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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宇跟金爸爸被關在隱蔽的地方。
那裡不是警察局,是國安局專門用來收押重要犯人的地方。
不管是設備,還是人力,都是絕對的極品。
每隔幾米都有微型的監視器,你察覺不到它在哪裡。
重點地方還被部下了紅外線。
這裡的門,用炸彈都炸不開的。
空蕩的空間腳步聲響起……
迎面走來兩面無表情的軍裝男子,沖對面的點頭,對面兩男人把手裡的微型監視器交給他們。
就在這時,一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
這期間不過2秒的時間,交接班後,另外兩人走了出去。
川夏琉看著手腕上的顯示儀,上面藍色的點代表他的位置,黑色的點,是守在這裡的特工,紅色的點是金泰宇跟金爸爸。
目測了一下距離,川夏琉不再停留,身影如鬼魅般幻化無影蹤……
「爸,舒服一點了麼?」金泰宇守在金爸爸的身邊,手一下一下的幫他順著氣,就在剛才金爸爸的氣管炎犯了。
金爸爸粗喘著氣點頭:「我沒事。」
「爸,我去跟他們談判。」金泰宇道,為了金爸爸的生命安全,他要把所有的罪都攬在自己的身上。
「不行。」金爸爸厲喝道:「要是認了,你只有死路一條,說什麼也不能承認,這分明就是栽贓。」
「可是爸,您的身體……」金泰宇欲言又止,老爸的身體早些年受過搶上,在這裡空氣不好,導致金爸爸老是呼吸不順。
金爸爸擺手:「我這把老骨頭還挨得起,泰宇啊,答應爸爸,不能認罪,你要是認罪了恩彩誰來照顧。」
「爸……」
「爸,放心,你們都不會有事的。」這聲音不是金泰宇說的。
川夏琉突然出現在兩人的面前著實嚇了兩人一跳。
不是說金泰宇跟金爸爸膽子小,而是川夏琉就那麼憑空出現,能不驚訝麼?
「夏琉,你怎麼來了?」金爸爸驚訝的說道,說完還不相信的眨巴眨巴眼,他老眼沒花吧?
「你……」
川夏琉微笑:「爸,哥,放心,你們不會有事的,恩彩還在家等著你們呢。」
「恩彩,夏琉恩彩沒事吧?那孩子……」金爸爸一想到恩彩知道事情後一定鬧的很凶。
「爸,恩彩沒事,我手裡的證據差不多都找齊全了,我今天來是想像您證明一件十二年前發生的事。」川夏琉從身後拿出一個文件檔案遞給金爸爸。
「這裡你能進來,看來爸真的沒有選錯人。」金泰宇看著川夏琉說道。
川夏琉抿唇,指了指頭頂上的監視器:「讓它們暫時休息一會我還是能做到的。」
金爸爸越看臉色越慘白,金泰宇湊過去:「爸怎麼了?」
「原來是他。」金爸爸臉色慘白跌坐在身後的床上。
金泰宇快速的翻看:「十二年前的事情你怎麼找到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川夏琉聳肩,是的,這個社會你只要有錢什麼事情都能辦到,但是有些事情就算是錢也不能解決的。
兩人把視線通通放到金爸爸的身上,只見金爸爸似乎是在回憶悠悠說起十二年前的事情。
「十二年前,恩彩的媽媽死亡的日子。
那時候的我每天都忙於青龍幫的事情,忽略的恩彩的媽媽,那天是恩彩的生日,我之前答應她要帶她們母子去遊樂園的,可是那天幫裡出了叛徒。
我失言了,沒有去,恩彩一生氣就離家出走,美惠擔心恩彩,就開車出去找她,可是在路上美惠的車子發生了爆炸。
那天原本天氣很晴朗的,可是下午就下起了暴雨,等我們感到醫院的時候美惠已經走了。
我記得恩彩回來的時候一身髒兮兮的,她從小就調皮,不用說我就知道她又跟人打架了。
那天美惠走了,恩彩哭的昏死在雨地裡。」
「兇手就是宋文濤,也就是青龍幫的內奸。」川夏琉說道。
金爸爸點頭。
「難道宋斯桀就是宋文濤的兒子。」金泰宇道。
金爸爸再次點頭。
「那麼發生的這一切就有解釋了,宋斯桀原本應該是打算從恩彩下手的,可是爸卻先下手一步,讓我跟恩彩結婚,所以宋斯桀才換了報仇的方式。」川夏琉摸著下巴一邊思考一邊說道。
「他還有臉報仇?」金泰宇冷聲說道,十二年前害的恩彩沒有媽媽,害的恩彩一直生活在國外,這一切都是他們宋家造成的,現在他還有臉回來報仇,哼,真當他們金家人好欺負麼?
滴滴……手上的微型儀器發出輕微的聲響,川夏琉擰眉:「有人來了,我要先走了。」
「嗯,自己小心一點。」金泰宇說道。
金爸爸還沉浸在回憶裡。
川夏琉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類似胭脂合的東西給金泰宇:「這個關鍵時刻能救你們。」
金泰宇古怪的接過,這什麼東西?
滴滴……上面的黑點越來越近,川夏琉拍了拍金泰宇的肩膀:「我走了。」
金泰宇點頭,不忘再次提醒他小心。
川夏琉上一秒才消失,下一秒門就被打開。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宋斯桀。
宋斯桀背著手,看著眼前的兩人嘖嘖道:「這還是威震黑道的金會長麼?這還是風靡金融辦報的金社長麼?真沒想到咱們的見面方式會是在這裡?嗯?」
金泰宇擋在金爸爸的面前,冰冷的眼眸看著眼前的人:「宋斯桀,還真是幸會呢。」
宋斯桀點頭:「金社長宋某有意見?」
金泰宇搖頭:「對於獸,我沒意見。」言下之意,他是人,宋斯桀是獸,他還不放在眼裡。
宋斯桀冷笑,逼近金泰宇嘲諷道:「金社長出了名的毒舌,宋某領教了。」
「那麼你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