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餓狼的姿態瞬間搞定了剩下的吃的。
『咚咚』,一陣敲門聲,把我的腦袋不由得向門那邊看。
軒跑去開門。
「伯父伯母是你們呀!洛辰你們也來了!」
我老媽換完衣服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玻璃門衝了過來。
「小娜!媽媽還以為你死了呢!真是嚇死我了。」她邊說邊開始不停的飆淚。
我此時體會到了什麼叫『觸景生情』了。
「媽,不用咒我,我還沒死。」我對老媽冷漠了一下。
媽媽不滿的刮了一下我的小鼻子:「你呀,下次再這樣嚇媽媽,知道嗎?」
我乖巧的答了一聲:「知道!」
爸爸也鑽孔湊過來:「這才乖!墨娜,我和你媽媽還要替你哥哥打理公司,我們先回英國了。」
「好,慢走不送!」
我目送他們離開,媽媽還時不時的回頭看看。
我做了一個驅趕的動作,媽媽才鬆開了門框。
「哎,你們才休息10個小時哪行啊!」我望了下表,他們凌晨12點多走的,現在上午10點多又來了。
沐雨甩了甩藍色的頭髮:「來看看你有沒有給軒惹麻煩。」
沐雨這胳膊肘怎麼往外拐呀!
「不跟你開玩笑了。我這次來是想問問你你想起什麼東西了沒有?」沐雨一副正經的醫生樣。
「沒有。」我失望的搖了搖頭。
涵子安慰著我:「沒關係,以後的日子長著呢!」
「哎,我為什麼會失憶呀?」
大家都沉默了。
似乎關於我為什麼失憶是個忌諱,大家都不願意提起我的曾經。
「嗯,換個話題!爵,師父問你,你喜歡我家涵子嗎?」我變的八卦起來。
爵和涵子的臉都被我說紅了。
爵彆扭的說:「墨娜你還沒有教我黑號,所以你暫時不是我師父。」
涵子比爵還彆扭:「墨娜,你這個……損友!不理你了。」
「行吧,你不理我,那你就一心一意去理爵吧。」我打趣的說道,說的兩個人更不好意思了。
「哥,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呀!在這簡直就活不下去。」尤其是在軒的『虐待』下。
老哥理所應當的說:「傷好了之後。」
我對著天花板哀嚎:「蒼天呀,我什麼時候可以好呀!」
「以你的體質,最多半個月。」沐雨分析道。
好在再熬半個月就過去了,要是半年……後果不堪設想。
「墨娜,你就在這好好呆著吧,反正有那麼養眼的大帥哥陪著你。」一個站在沐雨身邊的帥哥說。
「請問,你是誰?抱歉,我不記得了。」
「我是緣塵易,你可以叫我易。」他微笑的解釋。
「易,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軒好笑的問易。
易指了下他的恩師,「和爵學的。」
爵也褪去了剛才的不好意思,自豪的向我們介紹他新收的徒弟易:「我徒弟!帥吧!也不看看誰是師父!」他自戀的說。
我們大家都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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