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皇后,昨天晚上,你好像沒有問過我這個問題吧?」
「你∼,你難道就不能回答我?」林墨有些急了。
冥鴻翼卻搖了搖頭說,
「不能。」
「小氣,那好,那你告訴我,為何你會變成小孩子的模樣,我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
「因為我是雙面人。」
「雙面人?」
「對,這是一個詛咒。八歲那年,我父皇得罪了暗鴻森宇中的一個森巫,最後他將詛咒下到了我的身上,原本覺得自己並沒什麼變化,可是時間一長,隨著身體的變化,所有的人開始發現,夜晚的我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但只要太陽一升起,我的身體就會發生劇烈的疼痛,縮小成八歲的模樣。」這段話,讓林墨猶如在聽一段科幻故事。
「那沒有解除的辦法嗎?」
「有!」冥鴻翼堅定的看著林墨。
「什麼辦法?」林墨沒有察覺冥鴻翼的眼神看到她時的變化,接著問
「那就是你。」
「我……我?我能幫你什麼?我又不會你們口中所說的巫術……」
「只要你愛上我。」冥鴻翼一句話,讓林墨瞪大眼睛張大嘴巴,恍如木頭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三天後。
「主上。」
「白,有什麼消息嗎?」宿影冰陰沉的面孔中有著一絲期待。
「啟稟主上,屬下在印冥國查到,印冥國國王突然迎娶了一名女子,而且還是皇后。」
「皇后?冥鴻翼這個人對女人一項是眼不見耳不聞,為何此時卻突然……而且還是空置多年的皇后位置。難道?不可能……」宿影冰好像突然想到了原因,但接著被自己給否認了。
「主上,您是否想到了什麼?」白好奇地問。
宿影冰想了想,輕點著頭,卻若有所思的又輕輕搖了搖頭,
「我是想到一個原因,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冥鴻翼有一古怪病症。除非能得到天女之愛,否則絕不可能去除。」
「這麼說,有可能那名女子就是天女。」
宿影冰卻輕笑著搖了搖頭,
「那是不可能的,所謂的天女乃黃發黑瞳,而唯一一個黃發女子卻即將嫁給本王。你說這可能嗎?」
一旁的白聽了點了點頭。
「黑那裡有什麼消息嗎?」
「稟告主上,黑至今未歸。浪圖國那邊的具體情況,屬下不清楚。」
宿影冰皺了皺眉頭,擺了擺手,示意白先下去。
白消失後,濯兒走了過來。
「王爺,門外有一老叟求見。」
「老叟?什麼人?」宿影冰有些奇怪。
「他說,只要告訴王爺他是王爺5年前的故人,王爺便會知……王爺?」濯兒還沒說完,就見宿影冰一個閃身消失在遠處。
走出王府大門,卻沒見一個人影。突然宿影冰一個閃身,跳出十米遠,然後怒視著自己原來站的地方,一枚銅板狠狠的將青石地面砸出一個凹陷。這時一個慵懶的聲音,從府門前的石獅像後傳出來。
「恩∼,不錯,這五年你的身手進步不小啊。」
「您老,怎麼有時間下山了?不是發過誓永遠不會再見的嗎?」宿影冰的話語中帶著怒氣和憤恨。
「呵呵呵,老朽我只不過是下山買點酒,路過你這裡跟你打個招呼,你看你那表情,好似我還是你師父似的。不過,依我看,這次我不來找你,不久你也回去找我的,我沒說錯吧?」
一個身影從石獅子身後走出來。一身簡樸的麻布衣服,一雙草鞋穿在腳上露出十個腳指,一根粗布腰帶繫在腰間,上面還掛著個灰黃色的葫蘆。蓬鬆的白髮,還帶著幾根稻草。渾身上下髒兮兮的,活像一個乞丐。
宿影冰連看都不看,轉身走入府中,隨後對身邊的下人說了一句,「關門。」
「等等等……,有你這樣對師傅的嗎?」老叟急忙上前阻止道
「你五年前就不是我師傅了。」宿影冰毫無表情的回答道。
「你小子,原來為了那丫頭還沒消氣啊,呵呵呵。小影子,別生氣了啊。」
「小影子?你又這麼叫我?」說著宿影冰一隻手已經出現在老叟的面前。可是眼前的人一個後退輕鬆地避開了宿影冰的襲擊。還呵呵呵笑著說,
「從前在山上我都是這麼叫你的啊。」
「你……」宿影冰被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然後轉身背朝老叟說道,
「本王是想過段時間就去山上問些事情,但是我要拜見的是師祖道世,而不是你這個老頑童師傅湮滅。哼!」
說著就要離開。
「小子,你的左眼開始甦醒了。」
剛走一步的宿影冰聽到這句話,瞬間出現在湮滅身前,逼問道,
「你說什麼?你知道,是不是?」
「喂,放開,你這小子越來越沒規矩了。」湮滅將宿影冰拽住自己衣領的手打掉。揉了揉脖子笑著說,
「這次下山是師傅讓我稍句話給你小子,不要被眼前的假象迷惑,否則你會離你想要的未來越來越遠;還有,你的神之眼會給你帶來指引的……」
宿影冰剛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的師傅早就沒了蹤影,只有一個聲音迴響在自己的耳邊,
「記住,跟著自己的心走……」
宿影冰摸了摸左半臉,面具下的那隻眼睛,透過那層黑紗,發出一陣陣憂慮的光芒……
「白!」宿影冰一聲令下
「是,主上。」
「備馬,我們去會一會印冥國。」
「屬下遵命!」白應到。
此時,宿影冰的臉上露出一抹奸猾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