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林維的目光,鍾離月也看到了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神色一動,她的眸中就湧出了淺淺的暖意。
「那是鍾離的親戚麼?正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呢!」
林維感歎著。
鍾離月微怔了一下,點頭:
「那是我家相公。」
「呃……」
林維頓時石化,不過現在哪有人喊自己老公相公的,所以林維只當鍾離月是開玩笑。
「月,他是誰?」
說話間,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已經到了鍾離月和林維面前,緊挨著鍾離月,坐到了沙發上。
鍾離月望了一眼神情錯愕的林維,覺得好笑不已,忍著笑意,她開口:
「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個是林維,我的同學兼好友,林維,這個是司徒流雲,他是司徒流風,是我相公……也就是老公。」
鍾離月的介紹說的很有技巧,乍然一聽,讓人以為司徒流風是她相公,但其實,她說的是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兩人。
「你老公?」
林維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尖叫一聲:
「你什麼時候結婚了?」
從上學時期喜歡到現在的人,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悄無聲息的結婚了?這讓他情以何堪。
鍾離月歪頭眨了眨眼:
「有相當長一段時間了。」
的確,按照鳳翔國的時間算,他們已經結婚兩年左右了。
「你騙我,三個月前我離開中國的時候,你明明還沒有結婚。」
鍾離月望了時差問題,二十一世紀的一個月,相當於鳳翔國的一年呢。
她有些頭疼,不知該如何解釋。
林維微微瞇起眼:
「你們領證了麼?登記了麼?」
鍾離月搖頭。
她說的是大實話,他們在鳳翔國結婚的,上哪去登記領證呢。
林維見此卻是笑了,又恢復常態:
「不知道兩位司徒先生在哪裡高就?」
鍾離月臉色開始不好看了,因為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剛到這個世界的原因,他們哪有找什麼工作,一直都在忙著學習現代知識呢,她覺得林維問這樣的問題,會在一定程度給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難堪。
司徒流風嫵媚妖嬈的臉上流轉著戲謔的笑,半倚在沙發上,輕輕搖了搖頭:
「我們沒有工作,只是在月家裡看書而已。」
果然,此話一出,林維的眸中閃過鄙夷,神色之間也多了些輕蔑,在心底嘀咕,這兩個司徒先生,看上去人模人樣,竟然是吃軟飯的。
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的目光何其犀利,林維的神色自然被他們盡收眼底,司徒流風臉上笑意愈加的濃了:
「林公子對這似乎有些不滿?」
他們說話的習慣,還是像鳳翔國比較多些。
林維怕惹鍾離月不悅,沉默不語。
司徒流風伸手順了順耳邊的長髮:
「我們兄弟二人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擅長的,也便是自身的武學和歷史了,林公子,要比劃下麼?」
正好,林維是學空手道的,而且練的相當的好,現在一聽司徒流風這麼說,便也想給司徒流風一個教訓,讓他看清自己的身份,離鍾離月遠點,所以沒有多考慮,他便開口道:
「好啊,誰輸了,就離開鍾離的家,以後也別踏入半步了。」
司徒流風站起身體,整了整衣服,笑的溫文儒雅,一排大方:
「好啊。」
鍾離月無奈的帶著他們去了鍾離爸爸的健身房,在那裡空間比較大,便於他們動手。
領到之後,鍾離月雙手抱胸,依在牆上開口道:
「你們小心點,別碰壞一旁我爸爸的東西。」
司徒流雲的薄唇微微的翹了下,帶著幾分少有的譏笑,他一點都不擔心司徒流風,而是閒散的望著他們動手。
鍾離月望著林維的目光有些憐憫,和司徒流風那種飛簷走壁,內功高強的幾乎能移山填海的高手比武,希望他不要輸的太慘才好。
司徒流風知道二十一世紀是法治社會,發枝比較嚴,也沒想要林維的命,只是林維對鍾離月的親近和對他們那種不敬的態度,讓他心生不悅,便想要教訓教訓林維。
自古至今,狗眼看人低的人最容易瞧不起別人,用自己或是冷漠或是高高在上的態度去踐踏別人的自尊,這一次,司徒流風也想好好教訓教訓林維,動手前鬆鬆的往地上一戰,便伸出一隻手道:
「我只用一隻手和你打,你若能讓我的兩隻腳移動半步,便算你贏。」
這是歧視,赤、裸裸的歧視。林維氣的臉都紅了。
「少囂張,一會兒我會用實力告訴你,你其實什麼也不是。」
兩人開始動手了,這根本就是毫無懸念的一場比試,司徒流風用著一隻手,跟耍猴一樣的戲弄著林維,任憑林維使勁全身力氣都不能討到半點好處,而他也沒能讓司徒流風移動半步,越打林維便越覺得司徒流風是在羞辱他,便越生氣,當他累的再也不能動的時候,他恨恨的停手道:
「不過是逞匹夫之勇的野蠻漢子罷了,武學不是我最擅長的,我最擅長的是賺錢,所以你勝了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司徒流風挑了挑眉:
「林公子,本來還不想打擊你,既然你要這麼說,我不妨告訴你,我和哥哥,從小到大,賺的銀子,就是整個H市也裝不下。」
這些天他已經知道這個世界是用一種叫人民幣的東西當做銀子來買東西的,他也知道,金銀在這個世界的價值很高。
他的話,顯然是嚇到林維了,林維雙目迷茫的望著司徒流風,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什麼身份,竟說出這樣狂傲的話,他也不願相信這個事實,不自覺的把目光移到鍾離月身上去求證。
鍾離月歎息一聲,無奈的點頭。雲雨宮的財富和鳳翔國的財富,的確是多的令人咋舌。
司徒流風見林維終於面白如紙,便挑眉道:
「怎麼樣,林公子該履行諾言離開鍾離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