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一個白衣女子出現在身前。
「上次你去明月坊綢緞鋪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宿影冰問。
「沒有,屬下去時,綢緞鋪還未開張,裡面連個夥計都沒有,只有兩個不大的小女孩,以及林雨兒和林姑娘。除了林雨兒以外,未見什麼可疑之人。」
「那會不會是林雨兒將林墨藏了起來。」黑在一旁揣測道。
「不會的,」白接著否認道。
「你為何這麼肯定。」宿影冰看著白問道。
「屬下昨天又去查了一下,發現剛回來的林雨兒也在尋找著林姑娘。」
「這麼說,除了林雨兒以及昨晚行刺者的主子,還有第三方的人?到底是誰?」宿影冰有些疑惑了。
「主上」一旁的黑開口說道。
「什麼事?」
「主上,恕屬下多嘴,難道主上就沒有想過,為何一個只是長得有些姿色,不,也許是很有姿色,但卻平庸無奇的林姑娘,卻引來如此多的神秘人,其中難道有什麼主上不知的秘密嗎?」黑的話,讓宿影冰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嘴角撇了撇,回答說,
「黑,你最近的話確實變得多了,不過∼說的話也不再是什麼廢話了。」
黑聽了,身體一愣,不由得說,
「謝主上誇獎,屬下只是有些疑問罷了。」
宿影冰接著又問,
「黑,本王上次讓你給皇兄的信,可有帶到?」
「屬下帶到了。」
「皇兄看了信,對本王可有什麼吩咐的?」
「主上,皇上只是說了一句,由主上拿主意便可。」黑回答道
「哼,我這個哥哥越來越會推卸責任了,什麼事情都讓我來辦,唉,什麼時候我突然消失了,看他還怎麼辦。」宿影冰故作生氣的話中卻帶著一絲無奈,但更多的卻是裡面包含的親情。
「黑、白。」宿影冰一聲令下。
「屬下在。」
「你們兩個分別帶『月斂』和『月池』兩隊人馬,前去印冥國和浪圖國,一方面給本王好好查探一下兩國最近的動靜,最重要的就是尋找墨兒的下落。知道了嗎?」
「是,屬下遵命。」說完兩人在瞬間消失。
宿影冰看著遠處的天空,心情差到了極點,自己默默祈禱著,
「墨兒,你可千萬別出事,不管你在哪裡,本王一定把你找出來……」此時,由於宿影冰心思都放在林墨身上,卻未發現身後不遠處的鳳鳴幽將他的話聽在了心裡。此時正緊握拳頭,心裡恨道,
「林墨,我不會讓你再有機會接近影冰的……」
「誰?」感覺到身後有動靜,宿影冰警覺的轉身看去,手放在腰間,像是要拿武器,當他發現原來是鳳鳴幽時,將手慢慢放了下來。
「鳴幽?你什麼時候來的?為何不跟本王打聲招呼?」宿影冰的話卻讓鳳鳴幽一愣,接著顯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鳴幽,你怎麼了?」宿影冰上前安慰道。
「影冰,你變了,你以前不會在我面前稱自己為本王的,還有,剛才你轉身時,是要拿『月鳴』來對付我嗎?為何你變得如此疏遠我?」鳳鳴幽一副眼淚汪汪的樣子,讓任何人看了崗石般的心腸也會軟化。
宿影冰聽了她的話,心裡卻是停跳了一下,他不否認,自己剛才卻是因為林墨的事情而出現反常的舉動,但面對鳳鳴幽他卻出乎意料的沒有什麼內疚的心意,對自己的反應,宿影冰有些失望,是不是這說明自己對林墨的感覺並不是什麼喜歡,只是一種興趣,就像以前對別的女子一樣,如果這樣理解的話,或許才是正確的。
鳳鳴幽看到宿影冰遲遲未回答自己,看到他正在出神,心裡的恨意不免更加一籌。
「影冰,你真的不喜歡我了嗎?就因為我沒有答應嫁給你?」鳳鳴幽哭著說。
「我的好幽兒,怎麼會,你多心了。我答應等你做了大祭司後大婚,就會一直等你,怎會騙你呢。」
「真的嗎?」鳳鳴幽破涕為笑。
「當然,我不會騙我的幽兒的。」說完將鳳鳴幽抱入懷裡,在她的額角印上一個輕吻。
但此時宿影冰腦中卻呈現出林墨當時要跟他大婚時的一幕幕,她那嬌美凡塵不染的身軀,被偷看到羞紅暴怒的醜艷,她那倔強不服的眼神,讓宿影冰心中像被針刺般,無意中左眼又開始隱隱作痛,不由自主的推開鳳鳴幽,用手摀住左部面具。
「影冰,你怎麼了?」看到宿影冰痛苦的表情,鳳鳴幽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沒事。不用擔心。」宿影冰調息了一下呼吸,勉強擠出一句話,
「幽兒,你先回去吧,我今天有些不舒服,改天再去找你。」說完轉身離去。
鳳鳴幽看著宿影冰消失的背影,一甩袖離開了。
躺在滾燙的浴水中的宿影冰,閉著雙眼,面具下的眼睛還在隱隱作痛,疼痛讓他滿頭濕露,不知是水還是汗。健美的軀體泡在浴池中,被滾燙的水湯的嫣紅,從小每次遇到左眼疼痛,宿影冰都會將自己扔到熱水中,想用渾身的麻木減輕左眼的痛楚。但他卻不明白,為何已經消失多年的病症,現在又重新出現了。他在考慮,是否要去見一下那個人,可是畢竟自己在很早以前就發誓不再去找他。
「該死。」心中的煩惱讓宿影冰一下子從水中起身,抓起身邊的長袍披在身上離開了浴池,驚奇的是,浴池周圍的地上未滴上一滴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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