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夜捏著拳頭憤怒的在房間裡找了一圈後就給易雲澤打電話,但易雲澤在紅兒家完全沒聽說寧雨茗要來的事:「龍哥,雨茗妹妹要來了,我第一時間通知你,我先讓紅兒給她表姐去個電話吧。」
掛了電話,龍夜意識到她是不會去自己有可能找得到她的地方的,不然就不會離開這裡了,他坐在沙發上撥了幾通電話,通知在所有火車、汽車客運站和機場都派人盯著,一見到她就把她留住。
在寧家坐到半夜,煙也抽了一堆他才離開回了龍園。
一連在酒店住了三天,她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手機也丟在了龍園,她每天除了南宮承風之外,幾乎沒有和外界有任何的接觸,她也不想出去,就只是窩在房間裡不動。
南宮承風每天都來看她,本來他有了一個完美的計劃,要帶著寧雨茗去看電影、去兜風、去爬山,但看寧雨茗的樣子就都打消了,可他很樂觀,並不氣餒,至少現在他每天都可以看見她,而且也只有他才見得到她。
惟一心煩的是,小希總是來纏著他,大有將他捆在身邊的趨勢,偏生老爸也喜歡她,這讓他心裡很是不爽。
沒有寧雨茗的任何消息,龍夜一夜未眠,第二天他就去了法國,解鈴還需繫鈴人,到底那個該死的女人和茗茗說了什麼,他必須知道,當然他並沒有放鬆對她的搜尋。
一個臉上滿是鬍渣俊美無濤的霸氣男子,狂怒地衝進地下室裡一間改為病房的房間,病床上,郝蓮娜嘴唇發白的瑟縮在床上,但當她看到龍夜目露凶光的對著她走來時,她得意的笑了起來,看來龍夜也有來求她的時候。
「你那天都對她說了些什麼!」他完全像是在審問犯人,一臉的陰寒。
「那是我和她之間的事,你有必要知道嗎?」郝蓮娜看著他噴火的眸子,繼續得意的說:「那只醜小鴨,我要猜得不錯,已經離開你了是嗎?」
「回答我,你都和她說了什麼?不說也可以。」他鷹桀的目光在她身上掃射了一遍:「我會讓人把你剛接上的肋骨再拉開,你不是很美嗎?我會放了你,不過在我放你出去前,會讓人在你臉上動點小手術。」
郝蓮娜驚恐的看著他,她深知龍夜說出口的話都會兌現的,本來她還幻想著只要寧雨茗離開龍夜,她就會還有希望的,龍夜只是一時被這個小妖精迷住了而已,但現在看上去有些不現實了,她看了他半響,心想,那個笨蛋準是聽了自己的話離開了。
「龍,你讓我說你什麼才好呢,我就不明白,你怎麼就會看上那個愚蠢至極的女人,我不過是告訴她說,我為你打過胎,不能生育了,這才是你和我解除婚約的真相而已。怎麼她都聽進去了,跑了?」她眼裡閃著狡黠的光。
「繼續說,還說了什麼?」他眼中寒光暴漲,想要一拳將她擊斃。
「呵呵,沒有了,就這些,是她太蠢,可怨不得我。」她很強硬。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他手插褲袋君臨天下般的睇著她。
「哈哈哈!看來她是個極度小氣的女人,我不過隨口提了一下,你和白雨小姐來法國的事實而已,她連這點事都容忍不了,又怎麼配當龍氏跨國集團的總裁夫人呢?」龍夜會如此的暴怒,專程來法國詢問這件事,想必他一定是找不到她了。
郝蓮娜滿足地大笑進而狂笑起來,她這一笑激怒了龍夜:「來人,給她臉上動個手術!」
她立即停住了笑聲,但心裡卻在狂笑不止。
「讓我知道你還有隱瞞的,後果自己清楚!」說完龍夜大步離開了地下室。
回到上面,只聽一直負責在醫院看守白雨的人報告說她可以出院了,請示一下是否和他一起回國。
龍夜心裡很煩,滿腦袋想的都是寧雨茗,但對那個替她受傷的女孩,他還是要將她帶回國的。
在飛機上時,白雨小鳥依人的陪伴在龍夜的身邊,她滿心歡喜的憧憬著龍夜對她進一步的寵幸,她聽說在她住院期間龍夜有事回國了,但今天她可以出院時,沒想龍夜又到法國來了,似乎是專程來接她回去的,雖然龍夜依然冷著一張臉,沒有做說明,但白雨還是喜滋滋的在心裡樂。
這幾天在酒店裡,寧雨茗內心難受得要命,眼裡看著的是南宮承風,但她心裡想著的卻是龍夜,他畢竟是自己的老公啊,想了半天,她決定要去好好的問他,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不想有遺憾,不想後悔一輩子,即便龍夜真的絕情的不要她了,也要他親口告訴她,那麼她會轉身走人的。
想定後,她對南宮承風說:「我要回去找他,我要他把一些事親口告訴我,說清楚了我才不會有遺憾。」
這幾天以來,南宮承風因為寧雨茗住在自己家的酒店裡,對龍夜的動向很是關注,本來他不打算將龍夜的行蹤告訴寧雨茗,但聽說她要回龍園,只好將他知道的事說了出來。
「茗茗,你還是待在這裡的好,龍夜已經去法國了,他沒有在龍園。」看見寧雨茗驚訝的表情後,他憋不住的落井下石:「我想你大可不必再和他談什麼了,你不說,我也沒問你發生了什麼事,但你離開後,他心裡要是有你的話,怎麼會找都不找你就飛法國了呢?」
「我其實是想問問他為什麼會帶著那個叫白雨的女人去法國,卻要瞞著我。」她低著頭,把心裡很堵的一件事說了出來。
南宮承風聽到白雨就想了起來:「白雨是龍氏旗下的娛樂公司捧紅的新星,也就是說是龍夜一手捧紅的,甚至有媒體預言她將會入主龍園,成為那裡的女主人。」
「女主人,當女主人有什麼好的,我可以把這個位置讓給她。」她說得很淒涼。
「茗茗,你是說,你,你是……」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寧雨茗只是淒涼的點點頭:「我們沒有舉行過婚禮,外界也沒有人知道,既然他去了法國,我想過不了多久,我和他就該離婚了」
看她情緒很低落,南宮承風識趣的將空間留給了她一個人靜靜的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