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要是在以前牛三天可能還會迴避一下,但是現在看著這一招就跟看到一個比較有勁漢子在那裡耍把戲一樣。
牛三天手正癢的很,不是因為大哥和另外兩位太上長老在那打賭早就上去了,這會好不容易遇到個往自己手裡撞的傢伙哪還會客氣,一招蠻牛三擊就打了出去。
兩道真氣一下就撞上了,唐五雙在真氣相撞的那瞬間知道自己算計錯誤了,這樣的真氣不是他現在能接的住,整個人就像一枚炮彈被撞飛了出去,胸中一熱,幾根肋骨全碎,口中鮮血一灑而出,體內的真氣頓時失去控制。
就在唐五雙還在慶幸沒有送掉性命時,又接著一道真氣撞了上來……他知道了這是三月魔府的蠻牛三擊,但是一切都晚了,最後一擊也擊中了他。
第二擊他渾身真氣全部斷裂,一個桶粗般的大洞打穿了他的身軀,他雙眼萬分恐怖的看著自己身前的大洞,眼睛都快要掉下來了。
第三擊之後唐五雙這樣的一代天魔府大府主就化成了漫天的飄飛的血雨落了下來。
牛三天舔了下嘴,眼睛露出一絲興奮,沒想到這傢伙在自己的一招之下就煙消雲散。
那邊的桂無塵看見大府主已經被牛三天一招打滅,那兩腿直接就開始打顫起來,他和其他五位長老一起對付著錢無忌,但是每一次舉手投足都會有人在發出慘叫。
錢無忌對這些日階修為高人的真氣簡直就不屑一顧,仍由真氣打在身上,他的大地術把真氣全接引到了大殿之外,大殿之外立即就傳來驚天動地的爆炸的聲音,還有那些哭爹喊娘的尖叫。
一座座建築隨著每一次打擊到錢無忌身上的真氣在倒塌,誰也不知道這是咋回事,還以為被萬日宗的高手包圍了。
外面那些請來的散修在聽到打鬥的聲音也趕了過來,當看到眼前這一幕時都紛紛跑了,這裡已經不是他們能參與的了,這會加進來也只是多增加一些屍體。
天魔府的人也看到那些散修一哄而散,肚子都快氣炸了,那曲亮更是開口大罵:「媽的真實一群小人,拿了老子們的晶石連個屁都沒放一下,現在事情來了都給老子膿皰了。」
「哎,三府主我們看來錯了。」
「錯了,我們錯在哪裡了?」
「萬日宗不是我們該去惹的,誰也沒想到他們都到了天階……」
「閉上你的鳥嘴,這會說這些頂個屁用,殺,殺,我們要拉他們一個墊背。」
盧殘笑了,笑得就和他名字最後那個字一樣——殘忍,御甲術在他這裡顯得出神入化,每一次出手都會讓對手心往下一沉,彷彿那是個千百萬年的冰窟,冷的他們都快停止了跳動。
曲亮雖然在鼓勵著身邊的長老,但是卻沒人鼓勵他。
曲亮手中一道戰技再次劃出,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是他一生中最後一次使用戰技了,當他的戰技剛剛劃出他的眼睛裡就看到了一道光亮,剛開始一點,瞬間就一下充滿了他的瞳孔。
但是他沒看清楚盧殘手裡拿的到底是一件什麼法寶,也不知道這件法寶咋就突破了他的真氣。
在他的眉間一個窟窿,有拳頭大小,法寶很快就退了回去,曲亮的身體也慢慢往後倒下。
這會誰也顧不了他,活著的時候他是三府主,但是他現在死了,誰也不會去在意一個死人的……
其實這一切也就一兩句話的功夫,三十多位日階高人就這樣一個接著一個倒了下去。
場上就還有四人,他們現在根本不敢迎接任何戰技,他們出了狼狽的躲避著這三位高人的殘殺已經別無他法了。
一個倒下了,又是一個,第三個也倒下了,還有最後一人——桂無塵。
桂無塵屬於那種典型聰明的人,剛才戰鬥他只是偷著出一下手,自己卻不正面與三位絕世高人衝突,他在等待機會,希望能有一個缺口讓他衝出去,但是戰鬥到結束他都沒有找到這樣的機會……
牛一聖三人見還剩這一個桂無塵了,都把眼睛死死盯著他,生怕被另外兩人搶殺了。
這會的天魔府二府主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三位天階高人的目光都已經能殺死他千百回了,那還用的著動手,他這會就像一隻兔子,旁邊站了三隻餓急了的老虎,他們不動則已,一動勢必驚天動地。
桂無塵已經自己蹲在了地上,雙眼泛出的都是死灰色的眼神,嘴裡流出的不是鮮血,是一縷黑色的液體,有點像是膽汁……
牛一聖動了,他不是什麼好人,他也不會去做好人,殺了這人他就會贏得一枚晶石,他絕不會讓其他兩人得手。
錢無忌也動了,他們殺的人數一樣,這裡一共三十八人,其中一人是牛三天殺的,剛好誰殺掉這人誰就會贏得這枚晶石。
盧殘這會當然也不會讓誰,他可不想客氣,前幾次都被這兩個老傢伙佔了上風,這一次要是再讓他倆誰贏了,實在是臉上無光。
牛一聖一道真氣就把桂無塵罩了起來,嘿嘿他要抓到自己身邊來。
桂無塵這會哪有反抗之力,他就好像死人一般,任憑真氣把他提起。
牛一聖剛剛把桂無塵提了起來,就感覺到又是兩道真氣幾乎和他的真氣不差先後,那兩道真氣也和他的想法一樣,要搶走桂無塵。
兩道真氣一下突破了牛一聖的真氣,也都抓住了桂無塵,就這三道真氣各自搶奪一瞬間,桂無塵哪經得起三大絕世高人的這一折騰。
一個軀體一下就分成了三塊,頭被牛一聖搶去了,身體被盧殘和錢無忌一分為二,腸子嘩啦淌到了地上……
卿洳霖在外面看到這裡都轉過了頭,這樣的場面讓人實在不忍目睹,他把人曾經打成了漫天血雨,但是卻沒有把腸子肚子都拉了出來。
拉出的腸子還在那裡慢慢的蠕動著……
牛一聖哈哈哈一陣大笑:「我贏了,是我抓住他的,他頭還在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