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茗你先去吧,我再和夜兒下二盤也該休息了。」雖然寧爸爸意猶未盡,但想到龍夜明天還要回公司就忍住了只下二盤。
「王濤,我該休息了,再聊!」打完這幾個字後,寧雨茗關了電腦,然後乖乖的回去了。
當她從浴室裡穿上白色的睡裙出來時,龍夜還沒有進來,看來老爸的二盤棋不知又多出了多少,她笑著搖搖頭就上床了。
想著明天就可以見到表姐一家人,寧雨茗心裡就有些激動,自己都好奇怪,以前自己怎麼就不覺得看到他們會激動的,真是奇了怪了。
思維變得興奮了,她反倒睡不著了。
直到龍夜進屋看她還開著燈,就問她:「你怎麼還沒睡,在等我?」
「切,等你幹嘛,我在想我表姐,我都不知道我會這麼想她的,你快去洗澡。」寧雨茗白了他一眼。
翻了個身,她又開始想:要是王濤可以接受葉小甜就好了,自己也就少些內疚了,可這是人家的事,她並沒有任何立場可以去和王濤說什麼的,很鬱悶的她又翻了個身還是睡不著。
寧雨茗腦子裡又開始胡亂的想著那個夢了,她好怕龍夜會和她分開。
寧雨茗緊緊的抱著剛上床的龍夜,眼裡已經有了淚光:「夜,你說我們會不會分開,我好怕,那個夢境太像真的了。」
「你都說了是古代的王子和公主,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可從沒自戀到認為自己的前世是個王子。」他揉揉她腦後的長髮,發間飄逸出的髮香讓他沉醉。
「可我忘不了他們的長相和我們一模一樣,直覺告訴我,會有事情要發生。夜,你還記得我流產的那次嗎?之前我就心裡一直很不安,可又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最後就有了遇刺的事件。」她還有些後怕,使勁的往他懷裡鑽。
「什麼都不要想了,那次只是個偶然,是個巧合,你不要想得太多,會神經衰弱的,閉眼睛。」龍夜只覺得這個小女人成天就會胡思亂想。
寧雨茗想想也對就不再去想了,只是緊緊的依靠著他,閉上眼睛靜靜的感受著他帶給自己的安全的感覺。
突然的她想起了之前龍夜說的話,就一下子忍不住哧哧的笑起來,這一笑讓龍夜很受不了,心想這個小女子還真是莫名其妙,迷迷糊糊,腦子就像被門夾過,自己怎麼會甘願將一生都和她捆綁在一起。
「夜,你說我想出來你不會的事,你就給我獎勵的,還算數嗎?」她開心的問。
「當然算,就你能想出什麼來?」龍夜冷哼一聲,完全鄙視她的想法。
「有一件事情你是絕對做不了的,就是……。就是生寶寶!」說完她捂著嘴的笑:「我的獎勵呢?」然後伸出了小手向他要。
「獎勵是吧,馬上就給你。」說完,龍夜翻身就吻住了她,同時動手將她的睡裙扯開,雙手附上了她的胸口。
「唔………唔…………」好容易她才喘了一口氣:「我要的是獎勵!你莫名其妙。」
「沒錯,我獎勵個小龍夜給你……。」龍夜一陣壞笑。
……………………
第二天龍夜一回公司就忙著開會,然後就是和南宮父子談判合作的事宜,晚上都沒忙得贏回家陪同寧雨茗父女和表姐一家人。
一連半個月他的工作節奏都很快,和南宮家的合作項目也順利的上馬了。
美國方面一直沒有什麼動靜,由於「非洲之眼」已經落入唐人街老大的手裡,是以爭搶風波暫時平復了下來,龍夜通過瞭解並沒有發現暗戮堂有任何的動靜,他也就將心放寬了些。
一家人商量了一番後,寧爸爸就回研究所了,他還有半截子的項目沒有完成,寧爸爸走的那天,龍夜和寧雨茗一起送到了機場,說好等他們舉行婚禮時,龍夜會親自去接他。
還沒走出機場大廳,他們正好就碰到了南宮承天和南宮承風弟兄倆,弟兄倆剛好要去美國負責新項目。
見到龍夜身邊的寧雨茗,南宮承天立即就認出了她就是自己弟弟那幅「天水聖女」照片裡的女孩,可令他詫異的是,這個女孩怎麼會和龍夜走在一起,好像還很親密。
「龍總,我陪同舍弟今天就先過去,待那邊基本理順後我再回國,這也是我們家老爺子交給我的任務,非常感謝龍總你對舍弟的信任。」 南宮承天用一種很崇拜的眼神看著龍夜,然後又將目光對著寧雨茗,但卻不知怎麼開口。
龍夜緊了緊懷裡的寧雨茗:「既然是合作,我自然是要一百分的信任才行,何況令弟近來在商界已經有了不錯的業績。介紹一下,這是我妻子,寧雨茗。」
說完他又溫柔的看向寧雨茗:「這位是南宮會長的大公子南宮承天,至於南宮二公子你不陌生的。」
「你好,我聽夜提到過龍氏正在和南宮家的合作。」寧雨茗打量著南宮承天,發現他和南宮承風有八分像,但南宮承風生得更好些,似乎南宮家的遺傳優點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茗茗,我就要走了,你的電話我打不通,也沒有通知到你,還好在這見到了,你要照顧好自己,如果…………」有龍夜在場,南宮承風後面的話並沒有說出來,本來他是想說:如果他對你不好,我會娶你。
「謝謝你承風,我很好,我和夜過得很好。」寧雨茗有些不太自然,就故意的強調自己和龍夜過得很好,希望他不再執著下去。
聽她這麼一說,龍夜的唇不自覺的就勾了一下。
南宮承天敏感的覺察到他們三人之間很微妙的關係,想起之前自己弟弟尋愛的話和那次在攝影展上,龍夜執意要買那幅作品,他再看了看三人的表情,便不再作聲。
出了機場,寧雨茗突然的想去看看嬰兒用品,就在車上問龍夜:「夜,老爸都可以回去上班了,我可以解禁了嗎?」
「你心裡在想什麼?」龍夜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准又有什麼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