?你就不要相信那個鬼道士的話了,之前的我都聽你的話,但是結婚這件事我絕對不會聽你的。我不會娶一個我不喜歡的女人?」海浪收回自己的手,臉色凝重,海老夫人看的出來自己的這個孫子這一次是絕對不會妥協的。
「阿浪,昨天你是不是受到了狙擊,死了三個保鏢。前天你是不是發生了車禍,你沒事,可是你的車子爆炸了。」海老夫人說出了這兩人海浪發生的事。
「奶奶,這只是意外,好不好,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海浪有點無奈的說,這兩天也不知道是那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等他查出來,一定要他們不得好死。
「意外,難道,等我看到你的屍體的時候,我才要去相信那不是意外嗎?」海老夫人也嚴肅起來。
「那個……」新月舉起了手。
「我可以問個問題嗎?」新月小心翼翼的說。
「說吧,新月,你想問什麼?」海老夫人轉向新月時又變成了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
「我想問一下,海老夫人為什麼一定要我們結婚呢,而且你孫子好像很不願意啊。」不是好像不願意而是根本不願意。
「這個因為你割了阿浪的頭髮。」
「啊。」這是什麼理由啊,又不是古代,割個頭髮還要以身相許。
「你割了阿浪的頭髮,就是阿浪的命定之人,阿浪出生的時候有個道士給阿浪批過命,說阿浪,十八歲以後一定要留著長髮,除了他妻子意外誰都不能動,若是動了,就會給海浪召來殺身之禍,所以,你動了海浪的頭髮就要做阿浪的妻子。」
這都二十一世紀了,世上還有人信這樣的事啊,這都是迷信啊,可新月沒有說出來,新冶還握在眼前兩人的手中呢。
「老夫人,這個也太……」牽強了吧。新月說完就使眼色給旁邊的海浪,讓海浪說話,說不娶自己,誰知海浪,頭一歪,好似你看著辦吧。
「新月,你別不信,我就是信了那道士的話,海浪才平平安安的長大到現在,四天前你動了阿浪的頭髮,阿浪就受到了兩起不明人士的襲擊。」
那一定是這個海浪做人太失敗了,樹立的敵人太多了,是活該,怎麼就是沒死啊,新月心裡咒著,臉上的笑實在是堆不下去了,這都是什麼破理由啊。
海老夫人那可是吃過的鹽比新月吃過的米都多。一眼就能看出來,新月是一點都不相信,雖然自己喜歡這個姑娘,但是為了自己的孫子,她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海老夫人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
「老田啊,你在西城警察局啊,聊得怎麼樣了?」
「……」
「還行,就好,有沒有見到那個關新冶的小伙子啊。」
「……」
「見到了啊,那有沒有問問羅局長,這個關新冶在警察局有沒有說髒話嗎,不聽管教啊,打架啊,或者毆打警察啊……」
「老夫人,我什麼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