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你他媽的也配與老子稱兄道弟!」李傑不但不聽趙定雨哀求,反而愈打愈是厲害,只苦了趙定雨,他被李傑制住了穴道,渾身一動也不能動。
此時只能任由李傑狂打,不一會,原本一張還算英俊的臉,此時已經被打腫得像個豬頭了,直到打得手都軟了,李傑這才收住了手,用冷冷的目光盯著趙定雨。
此時他自己心中也不由對自己剛才發狂般的行為微感詫異,本來他只是聽趙定雨,到了此時,還假模假樣的喊他李兄,還說什麼在和他開玩笑,自己一時生氣就順手給了他一個耳光,無非就是讓他住口而已。
但不知怎的,一出手之後,竟停不下來了,腦海中只覺得眼前這個人模狗樣的傢伙,實在是可惡得很,令自己越打竟越是解氣,所以才會有如此失常之舉動。
正覺自己這樣是否不妥,萬一對方被逼得狗急跳牆,令自己計劃功虧一簣如何是好時,卻發現這小子此時的眼中竟流露出對自己驚懼至極的神情,心中不由一動。
想到看他平時膽子挺大似的,其實到是個軟骨頭,只是沒遇到厲害的角色而已,現在自己剛才一番瘋狂之舉動,竟令這個小子如此害怕自己了,正好一箭雙鵰,自己既解恨了,又對計劃的發展有了意外的幫助。
「哼,你他媽的臭小子,竟然現在還敢跟我裝糊塗,不說你剛才已經被套出實話來了,就是你不說,你們這對狗男女間的騷事我也早就摸的一清二楚了,再要給我玩哩咯稜,當心老子我把你的卵蛋給捏碎。」
李傑表情愈顯凶狠,趙定雨心理上的恐懼更大了。
趙定雨知道像李傑這種人,應該是屬於那種心腸極是狠毒,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人,要是萬一惹毛了他,他可能真把自己的命根子給揪了。
自己又有把柄在他手裡,到時候可真是有苦說不出了,想到這裡,知道自己已完全落入這個狠毒傢伙的圈套中了,又不知他要如何對待自己,不由又是心慌又是恐懼。
「李……少俠,你到底想怎麼樣啊,難道你要去到家主面前揭發我們?」
「嘿嘿……小子,你說這話就笨了,我要是想去揭發你們,還用得著費這事嗎。」見事情完全按照自己的計劃一步步就要實現了,李傑此時心中也是欣喜不已。
「那……那你到底想要什麼。」趙定雨一點也不明白眼前這人心裡到底在打什麼的主意。
「嘿嘿,楊小玉那個騷娘們肯定不賴吧,你小子到是弄到手了,可兄弟我可還是孤家寡人,寂寞的很啦。」李傑終於把他的本意暴露了出來,當然,大部分都是強裝出來的。
「啊,難道你……啊,不行,不可能,我不會讓你得逞的。」趙定雨一聽原來李傑轉的竟是這個念頭,出於一種男人保護自己女人的心理立刻反對了起來。
雖然他和楊小玉間是苟且通姦,但畢竟自己對她還是又敬又愛的,並且對她的身體更是迷戀,早已把她視作禁臠,怎能願意讓眼前這個醜陋陰毒的傢伙沾染呢。
「啪!啪!」又是兩聲脆響。
然後,李傑才好氣又好笑道:「去你媽的,你以為老子是什麼人,這種你都穿過破鞋,還配送給我穿麼?你小子居然現在還想袒護著楊小玉!
不要忘了,你們的把柄還攥在我的手裡,只要我把這事一捅出去,你們這對狗男女就會死的很慘的,哼,居然還敢違抗我的意思,我先把你卵蛋給捏碎了,再讓你嘴硬。」
說著,作勢就向趙定雨跨襠伸去。
趙定雨本來也不是一個正人君子,骨子裡更是一個膽小怕事之人,先前那麼說,純粹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此時再一聽李傑如此說了,立時清醒了起來,想自己雖對那楊小玉很是迷戀,但畢竟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何必為了一個女人而把自己的小命送掉。
更何況自己現在落在這個狠毒的傢伙手中,自己不答應的話,還不知要受到什麼狠毒的折磨呢,想到這裡,心中立刻動搖了起來。
「啊,不要,不要,我剛才說的是屁話,李兄既然想要她,做兄弟的當然不能說什麼,李兄儘管要了她便了。」趙定雨終於還是屈服在李傑的淫威之下了。
「誰說老子要你穿過的破鞋,本人自有另一番打算!」李傑雖然早就料到這個小子沒膽,但也沒想到傢伙這麼快,就徹底被自己屈服了,心中微微有些得意。
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玉瓶,倒出一粒豆大黑色藥丸,送到趙定雨嘴邊,命令道:「先把這個吞下去。」
「這是……是什麼?」
「少他媽的廢話,叫你吞你就吞,張開嘴!」李傑一下把藥丸自趙定雨被迫張開的嘴中扔了進去,那藥丸到了嘴中竟是入口即化,一下就化成水流到趙定雨的體內。
然後李傑才陰笑道:「小子,你知道剛才給你吃的那粒藥丸是什麼嗎,告訴你吧,那就是曾經在武道界橫行一時的陰陽斷腸丸,中了此毒無藥可解,就是我本人也不能根除此毒,需半年服一次解藥。
否則半年之後,每個月圓之夜,都會毒發,到時絞心裂肺,劇痛無比,一直持續半個月才能死去,死後屍體更是腐爛,劇毒無比,人獸觸之,也會立刻沾染上此毒,實是毒中之翹首,厲害無比。」
說到這裡,拿眼看那趙定雨,早已被嚇的臉色發綠,顫抖不已了,不過從他的眼神中還透露出一絲懷疑之色,知道對方懷疑自己說的真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