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很重,身體很痛。
鍾離月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身上的不適讓她不由自主的蹙起了那雙纖細的眉,紅潤的唇瓣微啟,輕輕的呻吟一聲,她使力的張開了眼。
剛醒來的頭腦還不是太清醒,她微微動了動手,卻發現竟然使不上一點力,懊惱的美眸落到手上,順帶的,看到原本白藕般的玉臂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
「啊……」
低低的輕呼一聲,鍾離月的臉迅速的紅了,之前的記憶,從她看到自己身上痕跡的那一刻,就全部被喚醒了。
「天啊……」
她羞澀難當的抓著棉被將自己的頭埋到了棉被中,腦海中不斷的閃現出昨日那一幕接一幕的火辣片段。
怪不得她會覺得這麼難受,渾身像是被卡車碾過一樣……
昨日開始的時候,不管是司徒流風還是司徒流雲,都比較克制,對她還挺溫柔的,但是,到了後來,情況越來越失控,她已經有些無法承受的昏厥過去,他們卻還不願放過她,讓她在歡愉疼痛中昏睡過去,又在疼痛歡愉中醒來……
來來回回,她也不知道他們折騰到什麼時候才放過她的……
真是……兩個衣冠禽獸啊……
看上去明明很正經的嘛,狂野起來卻不像人。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兩個人呢???不會是吃干抹淨就跑了的吧???
這個疑惑剛從鍾離月的腦海中閃現,她頭上的棉被就被人拉開了:
「小東西,捂那麼嚴幹嘛,會捂出病來的。」
赫然是司徒流風的關係,鍾離月一張小臉紅的不能再紅了,一直不敢與司徒流風對視,只是有些嬌蠻的拉過棉被嘀咕一聲:
「要你管。」
然後便側過身體,想要避開他,但她這一動,就立即倒抽了口氣。
身體很痛啊……原來那時候的快樂,是有代價的。
正想著,她整個人就被司徒流風抱到懷中了——也直到這時候,她才知道,原來她一直睡在司徒流風的勢力範圍之內。
她不甘的動了的身子,想要遠離他,但,司徒流風卻驀然開口道:
「小東西這麼有精力,是想再在床上躺兩天。」
「躺……躺兩天???」
鍾離月驀然一驚,回頭望向司徒流云:
「你說,躺兩天?」
司徒流風笑而不語。
「流風,別嚇到月了。」
說話的是一身白衣,整齊的站在床邊的司徒流雲,他的長髮披散,看上去似乎也是剛起床的樣子。
他的往日冷冽清澈的目光溫和如水,輕輕的滑過鍾離月的身子:
「就猜你也該醒了,我去吩咐下人為你做點東西送過來。」
說完後,司徒流雲便那個樣子施施然的出門了。
鍾離月被他的美色蠱惑了一下下,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才回過神對司徒流風道:
「大色狼,幹嘛是冰山去,而不是你去?」
司徒流風穿著白色的裡衣,手支著耳側半倚在床上,墨色的發流瀉到肩膀上,襯著他那張絕色無雙的面龐,其誘惑力,絲毫不下於冰山
『咕咚』鍾離月嚥了口口水,真是秀色可餐啊。
司徒流風卻別有意味的笑道:
「他是當大哥的嘛,理應照顧我們……小東西這麼望著我,是又餓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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