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賤人你是想要再被皇上打入一次冷宮嗎?」太后果然暴怒了,氣急敗壞沒有形象的指著常笑笑,一張綠臉在燭光向,活脫脫就是個吊死鬼。
「皇后娘娘,你太過分了,你這是什麼意……」
「閉上你的狗嘴,梅貴妃,論身份地位,你有這個資格和本宮說話嗎?」常笑笑冷笑一聲,相對於太后的暴怒,她實在淡定到可怕。
梅貴妃自知身份地位確實不如常笑笑,忿忿的閉上了狗嘴,只那鳳眸,不甘又痛恨的看著常笑笑,好似要活生生把常笑笑燒出兩個洞來。
這些個女人,倒還真是有趣味呢,明明是她們找上門來氣她的,怎麼一個個反倒被她氣的吹鬍子瞪眼,唉,沒耐力,沒耐力啊!
一間給自己幫腔的侄女也跟著受了侮辱,太后更加不能忍耐了,但是奈何有了前車之鑒,又不敢對常笑笑動手,只能狠厲的道:「皇后,你以為你傷了小皇后,皇上會放過你嗎?」
「母后你打算拿皇上來壓妃妾嗎?放過如何?不放過如何?你管得著嗎?」她冷笑起來,字體優雅,目光嘲諷,聽的太后陣陣發指。
「皇后,你不要太過囂張了,你貴為皇后,對哀家出言不遜,還善妒好鬥,心腸狠毒,居然會對自己的妹妹下手,就算是說到太師那裡去,以太師對小皇后的疼愛,你也不能逃脫罪名!走,我們走!」
怕繼續留下去,常笑笑又會搬出子息太子的事情,太后放下狠話後,扭頭就離開,常笑笑看著她消失的背影,嘴角勾了更為諷刺的笑容。
月季已經從下耳房回來,憋了一肚子的疑問,在看到周圍沒有人後,忙靠近常笑笑道:「娘娘,您真的派李芳去謀害小皇后了嗎?」
嚴詞裡帶著幾分痛心,生怕常笑笑真的做了這樣可怕的事情。
常笑笑扭頭笑著看向月季:「丫頭,你覺得呢?」
那抹戲謔的笑容,讓月季大大的鬆了口氣,只是腦子裡卻有更多的不解:「那娘娘為何要認罪?這不正合了太后等人的心意了嗎?她們這是故意栽贓娘娘您,您怎麼可以就任憑她們白白的得了這便宜去。這事若是真的鬧到皇上和太師大人那裡,以皇上對小皇后的喜愛,太師大人對小皇后的視如己出,肯定對您失望透了。」
月季連珠炮發氣都不待喘的說了一大堆,常笑笑只是給了她一句話的解釋:「我不入地獄,媛媛就要入地獄。」
月季何等的聰明機靈,簡短一句,她當即明白過來,然後無比疼惜的看著常笑笑,喚了一聲:「娘娘!」
「回去休息吧!」常笑笑給了月季一個安慰的笑容,其實她也不可能入地獄,入地獄的,只有那幾個可惡的女人。
「娘娘,那個李芳如何處置?」月季請示道。
「我自有打算,今晚就先這樣,白日裡你幫我整頓了一天的後宮風氣,也累壞了吧,快去睡覺吧!」常笑笑溫柔的展笑,她的柔笑,只給自己最相信,最親近的人,而月季無疑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後,比常媛媛更加親的親人了。
月季惴惴不安的下去,覺得不處置這個李芳真的沒問題嗎?但是既然皇后娘娘這麼說了,她也就不能擅自行動,只能如此惴惴著回房歇下。
常笑笑也洗漱沐浴了躺到床上,看著半敞的窗戶外,一輪皓月,她冷笑了一聲:「月亮就是月亮,雖然光芒不是自己的,是借了太陽光,但是憑幾顆小星星就想遮蓋了月亮的光芒,老巫婆,梅家姐妹,你們是不是有些太不自量力了?」
月季睡了一晚上,都輾轉不能入眠,心裡一直忐忑著,怕李芳做什麼有害皇后的事情出來,從皇后那一句「我不入地獄,媛媛就要入地獄」,月季已然明白,皇后為何要進太后她們設下的套,背負那樣深重的罪名。
她是在想保護小皇后啊,太后等人設下這一計「姐姐毒殺妹妹」,無疑就是在利用此事挑撥常家姐妹之間的關係。
此次皇后其實完全可以抵死不認,這麼一來,太后她們也是無計可施的。畢竟只憑一個宮女,幾句罪證,一碗有毒的蓮子粥,一個貪吃而死的下人,能說明什麼!這樣的戲碼,在宮裡一年不知道要上演幾次呢!
但是如果皇后真不認,太后等人的如意算盤不是打破了,打破了自然會打第二輪,最為可怕的就是這第二輪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這次只是找了個小宮女來替死,如果下次她們玩更狠的呢?直接玩到小皇后頭上呢?就算不敢直接下毒藥,下點巴豆瀉藥的,然後再誣賴到皇后頭上,小皇后也免不了受一場大罪。
皇后便是害怕這第二輪的挑撥傷害到小皇后,所以才會甘願受污蔑,委屈的接下這個謀殺妹妹,善妒好鬥的罪名。
月季想著主子對小皇后的一片心意,心口揪疼起來:「娘娘啊,小皇后肯定會好恨你,你可怎麼辦啊,做了好人反而要被人記恨,月季好心疼,只恨自己不能幫你承擔。」
吸吸鼻子,月季的眼眶有些濕潤,再也無心睡眠,她無力幫皇后娘娘做什麼,唯獨能做的就是保護娘娘的安慰。
搬了一把椅子靜悄悄的走到李芳的房門前,她打算徹夜盯著李芳,不讓她有謀害皇后娘娘的任何機會!
【金牌啊金牌,你在哪裡啊,哈哈!愛大家哦,群麼麼!因為不敢透劇了,所以我只能說,大家靜靜等待吧,常笑笑這一局是輸是贏,大家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