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姓老者一聽,果然有人來了,剛才只顧著爭執沒注意到這點動靜:「好今天就饒了你。」
「呃,人還不少呢,七個小子。」
「看來都還來了,難道有啥事不成。」
……
「弟子朝澤生率六位副掌教請見兩位太上長老。」朝澤生還在半山坡就對著亭內遙遙一禮,其餘幾位府掌教也紛紛躬身一揖,神態極其誠懇恭敬。
朝姓太上長老道:「上來吧。」
這朝姓老者正是朝澤生的父親朝天成,一位天階二級的人物。另一位叫丁一河,天階三級修為。也正是天月仙府的兩位太上長老。
朝澤生在得到指示後和六位副掌教飛了上來,進入亭內又是深深一禮。
別看這些日階巔峰的高人平時在外面呼來呵去的,但是到了這裡那簡直比一隻老鼠見了貓還老實。
「說吧,有什麼事你們又解決不了的,又要來叫我們兩個老傢伙幫你們。」
朝澤生的頭都沒敢抬起來:「稟告父親、丁太上長老事情一共兩件,第一件事就是在兩年前有個散修傷了我們弟子,我們頒下天月追殺令去殺他,但是事情過去了兩年多了那人不但沒死還縷傷我們弟子,這次我帶去參加古郎千年拍賣會的四位日階五級的長老和十二名月階執事也遇害了,還有前面派去招收門人的三位長老八名月階執事八名地階弟子也不知所蹤,估計也是遭了他的毒手。」
「什麼?」
「怎麼會這樣。」
兩位太上長老都吃驚了,沒想到天月追殺令殺不了一散修,而且還損失了這麼多的長老,還有二十名月階執事,這個數字有些太大了,就算天月仙府是四大仙府也損失不起。
「他是天階修為?」丁一河問道。
「這到不是,第一次和他交手的長老回來告訴說他就是一個日階一級修為,但是過去了兩年了,現在誰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修為了。」朝澤生說話聲音很小,完全和在天月仙殿的氣勢判若兩人。
丁一河看著朝天成,這朝澤生的話說的咋就讓人不明白了。
朝天成鬍鬚一吹:「他修煉到多少級了你不知道?那長的眼睛是幹什麼的。」
萬斌忙道:「回稟太上長老,那卿洳霖不知道修煉了什麼功法,讓人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他的修為,只有和他交過手才知道。」
「難道和他交手的人都死完了?」
「這……」萬斌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像沒聽到過誰傳出消息。」這意思就是死完了。
丁一河想了一下道:「兩年前和他交手他是一個日階一級的散修,那就算過上兩年他也不應該有多大進步,我怎麼有些不相信他一人能殺的了四位日階五級的長老,除非他是天階。」
湯無十上前一步道:「回兩位太上長老,他身邊還有一隻熊貓也很厲害。」
「他也有一隻熊貓?就算有一隻熊貓也不可能是這樣的結果。」
「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散修了,他現在是神魔宗的宗主了。」朝澤生這會才把這關鍵的一句話說完。
「神魔宗。那不是已經消失了幾萬年了嗎,怎麼又跑出來了。」朝天成問道。
「這個我們也不是很清楚,據說那卿洳霖手裡有一件神魔宗的聖物,他也是神魔宗的繼承人。」
「原來如此,那你們的意思讓我們兩個老傢伙去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