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也太過信任我了!沒有人告訴你,我和他們是同一陣線的嗎?」
安燁站在一位老者的面前,嘴角扯出一抹邪魅的笑。
老者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安燁而不是君昊很顯然表現的有點吃驚,但很快他的表情就恢復過來了,一臉平靜的看著安燁,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沒有想到,他堂堂的一品堂堂主,居然會落到一個深得自己信任卻背叛自己的毛頭小子的手裡,真是笑話。
「流芳山莊的事情和你有關吧?」
安燁走到老者的身後,冷冷的問道。
老者冷哼一聲,似乎對安燁極其不屑。
安燁並沒有動怒,只是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道「你不說沒有關係,我會讓你說的。」
「你想幹什麼?」
老者似乎意識到了些什麼,眼裡帶著不解和一絲驚慌問道。
如果說不是被綁著的話,他還有可能和安燁一拼,但是現在他動彈不得,只能任他魚肉。
「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招待你的。」
安燁邪魅的一笑,走到老者的身邊,對著他耳朵旁吹了一口氣,言語裡滿是戲謔的說道。
老者打了一個寒顫,此時笑得如此妖嬈邪魅的安燁,最是危險和殘忍的。
他輕輕地撇了『暗』一眼,微頷首,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是跟著安燁這麼多年,而且還要是他的親信,這些動作表情代表著什麼,他們無疑是最清楚的。
『暗』走到火堆面前,拿起燒紅了的鐵棒,狠狠地一棒一棒的敲在老者身上。
燒紅的鐵棒停留在老者的肚子上,好幾秒才移開,此時他的皮膚已經被鐵棒烙的紅的滴血一般,如果再停留多幾秒,恐怕連皮都會隨著鐵棒的離開而掉落。
老者死死的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絕不向安燁低頭。
『暗』準備再次一棒打向他肚子的時候,安燁忽然抬手擋住了他的動作。
老者疑惑的看著安燁,只見安燁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啪啪啪啪』的為他鼓掌,「鄧老,果然是一品堂的堂主。忍耐性不是一般的好啊。」
鄧臣奕輕蔑一笑,偏過頭不去看安燁道「成王果真是君子,偽君子。」
「過獎,過獎!」
安燁接過『暗』手上的鐵棒,再次放到熊熊燃燒的火堆裡,從離火堆不遠處的桌子上取過一把小刀,拋了給『暗』,看了鄧臣奕一眼,甩袍離去。
「啊——」
就在安燁轉過身的那一刻,鄧臣奕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地牢。
「『暗』人死了,你知道後果會是什麼樣!」
安燁站住腳步,冷冷的背對執行酷刑的『暗』說道。安燁知道,自己手下都是些什麼人,他們看見血會無比的興奮,殺人的那種慾望會愈發強烈。但,他們卻對他唯命是從,忠心耿耿。
「是!」
『暗』也不敢太過放肆,只是把小刀和從鄧臣奕身上割下來的人皮放在一旁乾淨的盤子了,拿起紗布和繃帶,止血藥,麻利的幫鄧臣奕止血。
「燁,不要忘記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啊。」
鄧臣奕有氣無力的虛弱的說道。
安燁微微一愣,痛苦的闔上了眼睛,曾經何時,有個人也這麼說過。
「我不是對你仁慈,你對於我來說,還有利用價值。」
說完,安燁頭也不回的快步的走出地牢。因為那股血腥味,實在是令人犯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