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玉大道:「你真的半點顏臉都不留給人家嗎?」旋又繼續嬌吟。
李傑的手停了下來,卻沒有抽出羅裳之外,俯頭看著這釵橫鬢亂、衣衫不整,一對玉腿和半邊酥胸全暴露在空氣中的美女,嘴角飄出一絲笑意,道:「我可以細看你的身體嗎?」
楊小玉失聲道:「都不知給你摸了多少遍了,還要問人家?」
李傑仰天一陣長笑,那種特殊的英雄氣概與男人氣魄,看得楊小玉芳心立時軟化,這是連冷無涯也不曾擁有的,她垂下眼光柔順地道:「看吧!人家任你看了。」
李傑知道逐漸接近成功的階段,否則她不會表現得這麼放蕩馴服。
手法立時由溫柔轉為狂猛,還帶少許粗暴,開始對她展開正式的進攻和真正的侵犯。
一夜就是如此過去。
她再不是什麼貴婦掌權人,而只是一個在情郎身下婉轉承歡、愛慾焚身的蕩婦。
每一寸光陰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滿。
男女的狂歡和快樂一波又一波衝擊著楊小玉,神魂顛倒中,她瘋狂叫著這可愛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撫摸和緊抱著這完美的男性軀體,感受著對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無休止的狂猛衝擊,一次又一次攀上靈慾交融的極峰。
以往她和男人歡好後,總是立即把對方趕走,留下自己一人獨睡,冷無涯也不能例外,可是今晚卻絕不想有一刻離開這男人的懷中。
迷糊中她沉沉睡去,醒來時已是天亮,李傑不知去向,只在床邊留下了一張白色紙條,楊小玉拾起紙條,看著上面的字體,,俏臉逸出了一個迷人滿足的甜笑……
李傑回到自己的房間,趙定雨早在等候。
淡然看也趙定雨一眼,李傑坐下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趙定雨邪笑道:「那騷蹄子怎麼樣?」
李傑發自真心道:「精彩絕倫。」
趙定雨收起笑容,正容道:「我收到消息,說冷無涯會最近總在天龍客棧出沒,我們是不是應該去那裡查看一下,說實話,在納陽家族呆了這麼多年,實在不想它毀在冷無涯的手中。」
李傑冷笑道:「你不是想讓納陽倩落到冷無涯手中才是真吧,別說你對納陽倩沒有想法!」
趙定雨有點尷尬道:「放心吧!我是李兄絕對死心踏地,沒有李兄的吩咐,我對任何女人,都不敢有非份之想。」見他半信半疑,再加上一句:「李兄要是不相信我,現在不如就殺了我吧。」
對於趙定雨的話,李傑沒有放在心中,這傢伙雖然有些狡計,但卻還不入自己的法眼,李傑自信還能控制這樣的人物,只是當他聽到冷無涯在天龍客棧出沒時,心中一動,像隱隱把握到一些模糊的念頭,但總不能清楚地描畫出來。
看來,自己還真有必要去天龍客棧走一趟了,至少也要打探一下,冷無涯為何在那裡落腳。
想到這裡,他讓趙定雨先行離去,自己則悄然越出圍牆,朝天龍客棧奔去!
來到天龍客棧後,白天李傑在周圍轉一圈,也沒發現冷無涯等人的蹤影,一直到了晚上,李傑這才小心的將門反關上,藉著月光,悠閒的順著碎石小路,慢悠悠的對著前院行去。
天龍客棧的環境非常雅致,碎石小路兩旁栽種著翠綠柳樹,蔥鬱的綠色,讓身處在這種熾熱天氣的人精神為之一振。
李傑來到前院。
一進客棧大廳,他便感到這裡面異常的氣氛。
好像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
李傑避開這些人,走到一個偏僻的地方,自己從廚房中端了些東西出來,用過了早飯……
剛踏出走廊,眼前一亮。
一位身長玉立,年齡絕不超過二十的少女,黑衣白膚,如花俏臉蒙著輕紗,髮結上插一朵紫金花冠,俏立在長廊的盡處,向他微笑招手。
李傑差點以為是自己眼花,定睛再看,少女的確仍在那裡向他招手。
李傑用指頭指了指自己。
少女含笑點頭,神情可愛,就像和熟悉的友人玩耍那般毫無顧忌,使人感到她是任性頑皮,膽大妄為的女兒家。
李傑按捺不下好奇,朝她走過去。
直來到她面前四尺許處站定,待要說話,那少女伸指貼唇,作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縱身飛奔了出去……
李傑微微一怔,自也跟了出去……
兩人一前一後,飛速進入了一座森林之後,李傑將一句悄然的秘語傳入了前面蒙面少女的耳中:「獨孤雪,你又將我引到此處,所為何意?」
聽到這道秘語的獨孤雪,卻是微微一怔,隨既才釋然道:「真是個可怕的傢伙,本小姐這種魔女妙相的變身之法,連令主也看不出來,他怎麼次次都能看出來?」
說到這裡,輕聲一笑,一變一幻中,輕紗落地,果然恢復她原來的相貌——獨孤雪!
過了半晌,獨孤雪突然道:「你知道你還沒離去,我真想知道,你為什麼要留在納陽家族?」
四周樹葉一動,李傑果然又現出身來,微微有些驚詫的看了獨孤雪一眼,才道:「你比我想像的還要精明,我也實話告訴,我住進納陽家族,只不過是見財起意。」
獨孤雪似笑非笑道:「以你這樣的人物,也會沒錢的時候,我以往聽說男人住進納陽家族,都是衝著納陽倩的美色去的,你卻說自己是衝著錢去的,這豈非怪事!」
「你不信就算了,我反正說都是大實話,你好像對納陽家族的事,也很是關心啦!」李傑從樹梢跳了下來,聳了聳望道。
獨孤雪白眼一翻,道:「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卻和我混科打纏,沒個正經,我之所對關心納陽家族的事,只因為家母和納陽家族的上代主人有很密切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