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才發現,媽媽怎麼不在呀:「媽媽呢?」
爸爸歎了一口氣,滿是心痛的說:「你媽媽以為你死了,所以暈過去了!」
我呵呵直笑:「媽媽還是這樣,大驚小怪的,呵呵,哎呦……疼。」我一笑後背就疼了起來。
「大家先回家休息一下吧,都14個小時了。這裡由我照顧。」沐雨看他們一個個都有了明顯的黑眼圈,就下了驅逐令。
涵子生氣了,其實她是擔心沐雨吃不消:「沐雨,你走,我在這看著!你動了個那麼大的手術,再加上一晚上沒休息,你更吃不消!」
沐雨十分知道涵子的性格,她沒有強留在這。
「軒,伯父,你們也走吧,這裡有我呢。」涵子勸說他們回家。
他們可能是真的熬不住了,紛紛都舉了白旗,只有軒站在原地沒有動。
「涵子,你回去吧,這裡有我呢。」軒執意想留下。
涵子也碰上剋星了:「好吧!」
軒對涵子的信任感到高興。
他們都走後,寬闊的病房裡就剩下了空蕩蕩的兩個人,氣氛有點尷尬。
軒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搖了搖頭,用醫院病房裡的電話給家打了個電話。
「喂,給我拿一套衣服來,送到市醫院的300號病房。」
「是的,少爺。」
我無聊的揪著床腳的床單,一陣陣消毒水的味道讓我想吐。
「軒,能告訴我一些事情嗎?」我閉著眼睛跟他說話。
「你說吧,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他優雅唯美的聲音在窗戶那邊想起。
「我沒失憶之前我們是什麼關係?」我想都沒想就問了這麼曖昧的問題。
真是的,囧大了!
我的臉現在應該很紅很紅吧!
「應該算是朋友,或者說連朋友都算不上。」
我很想說戀人,但是我有這個資格嗎——軒。
「哦,真的是這樣嗎?」不知為何我竟有一種酸澀之感。
「是。」
我的心好空,也好疼,但不知道為何這樣。
「咚咚」有人敲響了這間病房的門。
他走了過去,接過管家手裡的衣服。
「謝了,老張。」
「不用謝,少爺。」老張邁著矯健的步伐走了隔離區的門外。
他抱著衣服走進了這個高級病房裡的浴室裡。
水流嘩嘩的聲音衝擊著我的耳膜。
心裡的最後一根弦緊緊地繃著,把我的心勒的透不過氣。
我總也想不起來我埋在腦海深處的記憶。
每想一次腦袋就劇烈的疼痛就席捲而來,迫使我不再想了。
每每有點眉目的時候就會被鑽心的疼痛驚醒。
「他到底是誰?」我自己在自言自語的叨念。
水流聲停止了,他穿著一聲米黃色的運動服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雖然隔著一層玻璃,但是也影響不了他驚駭天人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