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山看到了蕭北寒的頭顱被神島的一尊神王摘了下來,但是他現在也沒辦法,他也被一尊神王纏住了,在神王外面還要二十四位日階巔峰的強者,他們還布下了一個小陣。
朱富山強攻兩招逼退和自己交手的神王,但是外面的陣法卻把他攔了下來,就是這一瞬間後面的神王又逼了上來。
真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和自己修煉了數千年年的兄弟就這樣被人摘去了腦袋,心中的那個血啊,不停的滴。
他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戰技瘋狂的打出,這樣的力量已經不是他平日能發揮出來的。
和他對戰的那位天階四級的神王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他明白對手已經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這樣下去不用動手殺他,他自己真氣耗盡也會死亡。
那神王已閃身就退了出去,他不划算和這樣的人拚命。
他一退下可苦了外面圍著的神島長老。
朱富山現在是戰力超常發揮,幾下就把這套陣法撕開了一個缺口,缺口一開立即就有兩位神島長老倒霉,整個人就被打到了地下直接不見蹤影。
陣法一破,其他身邊長老都紛紛飛開,誰也不願意和一瘋子拚命。
朱富山在沒有人阻攔的情況下飛撲到人群,現在他已迷失了心志見人就殺,不分是滅神盟的人還是神島的人,但所幸的是滅神盟的人本就不多,都被神島的人沖得七零八落。
……
這會戰場上還有一組人顯得有些讓人注意。
那就是天月仙府的丁一河和朝天成。
丁一河與朝天成兩人居然連在一起行動,所過之處一片一片的人影倒下,在那倒下的人影還有一條人影跟著撲上,將那些還有一絲性命的人再補上一下,徹底抹殺,還順手帶走那些死人留下來的東西。
仔細一看那隨後的人影居然是天月仙府的掌教朝澤生。
三人的配合可以說天衣無縫,殺人奪寶,這會都忙著自己照顧自己,誰還會管他們這三人。
「嘿嘿,老朝今天殺的真過癮。」
「是啊,我打從修煉到現在就沒這麼殺過人,今天殺幾下把我這一生殺的人都殺了一遍,甚至我一生還沒殺到這麼多的人。」
「你也沒算一下殺了多少了?」
「哎呀,我沒記這事,估計大大小小也過千了吧。」
「嗯,我也有了。」
「喂,小心。」
丁一河閃電般伸出一掌,彭的一下,一位日階六的的神島長老就飛了,他看見丁一河在和朝天成說話,覺得有機可趁,那曉得丁一河耳朵早就聽見了他的一切動作,一掌就拍死了。
「你們也該結束了。」
兩尊神王終於發現了丁一河與朝天成的屠殺,因為他們的動作實在太大了,一片一片的人往下倒,一看就知道又天階高人在進行屠殺。
一片水幕直接捲向天月仙府的兩位太上長老 ,真氣摻入了水幕之中,如果被這水幕捲住的話一般就很難突破了。
但是丁一河與朝天成都是天階的人物,豈會輕易被這水幕包圍,二人同時向天一擊,水幕就被瓦解。
腳下使出追雲趕月,嗖嗖就穿出了神王的封鎖。
仙人末路一招反擊了回去。
兩位神王也知道不會這麼輕易把對手困住,如果能輕易困住對手除非大神王還差不多,他們兩人的修為和對手其實都差不多。
風平浪靜也擊了出去,真氣相撞兩兩分開,兩兩再次撲上。
朝天成還偷著瞄了朝澤生一眼,害怕他有所閃失。
朝澤生一人戰鬥時專挑軟的捏,只和日階四級以下的戰鬥,遇到五級的就跑了,因為以他的實力要去殺一位日階五級的對手幾乎是不可能的,就算殺得了也需要時間,那樣他很又可能就會被人家包了餃子,想跑都跑不掉。
以他現在的身手要跑在日階裡面可以說還沒人能攔的住他,他就這樣跑著殺著,也沒人能奈何。
……
太苑仙府的聖長老,也就是滅神盟的老盟主現在也大發神威,與四位大神王戰到一起絲毫不落下風,反倒是四位大神王有些緊張。
他們前面也和老盟主硬拚了幾下,就那幾下差點把他們命都要了,神階之威豈是他們能夠冒犯的。
四人見到不能硬拚立即採用了一套陣法來困住老盟主。
時間一長老盟主也摸清了這套陣法的一點路子,現在根本就不把這套陣法放在心裡。
「滾吧。」老盟主大手一下插進了陣法一個切入點,一下就把四人的陣法破除,接著就是一拳轟出……真氣之強橫無與倫比,一下就拍到了身著黑袍人的跟前。
把黑袍大神王匆忙應對,真氣碰撞到一起,人就直直飛回到自己那船上。
其餘三人想救都來不及,看見一位大神王被打飛回去,三人就一下拉開了距離。
那黑袍大神王一下掉在船板上,抓了一把丹藥喂道嘴裡又站了起來,當他正想再撲上去找回剛才之辱時一個聲音響起。
「都退回來。」
在這震天殺聲中聲音清晰無比,在場的人都聽見了。尤其是神島的人臉上都開始變色了,紛紛飛回自己的船上。
滅神盟的人也飛快向盟主聚攏。
慘啊,就這一會的功夫滅神盟的人居然死去了多半。
神島的人回到船上立即跪拜了下去,頭都碰著了船板,不敢有絲毫一動。
新元修真界的人都感到了神島的大人物將要現身了,都緊張的看這神島方向。
一道金色的光芒從神島一閃就到了那艘黑船之上。
「恭迎聖王,聖王無疆,聖王壽齊天地……」
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中年人出現在眾人眼裡,大家只覺得這人身上被萬丈霞光籠罩,氣勢非凡,好似一位帝君降落凡間,帶這無比的威望,讓人不敢仰視。就連滅神島的好多弟子都跪拜了下去。
這才是真正修真界的霸主,一個讓人頂禮膜拜的人物,哪怕他是你的敵人你這會都不想與他作對,都想放下手中的法寶心甘情願做他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