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去還要忙,好不容易才出院,沒想到……哎,世事難料呀!」我半窩在沙發上,閉起眼睛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事。
「呃!你住院了?」她把我從沙發上喚醒,瞪大粉粉的眼睛盯著我。
我迫於「淫威」只好端正的坐在沙發上跟她說:「我住院了,而且住了半個月之久。」
「呃,還半個月!你幹嘛吃的!繼續。」她的睡意全無像發現新大陸般看著我。
我現在已經很睏了,一會到星星牧場還要廢掉魘雪櫻的武功!
我上輩子肯定是惹了如來佛祖,惱了觀世音菩薩。
「被人在後背砍了一刀。」我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睛,對她說。
「然後呢?」她越聽越起勁。
我越講越沒勁:「然後在醫院裡呆了半個月。」
「你敢耍我!」她機靈的腦袋聽出了我在耍她。
我狡辯道:「沒有啊,可不就是這樣嗎。」
「我去!姐聽得不是這個!我要的是、你為什麼會被人砍了一刀!堂堂的世界第一殺手墨會被人在正常的情況下砍嗎?如果真是這樣你豈不是太弱了點!」依若猜對了。
我那時很不正常,再加上K了一整瓶白蘭地能幹掉五十多個人就不錯了。
我吸了吸鼻子,想起那時候的情景我的眼裡蘊含的一滴淚終於落下來了,「被自己親哥哥訓斥,被自己喜歡的人責怪,這種感覺你是不會懂得。所以你就別瞎猜了。」
「哎,這些都是浮雲,你只要堅信自己做的是對的就行!管別人怎麼想呢!」她在安慰我。
我微微一笑,便哼起了歌:「
深夜班 凌晨的 兩點半
錄音間燈光有點昏暗
沒表情我沒表情 搭配些安靜
手心裡我手心裡 握著誰譜的曲
只剩咖啡靜靜透著熱氣
老闆說這主打曲 要用心的唱出深情
可是心 心跑去了哪裡
我不斷地問自己 到底受了什麼委屈
像受刑 活生生被你剝離
我失了心 沒了力 快沒命
怎麼還能唱出深情
我低了聲 下了氣 很努力
怎麼還是一敗塗地
我發了瘋 犯了病 快放棄
愛你愛到變成空心
我說了謊 用了計 騙自己
沒出息 沒出息
幾年前街頭上 漫無目的
有一盞 路燈為我證明
抱著她 你抱著她 很配很溫馨
靠牆壁 我靠牆壁 躲得小心翼翼
只剩眼睛忽然模糊不清
我失了心 沒了力 快沒命
怎麼還能唱出深情
我低了聲 下了氣 很努力
怎麼還是一敗塗地
我發了瘋 犯了病 快放棄
愛你愛到變成空心
我說了謊 用了計 騙自己
沒出息 沒出息……」
聲音沒有停,一直縈繞著機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