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到底是觸動了我的心腸,我低下頭,猶豫不決。
「妤是,你可知那枚玲瓏現在已經溶入你的血液,現在,你沒得選擇了!」澹台炎慢悠悠地說。
我頓時一驚,原來他們早就視我棋子,那晚的話不過是寬我的心,我早已經沒有退路了!
我苦笑道:「這是什麼藥?」
他淺淺一笑,極具魅惑:「血玲瓏是一枚毒藥,倘若沒有解藥,時限一到,便心如刀絞,骨如蟻噬,痛不可當!」
怪不得他會救我,棋還沒動,怎可死掉?
「不過血玲瓏倒也有好處,無形中竟替你解了一種毒。」他悠悠地道。
什麼,我大驚失色,不由地道:「我中毒了?我和別人無怨無仇,誰會給我下毒?」
他並不回答我的話,瞧著我道:「我想,你還想知道一件事,就是你為何會失去清白?想知道奪你清白的人究竟是誰,對嗎?」
我悚然一驚,難道他知道?
「是誰?」我問道。
他道:「方纔步大夫診出你體內含有使人記憶缺失的一種西域奇香:如意香。這味香料人聞了之後不但會情動,亦會失去二十四個時辰內的全部記憶。不管是傷心事還是快樂事都會不留痕跡地在腦海中抹去。但萬物俱是相生相剋,如意香也解藥,解藥就是血玲瓏。
血玲瓏溶入了你的血液,解了你的如意香之毒,所以你才會做夢,才會驚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想起來是誰讓你失去清白之身了吧?」
難道那些夢境俱是真的?
原來真的有一個叫風的男子奪去了我的清白!
可是他為何要給我下如意香,奪去我的清白?
看著我仍是茫然,澹台炎皺眉:「你認不出他嗎?」
我搖頭:「他……他戴著面具,我沒見過他的模樣,只知道他叫風。他的眼晴好像,好像……」
真相猶如浮木漸漸浮出水面,我卻不敢去想。
澹台炎喃喃道:「戴著面具,叫風?」他忽然抓住我的肩問道:「是不是一個銀色的面具?」
我更是驚疑不定:「你,你怎麼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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