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iter ,來一杯白蘭地!」我坐在吧檯上對著調酒師大喊。
「你是要上等的,還是?」
「最好的。」
「那您稍等,我得去庫房拿。」
我輕點了一下頭。
舞池裡紅紅綠綠的燈光照在地上。
裡面的煙味很重,重得我喘不過來氣。
這或許是在糟蹋自己,自甘墮落……
但是我喜歡,反正我最親的哥哥沒了……
偶爾放任自己一下未嘗不好。
閉上眼睛,把所有的思緒拋在腦後。
真想一直都這樣永遠不睜開眼。
有的時候我渴望自己是個白癡。
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有不開心與煩惱。
如果我是個傻子該有多好!
沒有煩惱……
只有無憂無慮……
『嗒』,一滴晶瑩的淚滑過指尖。
只有放肆的笑才是我僅存的驕傲。
軒,不知道我此刻為什麼想起你。
為什麼,你會想著她。
為什麼,我又會如此心痛。
難道,這是天意?
讓我遇到你,然後無可救藥的愛上你……
「寶貝,為什麼人會有煩惱、苦澀?」我把懾放在了吧檯上,對著它訴說心事。
「啊!」一個人被我的懾嚇到了。
我無奈苦澀的笑了笑:「沒關係,只要你不碰它就行。」
那個女人拍了拍心臟,退到了4米之外。
果然,我還是那個與世隔絕的人。
偌大的空間裡只有我一個。
一個人的孤獨、一個人的寂寞有誰可以讀懂?
「小姐,您要的上等白蘭地。」服務員從酒吧倉庫出來,給我拿來了白蘭地。
他沒有像那個女的被桌上的懾嚇到。
我有些好奇:「你不怕它嗎?」
「我又沒找它,它幹嘛咬我一口呀!」他理所當然的說。
我搖了搖璀璨的酒杯:「你很幽默。」
那個男服務生自戀的說:「我不幽默誰幽默!」
「謝謝。」隨即把桌上的白蘭地一飲而盡。
然後又把剩下一瓶給灌完了。
「給你,跟你聊天很愉快。」我從包裡拿出了一沓錢,放在了吧檯上。
「放心,我們會有聯繫的。」那個長得不怎麼樣的服務生自信的笑了笑。
我一個人走在了路上,頭有點暈,看來喝酒喝得太多了。
「應該就是她,長得還挺精緻。」眼前出現了一幫油肥油肥的臭男人。
我打了個哈欠:「要幹什麼?」
那個為首的臭男人往地下吐了一口痰:「哼,幹什麼,本大爺我今兒心情好,想找個婊子玩玩,小姑娘你知道你長得有多漂亮嗎,來,聽話讓大爺親一下。」
本姑奶奶今兒心情不好,有種在今天招惹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先打贏我再說。」我輕蔑的看著他們。
「我呸,你TM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沒陪你玩過家家!」他又吐了一口痰,骯髒的氣息染滿了整條街道。
我半瞇起眼睛,笑著說:「我也沒陪你玩過家家,臭、男、人!」
臭男人被惹急了,衝著他那幫手下就吼:「你們,給我上。」他在一旁靜靜的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