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對於她的回答真是無奈,她還真是單純啊,這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笑著,她們多想一對好姐們,誰有知道他們認識還不到一個星期。
「伊雪,我好羨慕你餓,你還真厲害,昨天你一個人竟然打過那麼多人。」伊瞳崇拜的說。「你是不是練過什麼武術啊。」
「哦,練過跆拳道、柔道、散打……」雪回答她。
「那你好厲害,我以後可不可以跟你學,這樣我就不會這麼笨了。」伊瞳一臉幼稚的說。
「跟我學?可以啊,但至少也應該等你身體好了再說啊,還有你應該多練習跑步。」雪輕輕的說道,想到上次體育課她跑步的速度讓她感到無奈,不過等她全好了恐怕自己早不在聖嬰了。
一會雪拿起一張照片,靜靜的看著,臉上露出單純的微笑,那種微笑一個孩子對自己父母的微笑,裡面有著深厚的思念之情。一會雪的眼睛濕潤了,她暗罵道自己,你個笨蛋說好了不再流淚,你怎麼可以又流淚,你不可以這樣。的確這樣,這些年來每當看到這張照片她的淚水總是情不自禁的留下來,每一次她都發誓不再流淚,可是每次她又做不到。
「伊雪,看什麼那?」伊瞳好奇的問「能讓我看看嗎?」
「嗯,好。」雪將照片遞給伊瞳,伊瞳接過照片,照片上的人所有的人都能猜得出來,那張照片上的人是一家人,一個單純的女孩前者爸爸媽媽的手,母親是那樣的慈祥,爸爸是那樣的率直,可是,如今呢?
「這是你的爸爸媽媽吧。」伊瞳看著照片上的人,看著小巧玲瓏的雪,臉上是那樣的幸福,一個稚嫩單純的女孩前者爸爸媽媽的手,手上繫著一條紫色的絲巾,淡淡的紫色的蝴蝶結再柔風中翩翩起舞。
「嗯。」雪點點頭微笑著說。
「那你怎麼不讓他們來看你?」韓儀瞳好奇的問道,可是她沒想到她的問題卻是多年來的痛苦。
「可是我也希望,記得七年前,那是一個下著大雨的夏天,漂泊的大雨無情的下著,一個小女孩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爸爸媽媽坐著車走了,她帶著微笑向自己的爸媽告別,誰也沒有想到那時最後一次告別,爸爸媽媽告訴那個女孩要她乖乖的等他們回來,那個女孩看著爸爸媽媽開車走了,可是就在車即將離開她的視線的時候,突然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那個女孩順勢看去,是爸爸媽媽的車,她不顧一切的跑過去,她看著渾身是血的爸爸媽媽大哭了,直到救護車來到,到了醫院後爸爸被當場宣佈死亡,只剩下了期許氣虛微弱的媽媽,大夫告訴她沒有藥費是不給治病,於是她打電話給所有親人,可是沒有人願意幫她,最後她眼睜睜的看著媽媽離去,從那一刻她放棄這個家獨自一人走在馬路上,任憑雨水的沖洗,你知道那個女孩是誰麼?沒錯,那個人就是我。」雪在說的時候她卻沒發現,夜早已站在門口,靜靜的聽她說,他不想去打斷雪的話,他從沒有想過雪竟有這麼可憐。
「伊雪,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伊瞳的臉上掛著充滿歉意的淚水。
「我什麼時候怪你了,我都不在乎,你幹嘛要道歉。」雪輕輕的說,而伊瞳的父母看到這樣的情形走過來,想給予她安慰。
雪將伊瞳手中的照片,將她小心翼翼的收起,她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她這個相識不久的人說,她自己心裡也很矛盾,她看到夜站在門口,她知道夜什麼都知道了,也不像說什麼,對他們兩個說「幫我保密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