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鳳翔百姓的重要性?怎樣的重要性?我也不知道哦……而且……」
鍾離月的面色沉了沉:
「因為他們是雙生子的緣故,他們一直不被鳳翔國的皇室待見,你們的先皇甚至在他們剛出生的時候就想殺他們……這樣的鳳翔,沒有哪裡值得讓流雲流風為之付出的……沈公子,你什麼話都不必說了,我和相公們一樣,只喜歡現在的生活,你請回吧。」
雖然她平日沒有為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做很多事,但是,在她心底,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比司徒流雲,司徒流風更重要的存在了。
就算是她的兩個寶寶,對她而言很重要很重要,和她自己一樣重要,但,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卻比她自己還重要。
因為——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對她而言,比她自己還重要。
沈子聰當然知道這些年鳳翔皇室對雙生子的誤解,他的雙眉不由自主的皺到了一起:
「司徒夫人可曾聽說過,天將降大任與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司徒公子大概就是這個狀態了……先皇原來錯待司徒公子,是因為誤解了皇室的預言,那預言真正的意思,不是雙生子會毀滅鳳翔王朝,而是能夠帶鳳翔王朝創造一個新紀元。他們可以帶領著鳳翔國走至巔峰……」
「胡說。」
鍾離月聽的面色陰晴不定:
「若真是如此的話,你又為何沒把這些話告訴你們的先皇呢?」
沈子聰歎息一聲:
「因為先師讓在下在三年內引而不發,不得暴露身份等等……所以,即使我告訴了先皇這些,先皇也不信,而且我到鳳翔國這三年,先皇也沒有怎麼明目張膽的對司徒公子下手。」
說到這裡,沈子聰頓了下:
「司徒夫人,司徒公子登上皇位,那是天命所歸,他們是為鳳翔國的興盛而生。登上皇位是命中注定的。他們身上背負著鳳翔千萬百姓的幸福……而且,鳳離輕三皇子去世之時,在立遺囑將皇位傳於兩位司徒公子的同時也把虎符留了下來。
而司徒公子為了保命,虎符也一定不會給其他人,那麼天下間,可以將虎符對齊,調動鳳翔國軍隊的人,就只有司徒公子。」
這一點,倒是事實。
鍾離月纖眉深鎖,覺得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手中的虎符,真是個燙手山芋,怎麼處理都不對。
「近一年來,鳳翔鄰國的白黎國,珈藍國在邊境蠢蠢欲動,欲侵入鳳翔,好在他們不知鳳翔虎符被分開,沒有敢明目張膽的挑釁,但……既然他們有了侵略之心,就一定會動手,屆時,如果無人能調動兵馬的話,鳳翔就要淪為王國奴了。」
這……似乎太嚴重了吧???
鍾離月呆呆的望著沈子聰,第一次開始思考他的提議了。
「司徒夫人,你想像一下,當鳳翔國被攻陷之後,鳳翔國的國民,三尺以上,不論男女老少,全部被殺掉,三尺以下,全部帶上鐐銬,終生為奴……」
「不要再說了。」
鍾離月深深的呼吸著。
這個沈子聰的話,太具有震撼力了,她聽著,甚至產生了一種,只要她不答應幫他說服司徒兄弟做皇帝,就會讓整個鳳翔被滅掉???
這個沈子聰,嘴上功夫實在太厲害了。
她已經快被他說動了。
沈子聰聽了下來,臉上經常帶著的笑容已經消失了,眼神認真明亮的望著鍾離月:
「上天厚愛一個人,必是有原因的,上天讓司徒公子那麼優秀,絕不會只是讓他們做獨霸武林的一方霸主。他們身上,應該有著更重的責任……」
「沈公子,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勉強我家相公做他們不想做的事。若是無其他事的話,你請回吧。」
沈子聰看出來鍾離月已經受他的話影響了,面上掛著謙和的笑,拱手道:
「那麼,司徒夫人,在下告辭。」
沈子聰離開了,鍾離月卻有些糾結了。
她腦海中不斷的浮現沈子聰說哦的話:
當鳳翔國被攻陷之後,鳳翔國的國民,三尺以上,不論男女老少,全部被殺掉,三尺以下,全部帶上鐐銬,終生為奴……
如果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不當皇帝的話,真的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嗎?
誰知道呢,也許就是!!!
鍾離月因為沈子聰的話,一整天都有些心神恍惚。
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自然瞧了出來,不過他們白天都忍住沒有問罷了,到了晚上,看到鍾離月還是愁眉緊鎖,司徒流雲便開口了:
「那個沈子聰,到底對你說了什麼???」
鍾離月一點都不奇怪司徒流雲知道沈子聰找她的事。
作為雲雨宮的宮主,司徒流雲要是不知道這件事才奇怪呢。
鍾離月仔細的想了下,覺得這件事還是要告訴他們的比較好。
「流雲知道沈子聰的身份?」
司徒流雲點頭。
「那……也知道他來的目的?」
「大概猜到一些。」
司徒流風揚了揚眉:
「之前一直要我們別做皇帝的,不是你麼,現在怎麼糾結起來了……那個沈子聰,到底對你說了什麼???」
「呃,是這樣的……」
鍾離月窩在司徒流雲懷中,將沈子聰的話,給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重複了一遍。
說完之後,她好奇的抬眸望著他們:
「對沈子聰的話,你們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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