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往屋裡走去,龍夜只是簡單的說了句:「我在法放出了風聲,說你也去了並且獨自留在酒店,郝蓮娜果然上當,當天下午就再次來行刺你,這次是她自己撞上來的,我只是將她關押了起來,順便抽了她幾鞭子讓她知道害人的下場,你放心,我不會殺了她的。」
「她現在還被關著嗎?那你怎麼就回來了?」寧雨茗得知龍夜手上並沒有染上鮮血,心下踏實多了。
「先讓她關幾天再說,你不想我回來?」他故意的黑著張臉看著她。
「哪有啊,我高興得不得了,今天雲澤哥陪紅兒回家去了,只有我一個人在家裡,剛才我正在想著你,你就出現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開心!」她笑瞇瞇的看著他。
回到房間裡,他換了身家居服,然後好心情的陪寧雨茗下樓吃飯。
餐廳裡自從他們結婚以來還是第一次只有他們二人吃飯的,看著白嫂端上桌的菜品,他滿意的點點頭,都是些補血養顏的食物,寧雨茗現在是該好好地補一補。
「先喝碗湯。」他舀了碗滋補靚湯給她,看著她將湯喝完了,才開始動筷子。
吃得差不多了,龍夜將她拉到自己身上坐著:「好久沒有餵你了,乖,張嘴。」然後他很享受的看著寧雨茗將食物一小口一小口的吃進去,抽了紙巾為她擦拭著嘴角:「這樣才乖!」
寧雨茗摟著他的脖子有些嬌羞的說:「看你,我又不是小孩子,讓人看見了多難為情啊!」龍夜只對著她不出聲的笑,看著她羞紅的嬌艷眨了下眼睛:「這是我的家,還怕人看嗎,
我不會覺得難為情,要不下頓換你餵我?」他促狹的抬起了她的下頜。
寧雨茗從他身上跳下來:「你少來!」然後跑進了客廳。
龍夜跟進客廳後,悠閒地坐在她身旁:「告訴我,我不在時,你都做了些什麼?」
於是她就將表姐全家來的事告訴了他,還不忘告訴他自己在家已經可以收看外文節目了。本來挺高興的一件事,可一想到紅梟和寶寶都走了,她就有些黯然了。
看出她的哀傷,龍夜只將她緊緊地擁進懷裡,什麼話也沒說。
第二天,龍夜陪她吃了早餐後就回總部去了,當他回家吃晚飯時,手機響了起來,原來是法國那面來的電話,只聽龍夜壓低聲音不耐煩的說:「讓她消停點,再鬧的話,我就不會這麼客氣的對她了。」
「可是她拒絕上藥,還說要是總裁不出現的話,她就絕食。」那邊如是說。
「絕食?想威脅我,命可是她的,這二天沒抽她可能是皮癢了。」他皺起好看的眉來。
「總裁,她,她還說要見夫人一面,你要不同意她就,她就咬舌自盡。」電話那邊期期艾艾的回話。
「好啊,就讓她咬舌自盡,想見夫人,她沒這個資格!」龍夜不耐煩的掛了電話。
「夜,是郝蓮娜要見我嗎?」她還是聽出了個大概。
「茗茗,這不關你的事,吃飯!」他臉色不是很好。
晚上寧雨茗躺在床上,總想著郝蓮娜以自盡要挾要見自己的事,就怎麼也睡不著,翻過來翻過去的。
龍夜將她拉進懷裡教訓:「在想什麼,這麼晚還不睡?會影響你康復的。」
她用晶亮的大眼小心的看著他:「我睡不著,我在想,要是她真的因為我不去,自盡了怎麼辦?」
「你這麼好心幹嘛,別忘了她可是一直盼著你死的。」龍夜沒好氣的說。
「帶我去見她吧!就算她想害死我,可現在她也沒有這個能力了,她要真死了,我會內疚的。」她在心裡下了個決定,一定要說服龍夜。
「你想過我們的寶寶和紅梟沒有,還居然同情心氾濫!」他真不知道,她的腦袋漿糊到什麼程度了。
「夜,你聽我說,我就是想當面去問問她為什麼這麼恨我,非要置我於死地,我可從沒有得罪過她的,她為什麼可以這麼狠心,還害死了我們的寶寶。」她將頭蹭著他的肩窩。
「你們不是一種類型的人,你和她見面也問不出什麼來,還是由她吧。」龍夜開始哄她。
「不嘛,夜,我就是想去看看她,不然我會一直這樣睡不著的,你也不希望我每天都失眠的是嗎?」她開始對著他撒嬌。
「好吧,我帶你去,但是現在你必須閉上眼睛乖乖地睡覺,要是明天我看見你有黑眼圈,那麼就一切免談!」他還是妥協了。
在飛往巴黎的頭等艙裡,一個俊美霸氣的男子和一個婉約清麗的女子,很快成了機艙裡最耀眼的風景。
漂亮的空姐突破了自己的原則,多次往他們的座位前經過,不是詢問需要什麼幫助就是問喝點什麼,美目卻是一直落在俊美男子的身上,那熱辣的眼神讓坐在旁邊的女子十分的不爽。
男子要了一杯柳橙汁放到了身邊女子的擱板上:「喝杯果汁!」態度很是和藹,但那名女子甩都不甩他一眼,看得空姐眼珠都要掉了,她呆呆的立在原地不動。
「老婆,你不舒服嗎?」說完他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可女子卻厭惡的將他的手拉下來什麼話也不說。
發現空姐還杵在這,男子不耐煩的揮揮手,空姐才紅了臉,在男子掃射過來的冷冷地目光中匆忙的推著車離開了他們。
「又使小性子,貌似我沒有得罪你吧!」他端起果汁來送到了她的嘴邊,霸道的沉聲說:「喝了!」
女子轉過臉來幽怨的瞪了他一眼,還是乖乖的喝了果汁,但只喝了一小口,在他的目光注視下又喝了一口就放了下來。
身旁的男子臉色不太好看了,她可不管:「夜,我不想喝,就是不想喝那個花癡倒的東西!你喜歡你喝。」
男子輕笑起來:「這種醋你都吃,我還真服了你,好吧,你笑一個,我就把它喝了。」
她勉強的給了他一個假笑,就想把他打發掉,可龍夜哪是會輕易的就被打發的,他對著她邪魅的一笑:「你到底笑不笑?」他作勢要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