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裡,小雪奶奶已經生火煮上了飯。
他們這裡到現在還是用的蜂窩煤,一種老式的做飯工具,當然,做出來得飯,卻是又一種電飯煲沒有的味道。至少,張震這傢伙對這樣做出來得飯就是吃的讚不絕口。
小雪倒也懂事兒,一把將張震推了出去,把他按在了椅子上,讓他看起了電視:
「現在這裡可就沒你的事兒了,你啊,乖乖的在這裡等著,我進去幫奶奶做飯。」
說完,便蹦蹦跳跳的朝著後面走去,看得出來,小雪今天很高興。
張震看著小姑娘的背影,笑了笑,沒有說話,到還真的是聽話的看起了電視。
但是顯然,現在的節目中沒有一個是張大官人感興趣的,因此,無奈之下,張震只好選擇了一個國家傳媒看起了他們千篇一律的忽悠國民的表演來。
不得不說,這些傢伙的忽悠實力並沒有我們可愛的本山大叔那樣好,至少,人家還能讓人發笑,但是上面端坐的這些傢伙除了讓人瞌睡之外,彷彿再沒有了其他的本事。
正當張大官人在這美妙的催眠曲的伴奏下,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起了瞌睡的時候,卻是被外面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驚醒了過來。
張震稍稍的有些詫異,聽這腳步聲,來人竟然好像還會個兩手,雖然沒有達到收放自如的境界,但也還算不錯。
張震有些感興趣了,抬起頭,朝著門外看去,
來人約莫四十來歲的樣子,一米八不到的個子,長得是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葉重看他手掌上面有許多厚厚的老繭,看來走得是外門的路子。葉重看他樣子和失蹤的盧老三竟然有著三分相似,看來,是小雪家的親戚無疑。
那漢子手上還提著一塊看樣子絕對不會超過一斤的肥多瘦少的豬肉,晃蕩晃蕩的在手上掛著,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張震,微微的有些愣神。
「你好,請問你找誰?」
雖然對這漢子不是很喜歡,張震還是很有禮貌的起身,像來人禮貌的問道。
「你是誰。?」
漢子卻不答話,雙眼盯著張震,不耐煩的問道。
張震一聽,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本來對這傢伙的印象就不好,現在又對自己這麼蠻橫,火氣一下子就起來了。
盧恆見到張震這白皮小子竟然對自己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雙手用力,將自己身上發達的肌肉鼓脹起來,盯著張震,惡狠狠的說道:
「小子,你沒聽到老子在問你話嗎?聾了?」
張震翻了翻白眼,看著盧恆說道:
「我可沒聽到有人在問我話,有條狗在亂吠倒是聽到了。」
張大官人一向是禮尚往來的人,別人好說話,他自然也好說話,別人要是狂妄,那張震可就連一個臉色都懶得給對方了,他會直接開罵,或者動手。
盧恆一聽,頓時大怒,朝著張震怒喝一聲:
「小子,找死。:」
便上前跨了一步,側肩朝著張震撞了過去。
張震眉頭向上一調,倒是稍稍的有些意外,這盧恆看樣子雖然長得不咋的,手上到還是真的有兩下功夫。
見他這一手腰馬合一,重心下沉,整個人都變成了混元的一塊,竟然使得是八極拳中的鐵山靠的功夫,看樣子,到還有些火候。
張震見這傢伙一上來就是重手,擺明了是不把人命放在眼裡的貨色,心裡也是暗自惱怒,就想著給他一點教訓。
這鐵山靠的功夫可不是白給的,要知道,練就這門手藝,非得有個十數年的苦功不可,到最後,要撞斷一株大腿粗細的樹木才算有小成,看盧恆這火候,顯然已經過了小成,幾乎算得上登堂入室了。
這一下要是被他撞實在了,普通人即便不死,也得落得個筋骨斷裂的下場。
張震心下惱怒,手上也不再留情,之久揮手,使出了沾衣十八跌當中的一式繃勁。
張震用的沾衣十八跌可不是尋常意義上的江湖法門,這是他中和了其他許多招式的特點柔和而成的改良版沾衣十八跌,其中這一式繃勁,更是柔中帶剛,專門破那些走剛猛路子的拳法。
要是盧恆被張震這一手給抽中,自身鐵山靠的絕大力量都會被張震手上帶著的奇妙勁道給一一返還回去,再加上張震繃勁自身所帶的暗勁,即便張震無意殺人,盧恆這少說也是二十來年的八極拳功夫便算是廢了。
這到不是張震心狠,而是看盧恆這傢伙的行事方式,傷在他手上的人恐怕不在少數,廢了他,也算是變相的為那些人出了一口惡氣。
「住手!!!,大伯,他是我的恩人!!!」
就在盧恆面帶獰笑的朝著張震撞過去的時候,一旁突然響起了盧雪驚惶的呼聲。
張震一聽,頓時收回了八成的力道,但是盧恆卻是充耳不聞,依舊朝著張震全力撞了過去。
看到盧恆的反應,張震眉頭一皺,仍是朝著盧恆抽了過去。
「碰!!!!」
空中突然響起了一陣脆響,像是半空中突然出現了一道炸雷。