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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彩開著車到達指定地點時,世紀廣場上人來人往。
金恩彩給對方發了個短信:「在哪?我來了!」
滴滴滴……
很快短信回了過來:「你遲到了。」
金恩彩打了個寒顫,雖然只是短信,但是她能感覺對方對於她的遲到很生氣。
但是為了救自己的爸爸跟哥哥,她只好咬緊牙關:「對不起,臨時有事耽誤了。」
一輛黑色轎車上,男人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字,摸了摸下巴回到:「站在噴水池下面別動,有人來接你。」
金恩彩走下車,關上車門,對方會把位置選在這裡,無非是為了借這裡的流動人群擋住視線而已。
金恩彩雖然低著頭,但是餘光都在關注自己的身邊,看看有什麼可疑人過來。
突然一輛白色的麵包車衝了過來,在噴水池邊僅僅停留了兩秒。
兩秒後——可是站在噴水池邊的金恩彩已經不見蹤影。
當川夏琉趕到時,車還沒挺穩就急急下車。
找到金恩彩的車,車裡已經沒人了,站在廣場上慌亂的尋找著金恩彩的影子。
可是都沒有。
掏出手機撥通了秦朗的電話:「調出世紀廣場的監控,這個時間段前後十分鐘的。」
關掉手機,儀器上金恩彩的紅點停在這裡,可想而知那東西被金恩彩落在車上了!川夏琉懊惱了踢了一腳身邊的車子。
「恩彩,你怎麼那麼不聽話。」
***
金恩彩悠悠轉醒,動了動手腕,手腕上被人用繩子綁上了。
她剛才站在噴水池下面,一輛白色的車子衝過來,就看見車門打開,一男人衝出來,接著她就昏了。
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堵住,金恩彩沒有反抗,乖乖的捲縮在位置上。
「大哥,這妞還挺自覺的,醒來竟然沒有掙扎。」
車上一小跟班注意到金恩彩的醒來,對著副駕駛上的男人說道。
男人拍了他一巴掌:「多管閒事,閉嘴、」
「哦。」那小跟班摸了摸腦袋,不在說話。
對然看不見,但是金恩彩能感覺到現在應該是在山路上,因為地面很陡,她被顛簸的快吐了。
十幾分鐘後車子終於停下了。
金恩彩被一人押下車,耳邊風刮過……金恩彩想這裡應該是山上把?
「快走。」
金恩彩的被人押著往前走,綁在手上的繩子很緊,她難受的動了動手。
「別耍花樣。」男人怒喝道。
金恩彩憋了憋嘴,不答話。
鐵門打開的聲音,金恩彩被人推了進去,接著砰的一聲,應該是門關上了。
金恩彩被剛才那人一推,一個不小心跌坐在地上。
賣力的爬起來,金恩彩動了動手,手指頭想要去碰繩子,耳邊突然想起腳步聲。
金恩彩停下動作。
眼睛上的黑布被人解開,接著是嘴上的膠布——金恩彩眨了眨眼,幾十秒後才適應周圍的亮度。
「你是誰?」金恩彩下意識的後退。
眼前的男人,臉上帶著黑色的面具,面具上有一隻鬼手。
「我是誰並不重要。」男人的聲音受到變聲器的感染,讓金恩彩聽不出來。
眉頭緊鎖,金恩彩直覺的覺得眼前的男人她熟悉的。
這種直覺很強烈,會是誰?
「這是什麼意思?」金恩彩舉起雙手。
她不傻,這個時候神秘人讓她來到這裡不是單純的認為對方是好人。
但是對方提出的消息太誘人了,對能救出她爸爸跟金泰宇有百分百的把握,所以她來了。
「Oh~sorry,我的手下不知道心疼美女。」男人上前解開金恩彩手腕上的繩子。
可是,金恩彩怎麼覺得那繩子越解越緊?
「你故意的。」她冷哼。
男人聳肩:「這是死結,我解不開。」
呸,解不開?繼續扯吧。
男人坐回位置上,面具後的眼如同毒蛇一般看著金恩彩,這讓金恩彩很不爽。
「開個價吧!」金恩彩道。
「你覺得我缺錢麼?」
雖然隔著面具,但是金恩彩能肯定,這男人此刻一定笑的很諷刺。
「呵……這就好笑了,你放出消息給我,不是要錢是要什麼?這世上沒有誰不愛錢的,別把你自己弄的跟聖人一樣。」
話裡充滿諷刺,此刻的金恩彩就像一隻小刺蝟,絕不服軟。
封閉的空間,男人步步逼近的聲音就像金恩彩此刻的心跳一樣,咚咚咚的……
挑起金恩彩的下巴,男人邪惡的說道:「不是所有男人都愛錢的,比如有些……愛……美女!」
金恩彩撇過頭,瞪著眼前的男人。
「帶著面具,你一定長得奇醜無比吧,呵……」
這話時金恩彩說的。
原本以為那男人會很生氣,可是金恩彩錯了,那話說在男人身上,一點用的都沒有。
「激將法,對我沒用。」
「我想,我們沒有在繼續談下去的必要。」金恩彩站的筆直。
「你認為你能走得出去麼?」那男人瞇起雙眼,話裡充滿威脅。
「別把所有人都當成傻子,我既然敢來就做好了準備。」
挑釁,紅果果的挑釁。
不過金恩彩的心已經在打鼓了,她終於知道布丁為什麼不讓她出來了。
布丁,對了布丁,布丁一定會找人來救自己的。
男人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一條皮鞭,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自己的手。
金恩彩瞪大雙眸,這男人不會是變態吧?老天……不帶這麼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