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初歇,巫天推開自己身上的嬋娟,直接披衣坐了起來,對著在門外等了良久的下屬道:
「巫九,你進來吧。」
他本來吩咐巫九,讓巫九在一個時辰內,把中午碰上的那兩個男人身份查清楚的,卻不想他和嬋娟在塌上一翻滾,就翻滾到現在將近黃昏。
巫九進來之後,巫天便攏了攏狂放的披在肩上的長髮,姿態懶散的任由嬋娟幫他捏著肩頭:
「那兩人的身份查出來了麼???」
黑衣人單膝跪下:
「吾王,他們兩人居於飛劍山莊,正是鳳翔國雲雨宮的兩名宮主,司徒流雲,以及司徒流風。」
「雲雨宮???」
巫天念著那個名字,眼眸驀然一亮:
「那麼,今日和他們一起的那個女人,豈不是就是雲雨宮的宮主夫人,也就是劍問心要讓她生不如死的那個?」
巫九垂下頭:
「對。」
巫天聽後撫掌大笑:
「好極,竟然這麼巧,看來事情是越來越好玩了……對了,你們先不要動手,我要親自幫劍問心懲罰那個女人。」
「是。」
巫九應了一聲。
其實,對於巫天來說,他神功大成之後就該回北疆了,但是他卻對今日中午碰上的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非常感興趣,所以非想留下和他們切磋一番。
僅是今天中午在一起待的那一會兒的時間,就讓巫天明白,鍾離月就是司徒流風和司徒流雲致命的弱點。
若是鍾離月在手,他不愁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會不理他的挑戰。
那般想著,巫天便開始計劃,到底要如何把鍾離月,從司徒流風和司徒流雲身邊帶走呢?……
劍問情和鳳離輕明確宣佈,兩人的婚事將不再舉行,飛劍山莊剛辦白事,他們不想再辦喜事,一切都等到京城之後再說。
此事一宣佈,鍾離月便沒了繼續待在這裡的興趣,司徒流風和司徒流雲也覺得這裡無趣至極,想要帶鍾離月離開。
三人的行李已經打點好了,只剩下離開了。
鍾離月卻對司徒流風和司徒流雲說她要去給劍問情告別。
再之後,飛劍山莊的人,便再也沒有見過鍾離月的了。
司徒兄弟本來還在安心的等鍾離月,但是,過了一個多時辰,鍾離月還沒有回來,他們便覺得有些奇怪了。
親自去問情居,才發現鍾離月根本就沒去過問情居。
當下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的臉色便黑了。
現在鍾離月懷有身孕,一個人很不方便,她斷然不會是一個人不告而別的……
如果不是不告而別,那就一定是出事了。
想著,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兩兄弟的心都揪了起來,他們都想到了劍問心的死,也都害怕劍問心的事會在鍾離月身上重演。
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懷疑是鍾離月的失蹤和鳳離輕有關,便風風火火的去找鳳離輕。
彼時鳳離輕正和聞名天下的神捕赫連松在討論劍問心的死。
門是直接被司徒流風踹開的。
司徒流風俊美的臉上收起了以往的笑容,變的鐵青無比:
「鍾離月在哪裡???」
鳳離輕微微的怔了下:
「我不知道小月的去處。」
司徒流雲冷漠的眼眸直直的盯著他:
「鳳離輕,不要逼我們對你動手。」
彷彿從司徒兄弟的神色中察覺到了一些什麼,鳳離輕的面色也開始慢慢的沉重了起來。
「你們是說,小月不見了。」
「鳳離輕,你裝傻?」
說著,司徒流風已經飛身欺了上去。
鍾離月肚子裡面還有孩子,武功又不高,抵抗力比其他人要弱,她若有個萬一,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
「流風,等等。」
司徒流風的身體剛躍出去,便有一個飛鏢從窗外射了進來,司徒流雲飛身接下飛鏢,打開仔細閱讀。
「怎麼回事???」
被司徒流雲制止的司徒流風一臉不耐煩,他現在只想得知鍾離月的下落,其他都沒關係。
司徒流雲抬眼望了望鳳離輕和司徒流風,開口道:
「若想要找到尊夫人,鳳翎城外三里坡處相見。」
念完之後,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也顧不得有詐,立即趕往三里坡。
知道鍾離月出事了,鳳離輕也沒有心思做別的事了,便也跟到了司徒流風和司徒流雲的身後。
他們三人走的急,赫連松無奈的歎息一聲,只得留下繼續研究劍問心的案情。
稍過了一會兒,劍問情來找鳳離輕,得知他為鍾離月的事趕往三里坡時心底滑過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然後她便也離開飛劍山莊,往三里坡趕去。
而這時候,鍾離月正在巫天手中。
鍾離月她原本只是去找劍問情告別的,卻想不到走到半路會被人用麻藥摀住口鼻把她給放暈了。
再醒來時,便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一張她認識又不太熟悉的俊臉,也隨之出現到了她的視線中,她不可置信的長大小嘴:
「巫天???竟然是你!!!」
巫天慵懶的笑著:
「怎麼?美人看見我是不是很驚喜?」
鍾離月蹙了蹙眉:
「是你帶我來這裡的???」
巫天俯下身體,伸手捏起鍾離月的下巴:
「美人可真聰明啊……」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巫天的嘴角翹了翹:
「純粹是受人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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