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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夏琉微瞇著眼眸,全身上下散發著怒氣,他能容忍金恩彩的一切壞脾氣但是唯獨不能容忍金恩彩把離婚掛在嘴邊。
修長的手指挑起金恩彩的下巴,金恩彩反抗著,瞪眼:「放開。」
一隻手將金恩彩雙手擒住高高舉起,腳壓住金恩彩不安分的腳,川夏琉靠在金恩彩的耳邊聲音低沉道:
「在動,我不介意彌補昨晚上的洞房!」
聞言金恩彩停止了反抗,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下體感覺被某物頂著,鄙視的瞪了眼川夏琉還真是發情的種豬。
「嗯這樣才乖。」川夏琉拍了拍金恩彩氣鼓鼓的小臉蛋壞笑。
金恩彩咬牙,撇過頭不去看壓在自己身上的某人。
川夏琉扳正金恩彩的臉,藍色的眼眸帶著少許的怒氣:「聽著女人,從今以後別在讓我聽到離婚這兩字,不然你受到什麼懲罰我可不知道!還有你是我女人懂?這點是無法改變的。
別想逃離我的身邊,你的眼裡也只能有我的存在,要是敢偷窺別的男人,那麼他們都該死。」
「你能在變態點麼?」金恩彩算是明白了,這男人不僅變態,還是她最討厭的大男子主義者,他的身上已經聚集了她所討厭的於一身。
極品啊!
可是這極品怎麼就被她給遇到了?
川夏琉的手摩擦著恩彩的臉蛋,最後視線停留在恩彩的紅唇上。低頭在金恩彩的紅唇上咬了一口離去。
走了幾步川夏琉停下來沒有回頭冷聲道:「別試圖挑戰我的極限,那不是你能觸碰的。」
金恩彩渾身打了個激靈,剛才還笑的欠扁的男人此刻竟然冰冷的如魔鬼般可怕。
看來還是位多重性格的主,難伺候啊難伺候!!!
金恩彩渾身上下如同一般散沙軟坐在地上,剛才川夏琉就是靠治住她四肢的麻筋她才無力還擊的。
抬頭看了眼川夏琉消失的背影,金恩彩咬牙她決不妥協,要是乖乖妥協那就不是她金恩彩了!
川夏琉開著車直接出了海邊別墅。
電話才撥通,還不等那邊的人說話川夏琉就怒氣沖沖的開口:「哥,你現在哪?」
他真的是快被金恩彩那小妮子氣死了,他需要發洩。
「喲,是我們家夏琉啊,貌似上火咯,呵呵,昨天才新婚今天你不是應該在家陪你的小嬌妻麼?怎麼有空想起哥哥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