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廂一片黑暗,躺在小榻上睡著的楨楨,在窗外月色的照耀下,顯得如精靈一般美麗。衣裙半掩的更是蠱惑人心!
那只猥瑣的大掌,輕撫而過,彷彿捧至珍寶般眷戀不捨!
微微的俯身,輕吻著她的唇,大掌順勢下滑,徹底的剝去那美麗的外衣,一個可人兒如此的綻放在眼前!
就在他要進一步輕薄之時!
一隻穿白靴的腳倏地踢向他的臉頰,厲聲低吼:「混蛋!」
男人轉眸看著面前這個著黑袍,一頭短髮,蒙著面的少年,冷哼一聲,抹去臉頰的血漬,雙眼裡溢出陰狠!
「你找死!居然敢阻本王做大事!」
「打死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黑衣少年卻是不屑的輕笑而過,同時以最快的速度出拳,發腿!
招招快,而且無聲,因為他生怕弄醒那個在睡夢中的丫頭。他保護至之的丫頭!
男人打不過少年,生氣的想要抓過案几上的花瓶之時,少年卻是得瑟一笑,倏地一下,奪過花瓶,輕輕地放在案幾之上,同時警告道:「你再吃十年的飯,也打不過我,幹嘛還要逞強了?不如回去滾到你娘的懷裡吃奶吧!」
男人被污辱,氣得拔出長劍,狠狠地向少年刺去,然而在他得意之際,手臂卻被人刺過,紫紅色的血汨汨而出!
「哎喲!你這個天殺的,居然來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一點道義也沒有!看來我今天非收拾你不可!」少年似乎生氣了,寶藍色的眸子中帶著絲絲的憤怒!
倏地縱身上前,一把拽過男人的手臂,迅速的按了他的各大血脈,好笑的說道:「繼續掙扎,我不攔你!可是我絕對不會保證,你下一秒會不會死得很慘!」
「你……到底是誰?」男人的額頭青筋突爆,恨不得一把掐死少年。
「我是誰?說出來嚇死你,不過本人不會和你計較,今天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還有少打楨楨的主意,否則我掐斷你的種,讓你一輩子沒機會碰女人!」少年說話陰毒極了,完全的不留情。
「你……」男人語塞,卻仍舊有些害怕,畢竟面前這人來歷不明,他根本摸不清!
「你你……你個頭!啪!」少年瞪了瞪他,一巴掌拍在他的臉頰之上,同時手挪到腦袋,重重一擊。
男人立馬像個死人一樣倒在了地上。
少年扁嘴踢了踢,確定暈過去之後,這才慢幽幽的挪出了臥廂,扔到那個種滿了紫籐花的小花園裡。
縱身躍到迴廊上,一步步的走回臥廂。輕輕地闔上門,看著衣裙半掩的楨楨,捂著雙眼上前:「楨楨,你千萬別怪啊!我絕對沒有非禮你的意識,給你穿好衣服而已,只是這樣。」
「一定是,一定是……」少年慢慢地蹲到楨楨的跟前,伸出手去替她系長裙之時,手不經意的碰到她的肌膚,一股電流迅速竄遍全身,他打了一個顫,眼前好像全是星星!
在暈倒之際,麻利的繫上,這才咚的一聲,倒了下去。
…………
次日天明。蘇青洗漱完畢,就到楨楨的臥廂看她起來了沒有,結果走進去就看到地上有一些打鬥過的痕跡、
然而阿只居然擺一個大字形,長長的躺在地上,小爪子上還有一些紫紅色的血。她的心驚了一下,阿只在這裡打鬥過?
不過也不可能!
這明顯的看得出來是人類的打鬥,根本不似動物。
那麼是誰在這裡打鬥,傷及了阿只?越想越覺得奇怪,蹲到地上,抱起小傢伙,拍了拍臉蛋,它才慢幽幽的睜開雙眼,寶藍色的眸子中全是疲憊。
「怎麼呢?昨晚去哪裡野了!搞得這麼累!地上都睡著了,連腿上都是傷!」蘇青一面打著它的小腦袋,一面拿出自己的手絹包紮它的小傷口。
阿只反應極大的瞪了瞪蘇青,又不屑的扭過頭,好像在說:你才出去野了,你全家都出去野了!
蘇青咯登一下笑了出來:「你還是公的了,居然這麼沒度量,開個玩笑,居然給我擺臉色!」
阿只喵的叫了一聲,從她的懷裡跳下來,蹦到楨楨的跟前,蹭著小腦袋,像是在叫她起床。
蘇青奇怪的看了看楨楨,怎麼還在睡。叫了一聲,沒有反應,突然一把拉過她的手,點到睡穴!
楨楨這才慢幽幽的睜開雙眼,茫然的看向蘇青:「虞姬,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蘇青思索著楨楨怎麼會被人點了睡穴,而且阿只又受了傷,這個臥廂又全是打鬥的痕跡。
難道昨晚根本就是有人闖進過這個房間,想對楨楨不利!一剎那,她的心猛地一緊,感覺到了什麼。
拉過楨楨的手:「趕緊洗漱,收拾東西回西周!」
楨楨雖然不知道蘇青為什麼突然之間這麼的著急,但也沒有多問,她永遠的相信蘇青。
坐到馬車上,蘇青一句話也沒有說,腦子裡全是那臥廂的場景。夜墨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再就是阿只身上的傷口。
馬車駛出上京城,到達南越國的邊境之時,途中休息。
蘇青一人到一旁去採水,夜墨立馬跟上前,站在她的身後,問:「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阿只突然受傷,而且你又心不在焉的。」
蘇青轉眸看著他,淡淡的揚起嘴角:「不知道三哥想要知道什麼?楨楨沒有事,你就可以放心了!」
「但你有事!」夜墨一個衝口中,四個字不經大腦同意,就脫口而出。
蘇青聽著,震了一下,又好笑的問:「我能有什麼事,不過是在想一些問題罷了。阿只的傷可能只是它自己不小心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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