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這個人是誰啊，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常笑笑「怯生生」的躲到了月季身後，看著小維，目光裡是見到陌生人的害怕。
月季忙安慰道：「娘娘，這是小維，和我一道被派來伺候娘娘您的，您不記得了嗎？」
「小維？」常笑笑歪著腦袋咬著手指思忖了半天，忽的興奮起來，拍著手叫道，「小維，我記起來了。小維，小維，嘻嘻，小維，好高興再見到你啊！」
說著，她滿面堆笑興奮的張開雙臂，朝著小維飛撲過去。
離的太近，小維躲閃不及，本以為要被常笑笑抱個結實，哪知道靠近之後，常笑笑沒有合攏雙臂抱她，而是雙臂繃緊，胸口用力頂向她，力道之大，把毫無防備的小維整一個頂飛出去。
自然，常笑笑才沒興趣抱眼前的尖酸刻薄滿口髒話的女人，她之所以會張開雙臂飛奔過去，不過是為了增加點頂撞力，一下把小維頂的往後飛去，常笑笑可是精準的算好了角度。
小維倒飛去的方向，正是一架挨著牆壁的三腳花幾，花几上放著一隻用來擺設的空花瓶。
只聽得「匡當」一聲，花几上的青花瓷空花瓶在小維腦袋上砸開了花，七零八落的散滿了一地，而小維的臉，頓然糊滿了鮮血，血柱子一股股往下趟，觸目驚心。
「好球！」常笑笑暗叫一聲好，想她當年也是校女籃的隊長，尤其是三分球，眼力勁超准，幾乎是一頭一個正著，沒想到不光是籃球，人球她也可以投的這麼準。
爽！
不過爽也只能暗爽，這點最不爽！
面上她依然要裝傻充楞：「啊呀，月季，好多血，好多血，啊，好怕好怕，怎麼辦，小維要死了，小維，你怎麼就飛出去了，我來救你了，你別怕啊！」
常笑笑說著，瘋瘋癲癲的跑了上去，取了一塊大手帕，種種的朝著小維的腦袋壓下去，隔著帕子，她能感覺到幾片碎瓷片順著她的按壓，擠入了小維的腦袋裡。
「啊……好痛，傻子，好痛……」小維痛的殺豬般的尖叫起來。
小蹄子，還不求饒，還叫傻子是吧！常笑笑不介意讓她更痛點。
胡亂的揉著大帕子，「用力的」給小維擦頭上的血：「小維，你要乖，要忍一忍，我給你擦乾淨血，我幫你按住傷口，我給你呼呼，吹吹痛痛飛，呼呼……吹吃痛痛飛。」
隨著她的大力擦拭和按壓，那些落在小維腦袋上的瓷器碎片，已經盡數潛入了她頭皮裡，而且常笑笑的粗暴動作，也把小維的傷口有意無意的撕裂了不少。
一聲尖叫，小維終於敵不過痛楚，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